“军爷,前面最中间的那间房子就满大爷的住的房子。”
马小东对这个所谓的满大爷可没有丝毫的好感,这家伙平时可没有少欺负他。
王成到是不疑有他,让一队骑士侍从进入了村子,钟大年带着十个骑士侍从就这样大摇大摆的进了庄子,建虏们并没有太多的警戒,唯一能够威胁到他们的敌人皮岛,现在正遭受着皇太极的围攻,那有精力来骚扰他们。
满曾吉也能算是一个很厉害的勇士了,去年入关的时候可是砍杀了不少汉人的军士,后来因为中了一箭,左胳膊拉不开弓了才没有参加这次围攻皮岛的行动。
满曾吉正楼着一个汉人的女子喝小酒呢,突然就听到了外面传来了爆豆般的qiang声,吓的他立马从床上滚了下来,一把就抄起旁边的弯刀。
也不去管那个好人的女子,一脚踹开房门就冲了出去,就见到门口的护卫正往回逃。
“明军打过来了满头儿,他娘的那火铳打的准的很,怕不是明军的精锐了。”
满曾吉咬了一下牙,今天怕是要栽在这里了。
“杀光这里的汉人,跟他们拼了。”
说完就冲进屋子拖出那个汉人的女子,也不管她的哭闹一刀就砍死了,屋里伺候的其他汉人包衣也纷纷被拉出来砍死,这些汉人好弄的很,去一趟大明不知道能抢多少。
钟大年击毙了满曾吉几个看门的守卫之后,剩下的守卫都吓的逃进了屋子,钟大年并没有急着去进攻,直到屋子里传来了汉人的惨叫声。
“他娘的这帮畜生,弄死他们。”
钟大年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拿过一个甜瓜就扔了进去。
“轰”得声爆响,里面就安静了下来,骑士侍从们又在门口堆了几个甜瓜,又是“轰”得一声巨响,大门都被炸飞出去好远。
钟大年举着睚眦一号左轮就窜了进去,哪知躲在门后面的满曾吉上来就是一刀劈在钟大年的肩膀上,差点把钟大年得整条胳膊给砍下来。
钟大年痛苦的倒在了地上,满曾吉向他露出了狰狞的邪笑,跳上来就准备一刀了结了他。
“呯”得一声,满曾吉觉得后腰一痛就栽倒在了地上,临倒下还不往砍钟大年一刀,钟大年看着满曾吉砍来的一刀,强忍着剧痛向旁边滚了两圈。
“呯,呯,呯”又是几qiang,满曾吉才被彻底打死。
骑士侍从们赶紧冲上来给钟大年急救,好半天才勉强止住血,这时的钟大年已经晕了过去,两个骑士侍从将他抬了回去。
看着一屋子的汉人尸体,王成被气的半死,这帮建虏简直就是畜生,生死关头还不往tusha汉人。
“该死的建虏,看来是时候让他们见识一下什么是正真的杀戮了。”
王成暗暗握紧了拳头,不把他们打疼,他们永远都不知道害怕。
既然建虏被消灭了,就到了兑现自己承诺的时候了,成堆的粮食被抬了出来,马小东被带了上来。
“这些都是你们的了,分了他吧。”
虽然金银早就被王成的人收了起来,但这些粮食可都是命啊,一帮子被奴役的汉人疯一样冲上哄抢起来,反抗的种子一旦发芽就很难已遏制了。
“我们还要去进攻这里的建虏,你们谁知道金州最大营地在哪。”
得到粮食的奴隶们当然对王成十分感激,跪在地上对着王成连蕃磕头,很快两个小伙子就被马小东带了上来。
“军爷他俩上次跟满曾吉去过大营,我们带你们去,只要能杀了建虏大伙都愿意跟你们干,你们打完建虏能不能带我们去皮岛,只要你们答应带我们走,我们原意为你们拼命。”
这些奴隶可不傻,从王成给他们粮食就能看出来他是一个好主子,这年头命是最不值钱的东西,命如草芥的年代,一个好主人比任何东西都来的珍贵,所以这些人就想让王成带他们走了。
王成看着庄子里的几十人,基本老弱都死在了路上,留下的都是青壮,而且对建虏充满仇恨,也可以补充一下他的兵员。
“行,打完建虏我带你们走,以后我养你们。”
一众奴隶一阵欢呼,很快就收拾完一切上路了,既然有了劳动力,王成又从战舰上补充了一些danyao。
入夜时分王成他们赶到了建虏的大营外,看了看大营王成派出了一小队骑士侍从,潜入了大营中,他们的任务就是找到建虏马棚,然后给天上的热气球发信号。
地上的人们那能发现天上的热气球,何况还是在黑夜中。
王成焦急的在外面等着信号的出现,这是他第一次袭击敌营,心中也是忐忑不已,好在这帮子建虏顺利惯了,并没有太强的警惕心,很快几束光柱就冲上了天际。
“那是什么东西”
马小东看着前方的几个光柱有点站不稳了,这种神迹可不是他们这种土鳖见过的,腿一软就跪了下去不住磕头,身后的奴隶们也都纷纷的往下跪。
王成上去就是一脚踢在马小东的屁股上,这是时代对于这些东西还都敬畏的很。
“怕什么,那是我的侍从们弄出来的,一会等着看好戏吧。”
建虏的守卫也发现了光柱,纷纷叫嚷了起来往光柱的地方奔去,这种未知的东西总是让人充满好奇的。
建虏的头领很快就被吵醒了,接到手下的汇报马棚出现了神奇的光柱。
他也不知道是好是坏,赶忙披上战甲就奔向了马棚,入眼的是一些奇怪的盒子,向天空发射神奇的光柱,走近一看才发现是一种中间点了蜡烛的小木盒,头领拿起一个仔细查看起来,看了半天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王成的骑士侍从很快就撤了回来,王成笑着望向天空,马小东等人也不知道天空有什么,也跟着望去。
除了王成等人,包括刘叔都不知道他在等什么。
“王驸马,今夜不能进攻了吧,建虏都被惊动了,不知道王驸马这是何用意,为什么不直接进攻,反而放这种光柱来惊动他们,搞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你到底会不会打仗。”
虽然对王成的武器很艳羡,但刘叔对王成带兵打仗的能力简直不敢恭维,怎一个烂字能够诉说,这不刘叔终于忍不住质问起王成来,打仗可不是过家家,一个不小心这些人都得死在这。
王成冲刘叔一笑,指了指天空。
“刘叔别急,天上还有一份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