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唐朝文是唐氏派来处理此事的,相当于钦差大臣,该怎么处理都是他一个人了算。
富阳电子厂这一周来,都处在诚惶诚恐之中,心翼翼伺候着唐朝文这尊大佛,只盼望着这货玩够了,能早点离开这里。
唐朝文冷冷瞥了晴姐一眼,道。
“最近有新来的厂妹的吗?年轻漂亮的。”
“没有?昨来了两个,都被您吓跑了。”
晴姐一脸为难,心里暗骂着,厂里三十以下的女人,但凡有点姿色的,少也有二十几个,这几都已经被你祸害完了,还不嫌够啊…
“哼!”唐朝文突然坐直身体,一把掀翻桌子上的东西,茶壶茶杯倒了一地。
“把你们老板,陶富阳给我叫来!”
晴姐立刻趴在地上,面露难色,声的道。
“陶总今去外地出差了,要明才能赶回来。”
唐朝文顿时不满了,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开始在屋内一阵猛砸,只要够得着的东西,都被他砸了一遍。
显然对于陶富阳的做法非常不满,自己这么大一个人物待在厂里,他居然还敢去出差?这还有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
推门的声音响起,一名身着黑丝制服,看上去端庄娴熟,气质优雅的中年美妇走了进来。
看见中年美妇,晴姐立刻从地上站起,呈九十度弯腰,恭敬地喊了一声。
“季总!”
唐朝文眼睛眯成了一条线,斜眼看向中年美妇。
“你是谁?”
“我是陶富阳的老婆,季书茹!”中年美妇看了眼满地狼藉的办公室,脸色冰冷,谁那么大胆子敢在厂里面耍泼闹事?
她刚从夏威夷度假回来,顺道来工厂看看,刚到厂里便听到东厂办公室传出的打砸声。
一听是陶富阳老婆,唐朝文顿时来了精神,眼神火热,盯着季书茹美妙的身体上下打量起来。
季书茹虽然上零年纪,但却保养得非常好,看上去也就三十出头的样子,无论长相,气质,身材都是极佳。更多了一种成熟女饶韵味,像极红透的苹果等着被人采摘。
突然间冒出这么个大美人,令唐朝文心潮澎湃,一张脸潮红,立刻对晴姐摆了摆手,示意她出去。
晴姐弯腰一步步退了出去,在路过季书茹身边时,传递给对方一个眼神,暗示她心,
如今晴姐自身难保,老板娘也只能自求多福了。
看着唐朝文如狼似渴的眼神盯着自己,袒胸露肚朝她一步步走来,季书茹顿时察觉到了危险,本能地连续退了几步。
唐朝文一把朝她扑了上去,抱住了她的腰,开始疯狂地撕扯起来。
季书茹尖叫连连,可落在了唐朝文手里,她的任何反抗都无济于事。
唐朝文呼吸急促,整个人陷入一种极致的兴奋状态,顺势一推,便把她放在了办公桌上,麻利地解开皮带。
很快…
办公室内传出凄惨的叫声。
季书茹可是大家闺秀,还从来没干过出轨这种事,陶富阳把她保护得很好。
傍晚时分,当听闻自己老婆被唐朝文…
陶富阳火急火燎地赶了回来。
一见到陶富阳,季书茹便扑入他怀里,哭成了泪人。
不到一时间,她就被唐朝文侵犯了六次,连死的心思都有了。
“唐朝文,你居然连我老婆也敢…”陶富阳怒不可遏,一张脸通红,手指颤抖地指向唐朝文。
唐朝文衣衫不整,躺在逍遥椅上,嘴里含着根牙签,一副吃干抹净的模样,突然听到陶富阳的吼声,顿时脸色铁青。
“打我们少宗主的时候…”
“有没有想过今?”
“玩玩你老婆怎么了?”
“难道你老婆还有我们少宗主尊贵?”
陶富阳气得浑身发抖,可是他又明白,唐氏集团是他万万得罪不起的,今这个绿帽不带也得带了。
唐朝文这一也玩累了,拿起手机看了看,居然有五六个未接电话。连他爸妈的都打来了。
他赶紧回了个电话…
挂掉电话后。
唐朝文摇头叹息了一声。
看来是不得不回去了,再不回去,就要被唐门除名了。
他不在乎什么五洲大会,可唐门这个身份他还是看重的。
这一周多时间,也爽够了,也勉强帮少宗主报仇了。
唐朝文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正对着陶富阳,紧了紧松散的皮带,顶着大肚,走到后者面前,懒洋洋开口道。
“安排辆车,送老子回去。”
楚明接任总教鞭的第一,魔鬼训练正常进行,虽然和唐芸发生了一点冲突,不过双方都克制了下来,并没有使矛盾激化。
晚上10点多,苏允忙完一的工作后,准备回南华湾一号休息一晚,在路过某广场处一家吃摊时停了下来。
点了几份烧烤和一杯可乐,看着川流不息的人群和车流,她内心一片祥和,好久没体验过这种市民的市井生活了,可总觉得身边少零什么。
她还记得时候…
楚爸爸和谭妈妈还在时…
每逢节假日,哥哥就会拉着她的手,到镇上去逛夜市,用省下的零用钱给她买各种好吃的。
那时候觉得烧烤特别好吃,哪怕只是一块包裹着葱花的豆腐皮,那滚烫,爽辣的入口感,依然记忆犹新。
那是时候的味道。
时过境迁!
我们都长大了…
楚爸爸和谭妈妈也早已不在。
苏允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惆怅。
和哥哥一起度过的童年时光是幸福快乐的。
再也回不到过去了…
但至少哥哥还在…
想到楚明,苏允内心就暖暖的,嘴角轻轻上扬,情不自禁挂起一抹笑容。
看着桌子上美味可口的烧烤,她却没有一点食欲,一串茄子都细嚼慢咽了好久。
苏允拿起包包,正准备结账时…
突然一张乌七八黑的脸蛋,映入了她的视线。
那是一名头发略显蓬乱,衣服,脸上都脏兮兮的女孩,两眼正盯着她桌子上烧烤。
苏允将一块鸡翅递给了女孩,她观察了几眼女孩,可以判断,女孩应该是和父母走散了。
于是她便问起了女孩的家庭住址。
还好女孩模糊地记得自己住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