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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9、440节 究竟谁是大魔王…

    快州城的守将是越国明宪王陈蔚。陈蔚登城打量元军,一眼就看到大纛下的主帅李洛。

    李洛一身白甲,骑着白色的大食宝马,异常醒目。蒙古尚白,但按照蒙古军队习俗,只有获封拔都的将领,才会赏赐白甲,这也是后世满清“摆牙甲”的由来。

    陈蔚想用床弩射杀李洛,但双方起码隔了百余丈,床弩根本射不到。

    李洛抬头看着城头,也隐隐发现一个身穿华丽盔甲的大将。根据情报,应该就是那什么明宪王陈蔚了。

    快州作为军事重镇,本来是由昭文王陈日燏亲自坐镇。但如今陈日燏成了救火队员,大败占婆军之后,又赶着去抵御牛吼蛮,就暂时把快州军务交给了堂弟陈蔚。

    快州之前驻守了四万禁军,陈日燏带走了三万,本来还剩下万人。之后又临时增添了四万兵马,使得守军高达五万。

    越军善于守城。五万大军守卫墙高城坚的快州城,按说无虞。可是陈蔚却很是担忧。

    因为元军的攻城能力更加强大。

    所以陈日燏很不放心,严令叮嘱陈蔚,一定要严防死守,坚持到他破了西獠回来。

    “殿下,别看元寇军马众多,来势汹汹,但军中必定疫病已起,水土不服。嚣张不了多久。等到各地大军汇集,形势逆转,就能围而歼之。”一个部将说道。

    陈蔚是个稳妥之人,闻言大为不满。

    “围而歼之?哼,这几日大越又折损了三万禁军,还能有多少兵马?昭文王可是说了,即便兵力两倍于敌,也很难在平地上野战胜之。能守住就不错了。”

    陈蔚指指城外,“这附近可不是丛林啊,完全能让几万骑兵呼啸来去,怎可野战?就凭象兵?哼,象兵要是能破骑兵,大越早就一统中原,哪里轮得到鞑子?”

    从李朝开始,就有了北上一统中原的狂妄野心,但他们也只能想想罢了。

    “传令,十二个时辰严防死守。城中青壮,也要加紧训练,随时要能用的上。”陈蔚道,“可恶之极,竟然有数万大越兵马降元。这些叛徒,当真该死!”

    快州城内还有几万百姓,陈日燏在的时候,就招募了上万男丁,日日训练守城战。也就是说,城中其实守军有六万人。

    当然,这些情报,早在半月前就被潜伏进快州的特察局特务送了出去。

    城外的李洛一点都不着急,攻下快州的战策早就有了。要是计划顺利,三日内快州必破。

    当然,倘若三日内陈日燏赶了回来,那应该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能不能不打快州,直接绕过去?

    不能。

    倘若快州还在越军手里,不但元军补给线会被掐断,与江北大营的史弼,也会被越军隔绝。

    “传令,退后三里扎营。”李洛下令道,“大军辛苦,先休整一天,明日攻城。”

    元军大摇大摆的扎营,完全没有把越军放在眼里。

    等到天黑,元军安营扎寨完毕,李洛升帐议事,商讨攻打快州。

    “明日全力攻城,必要让城中越军心生惊惧,如此,本帅之计才能奏效。”李洛说道,“左副帅,夜里派五千骑兵绕城骑射,先让越军尝尝厉害。”

    “如此,越军必定放箭还击,射到城外的箭矢,如能找到红羽的,看看里面有没有纸条。若有,便是有心降元之人所射,拿回我看。”

    众将一听,就知道城中应该是有人想投降,估计之前就联络过大将军了。

    天一黑,元军大营奔出五千骑兵,肆无忌惮的纵马来到城外,一边绕城驰骋,一边放箭。

    这就是蒙古骑兵攻城的战术:绕城骑射。

    果然,不熟悉这一招的越军守军,很多人刚冒头就被蒙古骑兵射杀。等到他们放箭还击,却发现很难奏效。

    而专门用来对付攻城的利器床弩,因为反应迟钝,射程太远,也难以威胁到距离城墙太近的蒙古骑兵。

    蒙古兴起之后,很多城池都是被绕城骑射攻破的。

    蒙古兵善用强弓,就是马上用的骑弓,弓力也在一石以上,相当于越军和宋军的步弓。加上马速的加持作用,威力甚至比越军步弓更强。

    而且他们纵马射箭仍然有很高的准头,习惯直射面门,射箭频率又快,往往压的守军不敢冒头,难以开展守城作业。

    这一招的厉害之处,是既能杀伤城头守军,又能快速横向移动,让城头守军很难瞄准还击。就算射中横向移动的目标,也会被盔甲滑开,杀伤力大减。

    而且,绕城骑射能很快判断城池的薄弱地带。

    五千蒙古骑兵绕城一圈,各自射出十几支箭,越军守军就伤亡了四五千人,几乎伤亡了一成。而蒙古骑兵伤亡不到百人。交换比达到恐怖的五十比一。

    当然,这样的战术,往往只能用一次。蒙古军队也不敢轻易使用。因为绕城骑射也很容易被克制:射马。

    横向快速移动的骑兵的确难以射杀,但战马因为目标太大,就容易中箭。

    果然,吃了大亏的陈蔚立刻下令,元军骑兵再来,射马不射人。

    可令越军失望的是,蒙古骑兵再也不了。越军白白死伤几千人,战果少得可怜。更要命的是,元军的强大让越军上下心里都蒙上了阴影。

    第二天大早,一队越奸军举着盾牌,来到城外收集越军昨夜发射的羽箭。城头的越军看见仍然穿着大越盔甲,却留着辫子的越奸军,无不破口大骂。

    总共收集到一万多支羽箭。其中,找出了数百支红羽箭。这些红羽箭的箭杆中,有三支果然藏着纸条。

    这三支箭,立刻送到了李洛的案头。

    三个纸条的内容一样,显然是射箭之人怕元军找不到,就射了几封。

    李洛昨夜之所以命令绕城骑射,除了打击越军的斗志,当然也是为了配合城内的特务送出情报。

    自从他率军来袭,快州城就全部戒严,城中人无法再出城了。特务只能通过这个约定好的方式送出情报。

    情报上说,陈键虽然有心投降,也下定决心了,但他的直属兵马只有几千人,一旦有个差池,就全完了。他希望元军猛烈攻城,让他有机可乘。

    没错,李洛很早就盯上了陈键。因为,他知道历史上陈键主动投降元军。不是被逼投降,而是主动赶到元军大营投降。

    李洛的确喜欢历史,但对历史上元军征越的细节并不熟悉,只了解一些重要事件和重要人物。当时有一些安南文武大臣主动降元,起码有两手之数。

    但李洛知道的人物,只有昭国王陈益稷和彰宪候陈键。

    所以,李洛征越前,就告诉了崔秀宁这两个名字。历史上主动投降的人,哪里经得起特察局特务的怂恿?

    陈益稷表面上属于求和派,其实早就盼着元军征越,他好投降元廷,指望元廷立他为安南国王,效仿高丽。

    陈键不同,据特务的情报,他对自己不受重用不满。他投降元军,是为了更大的权势。

    此人虽是近支宗室,但志大才疏,贪财好色,却又自视甚高,不但不为陈晃所喜,也不为陈日燏所喜。

    同是近支宗室的陈蔚,封了明宪王,统帅几万大军。而陈健却只是个候,麾下只有五千兵马,带的兵还没有一个统制使多。

    于是,陈健一直怀恨在心,早有降元之意。历史上,他可是带着家兵,主动跑到百里外的元军大营投降的。

    李洛之所以选择快州为突破口,就是因为情报显示,陈键所部调到了快州。

    可是,陈日燏对陈键很不放心,怕他坏事。陈日燏一来到快州,就找了个借口解除陈键的兵权,让他当起了富贵闲人。

    仅有的五千兵马都被陈日燏剥夺,陈键更是恼羞成怒,在特务的挑拨下反意更坚。只是他那点兵权被夺,也无可奈何了。

    谁知,占婆军突然攻打越中,陈日燏只好将快州交给陈蔚,自己率兵抵御占婆。陈蔚就暂时成了快州之主。

    陈蔚虽非庸才,但为人忠厚,也没有陈日燏那么善于识人。陈键在陈蔚面前几番哭诉,做出报国无门的委屈样子,终于打动了陈蔚。

    虽然陈日燏走时叮嘱陈蔚,陈键不可用。但陈蔚心生同情,还是将五千兵马还给了陈键。如此一来,陈日燏的良苦用心就白费了。

    陈键拿回了兵马,在陈蔚面前显出感激的样子,发誓精忠报国,誓与快州共存亡。

    李洛看完情报心中一松,不禁微微一笑。

    呵,只要这两天陈日燏没有及时赶回来,有陈键这个内应在,快州必破。

    没有陈键,李洛十几万大军在手,虽然一样能攻下快州,但起码要多付出两三万伤亡。

    陈键啊,我可是为了你才选了快州,你可千万别让我失望才是啊。

    …………

    快州城内,夜已深了。

    根据陈日燏临走时的布置,每个城门都要有两支不同的军队共同防守,以防有人投敌,里应外合。

    陈键的五千兵马,守卫的是东城门。可除了他的五千人,还有陈国瓒的五千人马。

    “哼,陈国瓒不过乳臭未干的少年,却也统帅五千兵马,真是岂有此理,这大越国,合该被灭!”陈键此时正在军帐内发恼骚。

    军帐中不是他的心腹,就是元军使者,他说这种大逆不道之言,自然毫无压力。

    一个幕僚打扮的青年说道:“陈晃不能识人,陈日燏嫉贤妒能,这才让君侯与竖子同列!君侯放心,我家大将军说了,只要效力大元,必获重用。就是在座的各位,都是有功之臣。”

    陈键点头道:“那就谢过大将军了。希望明日大将军能大举攻城,本候也好打开城门迎接王师。”

    陈键降元,除了私心作祟,也是对抵抗没有信心。他不认为,越国能保得住社稷。既然迟早必亡,还不如趁早投降,识时务者为俊杰嘛。这个道理,自从他束发受教就知道了。

    但是,陈健忽然想到一个问题,说道:“张先生,本候效力大元后,可否不剃发?”

    那张先生指着自己的头发笑道:“大元可没强迫剃发。你看在下,并非蒙古国族,虽然效力大元,可也并未剃发啊。君侯不想剃发,当然可以。”

    陈键顿时放心了,在座的其他几人,也都松了口气。

    那张先生暗笑不已。我是唐国人,当然不用剃发。你么,想不剃发,到时恐怕不行。

    不是什么人,都有资格绾发束巾的。

    “好!就这么定了,只要明日得便,能调开陈国瓒的五千兵马,我等就打开东门,迎接大将军!”陈键狠狠说道。

    …………

    沱江河套东岸,广威州。

    哀牢王芒戈,亲率九大部落五万大军,已经荼毒归化路、长安路长达五日,深入越国境内百里,屠杀百姓十余万人。

    所谓哀牢国,不过是个部落联盟,其中势力最大的是牛吼蛮部。牛吼蛮酋长芒戈,就成了所谓的哀牢王。

    本来,牛吼蛮虽然和越国是世仇,但其他部落并没有掺和进来。是芒戈召开部落盟长会议,给了很多承诺,才说服其他八个部落一起出兵。

    哀牢联军五万,其中三万都是来自牛吼蛮。

    虽然是蛮兵,但牛吼蛮有铁器,有藤甲,有毒箭,加上悍不畏死的性格,以及并不低下的军队组织,实力不容小觑。尤其是单兵战力,不是越军可比。

    连日来,哀牢联军在越国西部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就是随行的特务刘节,都看不下去。

    没错,成功说服芒戈出兵的,正是这个叫刘节的人。刘节是崔秀宁第二批学生,与马宣礼同期。

    他来到牛吼蛮快半年了。刚开始因为语言不通,业务毫无进展。直到后来找到一个来牛吼蛮收购象牙的商人,跟那人学了一些蛮语,又结交了一个蛮族女子,这才打开局面。

    芒戈出兵后,已经和他混的很熟的刘节,就随着哀牢联军出山,渡过沱江,一路荼毒之后,终于来到广威州。

    哀牢王芒戈这次大举侵越,可不仅仅是抢东西抢女人的。他还要攻占越国西边长安、归化、广威三个路,打下一片大大的疆土!

    可是在广威州,芒戈却遇到了陈日燏的两万多大军。

    两军遥遥对峙,芒戈没有出击,越军也没有动,竟然僵持了半天。

    芒戈是个长着鹰鼻狼目的中年汉子,他穿着葛麻粗布衣衫,外面套着一副并不合身的越军铁甲,头盔却是藤条编织的,显得不伦不类。

    但如此混搭的风格,却完全掩饰不了他凶悍阴鸷的气势。刘节知道,芒戈虽然是个蛮族酋长,却有着狐狸般的狡诈,豺狼般的凶狠,蛇虫般的阴毒。

    从他对越国百姓的所作所为就能看出,这是个魔种一般的男人。

    此时,芒戈眯着阴沉沉的眼睛,看着对面的越军,忽然裂开一口尖锐的牙齿笑了。

    “我听说,来人是陈日燏。这个人,十年前带兵进山,打过我们。今天,我就在这,让他来打。”

    芒戈对自己的军队很有信心,他已经灭了陈朝俊三万兵马。他不怕越军,甚至他早就摸清越军的军阵破绽在哪里。

    “来呀,把抓的越国人拉出来,就在陈日燏的面前,宰杀给他看。”芒戈下令道。

    他又转头看看刘节,用蛮语说道:“刘节,你来猜猜,宰杀多少个越人,陈日燏才会忍不住来攻打我?你要是猜对了,我就把荼萝嫁给你。哈哈,哈哈哈!”

    芒戈哈哈大笑,笑得像个开心的孩子,又像个癫狂的白痴。而他嘶哑的,锯子锯木一样的笑声,又使得他仿佛一条被打断尾巴的响尾蛇。

    刘节听得有点想吐。就你那女儿,都长成什么样子了?还嫁给我?我可消受不起。

    “我猜,一千个。”刘节用生硬的蛮语说道。

    “一千个…哈哈哈!”芒戈大笑,“希望你猜得对。”

    很快,蛮军就推出一群安南百姓,押到阵前…宰杀。

    没错。不是斩杀,是宰杀。斩杀和宰杀,那可完全不同。斩杀不过一刀而已。而宰杀…杀猪怎么收拾,宰杀人就是怎么收拾,想想吧。

    顿时,被宰杀的安南百姓就发出凄绝无比的惨叫,令人毛骨悚然。蛮军阵前,顿时充满了浓郁的血腥味,以及内脏的腥味,令人作呕。

    那场面,简直惨绝人寰,不似人间。

    刘节脸色苍白,扭过头去不敢再看,心中大骂不已。

    越军阵营的陈日燏等人,看到这一幕,更是目眦欲裂,怒发冲冠。

    “西獠待越人如猪羊,此仇不共戴天!”陈日燏厉声喝道,拔剑指着蛮军,“芒戈!吾必杀汝!吾必杀汝!”

    芒戈听不懂陈日燏喊什么,但他知道陈日燏一定气急败坏,不由更是开怀大笑。

    然而,蛮军一连宰杀了数百人,陈日燏仍然没有下令进攻。

    芒戈顿时不开心了,“来人!再宰杀一千人!”

    大批越人百姓又被推出宰杀,真是惨不忍睹。

    越军将领个个目光血红,纷纷怒道:“殿下,下令出击吧!是可忍孰不可忍!”

    陈日燏只觉得心口闷的生痛,口中微有咸味,但仍然没有下令出击。

    “芒戈这是激我军主动出击,万不可上当!他用诡计大败陈朝信,缴获大量铁甲,兵力又有五万,士气高昂,以逸待劳。而我军奔波数日,人困马乏,兵力只有西獠一半,安能仓促出击!”

    四日前,听到西獠入侵,陈朝信兵败身亡后的消息后,陈日燏只得放过穷途末路的占婆王,率领疲兵急行数百里,来到广威路,拦截西獠。

    此时真的是人困马乏,焉能贸然出战?西獠可是比占婆军善战,不是软柿子。芒戈,也不是占婆王那样的庸才。

    “殿下!”诸将急了,虽然他们个个疲惫,却都想出击。

    “尔等毋庸多言!传我军令,退往广威城,修整一日,明日再战!”陈日燏斩金截铁的说道,目中满是凛然的杀意,“芒戈,吾必杀之!西獠,族矣!”

    随着陈日燏一声令下,越军大阵缓缓后退,保持防守队形,往不远的广威城而去。一万越军骑兵殿后,防备蛮军战象冲击。

    芒戈看见越军不但不战,反而退兵,神色顿时阴沉如水,目中露出一丝凝重。

    这个陈日燏,果然比那兵败身死的陈朝信难对付。

    可惜啊。

    刚才如果越军主动出击,他有八成把握能大败人困马乏的越军。

    陈日燏退入广威城,当晚就有他安插在快州的亲信找到他,告诉他一个消息。

    “殿下,明宪王殿下,恢复了彰宪候的兵权,又让他统率了自己的五千兵马。”那亲信禀报。

    陈日燏一直不放心快州,走时吩咐城中亲信,一有重要消息就追过来禀报他。

    什么?

    陈日燏剑眉一皱,心中很是不满。陈蔚还是太厚道了,怎么能相信陈键呢?陈键此人,不坏事就不错了,安能在此紧要关头,恢复他的兵权?

    自己叮嘱再三,陈蔚竟然还是没有听进去啊。

    他倒不是猜到陈键要叛变,只是认为此人很不可靠,不可付之兵权,尤其是眼下。

    这是五日前的消息了,这么说来,陈键恢复兵权已经好几天了。此时,元军估计快到快州了吧?陈键这种人守着城门,难保不会…

    想到这里,陈日燏顿时越想越怕。

    “你立刻骑快马赶回快州,告诉明宪王,立刻解除彰宪侯兵权!除了他的亲兵,不许统带一兵一卒!这是本帅军令,教明宪王务必执行!”陈日燏下令道,刷刷写了一道潦草的军令。

    “诺!”那亲信接了军令,就冲出军帐。

    陈日燏有些疲惫的坐下来,一向讲究风仪的他,此时竟然不修边幅了。

    想到元寇在东,西獠在西,而自己疲如奔命,陈日燏不由心生悲凉,感觉一种从未有过的疲惫。

    “当务之急,是要以快刀斩乱麻之势,快速解决西獠,然后回师快州。”陈日燏点灯照着地图,眉头紧皱。

    能不能放弃西獠,直接回去抵御元寇?

    不能。

    西獠大军一旦深入越中膏腴之地荼毒,大越不用元寇攻打,就要完了。

    能不能让人代替他抵抗西獠,他自己回快州?

    也不能。

    换个将领,很难是芒戈对手。要是再折损几万兵马,还怎么抵抗元寇?

    …………

    此时已经四月初七。在占婆境内横行多日的唐军,终于将所有战利品运到运输船上。

    两百石粮食,七百多万两金银,五万多奴隶…全部打包完毕。

    而占婆王因陀罗跋摩,带着复仇的绝望怒火,率领两万多占婆残军,高喊着报仇回国。

    可是在横山关,竟然被申花生的五千唐军拦住了。

    两万多占婆军拼命攻打半日,终于夺回横山关,却不知道横山关是唐军故意放弃的,目的就是诱敌深入。

    果然,占婆王的两万多复仇之师刚刚进入国内百里,就遇到唐军包围。

    一场大战下来,早就疲惫不堪,精疲力尽的占婆残军,全军覆没。而唐军的伤亡微乎其微。

    就连占婆王因陀罗跋摩六世,也被申花生斩杀。

    “我的神啊……大魔王!”占婆王直到死前,才搞清楚谁是真正的大魔王。

    至此,占婆彻底废了,全国陷入无政府无军队状态。

    唐军舰队满载而归,只留下一万陆师,和韩韶的水师,打着宋军的旗号,大摇大摆的驻扎在横山关。

    然后,一个自称宋国特使的年轻人,带着占婆王的人头和印玺,直往天长府,宣称宋军已经帮助安南灭了占婆王,如今已经驻扎在两国边境的横山关。

    特使表示,只要安南国王愿意,宋军就会入关帮助越军抗元。

    接到消息的越国太上皇陈晃,顿时又惊又喜又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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