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本猎之白椅子正文第43章楚雨婷意乱情迷,卫上星悬崖勒马卫上星见叶坚远去,看了看天色已暗,便将两个餐盒收起,连同两只空酒瓶一同装入黑色塑料袋,拎在手中纵声跳到树下,沿着山道往山下走去。
卫上星一斤53°茅香白酒下肚,心情很是舒畅,他迎着春末凉爽的微风行至山脚下,看见岗亭南侧的草坪上有形似夫妻的男女带着一个小男孩在踢足球,三人呈三角形站立,他们将足球随机踢给另一个人,球的倒不快但很准,这场景看着很是温馨。只是那女子竟穿着一套连衣裙,显然踢球不太方便,她便用双手提着裙摆踢,她背朝“翠屏山”站着,踢起球来身子忽左忽右,很是摇曳多姿,卫上星虽未她的看到脸蛋,但猜想那一定是个美人。
卫上星缓步走到岗亭前自己车后打开后备箱,将塑料袋放了进去,方才关上后备箱,走到车前向综合楼方向望去,但见综合楼并无灯光,抬腕看了下手表,快到六点半了,这个时候员工们都已下班回家了,想找个员工帮自己开车看来是不行了。卫上星掏出手机想打电话给江雅楠,考虑了一下还是算了,她在胡家老宅暗自探访,此时机会难得哪能中途离开。
卫上星此时虽未醉,但此时开车回市区正是下班车流高峰期,万一与其他车辆发生事故,处理起来比较麻烦,便索性掏出车钥匙,按了两下锁车键,suv发出“滴滴”两声锁上了车,这响声也惊扰了踢球的三人,他们停下了球,那女子向停车的方位看来,但见卫上星正从车头走过,便跟那男子和小男孩交代了一番,那男子便捡起球,拉着小男孩转身向南望综合楼方向走去,而她却转身小跑着朝卫上星而来。
卫上星望着向他跑来的女子,不自觉地停下来脚步,看着她飘起的长发,竟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他想起了一个人,一个给他无数欢愉的女人。
楚雨婷跑到卫上星面前停了下来,她挺着胸脯大口地呼吸着,卫上星望着她说道:“怎么是你?”
楚雨婷嫣然一笑,说道:“是我怎么了?你想是谁呢?”
卫上星看着她起伏的胸部,“嘿嘿”一笑,说道:“你家不是闺女吗?那男的也不是杨成钢呀?”
楚雨婷看了看那男人和男孩的背影,说道:“这是前夫和孩子。”
卫上星也望了望那男人,他个子中等大约170的样子,看起来很瘦,而那男孩竟也很瘦,男孩的个子长到了男人腰部,看起来六七岁的样子,两人并排走着,慢突突的。卫上星说道:“你不跟他们一起走,找我有事?”
楚雨婷说道:“你喝酒了吧?我送你回去吧?”
卫上星看了看天色,说道:“你去陪你前夫和孩子吧,天晚了,我走到鑫北大道打车回去就可以了。”
楚雨婷说道:“我找你还有其他事,在车上边走边说吧?”
卫上星也不再坚持,便掏出车钥匙按下开锁键,将车钥匙递给楚雨婷,自己拉开后排车门,坐了上去。
楚雨婷发动汽车,开到她前夫和孩子旁边,停下车摁下车窗,将她兜里的车钥匙掏出来递给他,说道:“这是我的车钥匙,车在综合楼旁边的停车场,你带孩子先回去吧,我送下公司里的领导,他喝了酒不能开车,等会去找你们。”
卫上星也摁下车窗,看着这个曾经抢走自己挚爱的男人说道:“给你们添麻烦了。”
那男子接过车钥匙,说道:“不麻烦,不麻烦。星星,喊叔叔。”
他旁边的男孩怯怯地喊道:“叔叔好!”
卫上星转头看着那孩子的脸,脸消瘦,可一双眼睛却很亮,透着一股坚定之气,卫上星觉得那眼睛很是熟悉,蓦然想到,这孩子的眉目倒很像自己小时候,只是自己小时候要胖不少,不似这般柔弱。卫上星笑呵呵地说道:“你好,你好,真乖呀!”
楚雨婷也转过头,柔声跟星星说:“星星你先跟爸爸回家,等晚一会妈妈去找你们。”
星星抬起手,向楚雨婷和卫上星分别挥挥手,说道:“妈妈再见,叔叔再见。”
楚雨婷向星星摇了摇手,便扭回头一踩油门,驶将出去。卫上星正在跟星星挥手道别,身体被她这突然加速的惯性推到椅背上,他赶忙把手臂抽回车内,顺势躺到车后排,闭目假寐。
楚雨婷从后视镜里看着躺倒的卫上星,体贴地将车窗升起来,将空调打开调到25度,清新的空调风带着她身上的味道,飘到后排,卫上星闻着这熟悉的香水味,睡意渐起,不一会了竟沉沉睡去。
楚雨婷驾车驶出“鑫湖城”向城区方向开去,开出不久便听到后排传来几声鼾声,她看着车外灰暗的天色下鑫北大道密集的车流,暗暗给自己鼓了鼓劲,深深吸了一口气,在一个路口她轻打方向盘,将车稳稳地拐进了一条乡道。这乡道,路虽窄些但路面确是水泥路面,面层很是平整,这路况汽车行驶在上面平滑的像湖面上的小船。
楚雨婷顺着这乡道,开了十来分钟,过了一个小山坡,拐到一段三十来米的砂石路,在路的尽头是一个古朴的木质大门,门上有一木质的招牌,上书“楚河垂钓”。
楚雨婷将车停在门前的停车区上,将车熄了火,透过车窗四处张望一番,但见车外已是漆黑一片,偶有远处的道路上行进的车灯光。这里远离村庄,四周是林地,原本是一处野塘,约莫五六亩的样子,前几年被楚雨婷的弟弟楚河从村子里承包了下来,改造成了垂钓中心,由于这里离鑫州城区也就半个小时车程,平时来垂钓的人还不少,生意也不错,但最近上海疫情严重,鑫州也新增了两例返沪人员确诊病例,防疫气氛又紧张了起来,城里人又不敢出来了,这垂钓中心也就失去了客源,楚河便将这里锁了起来,这段时间跟着杨成钢在“鑫湖城”干绿化工程。
楚雨婷用手理了理头发,将头埋在双臂上靠着方向盘,眼泪不由得从眼中滚落下来。她心里很乱,她不确定她曾经的男人心里还有没有她,可她没有选择,她只有坚强地向前,为了她的儿子她不能不坚强。楚雨婷定了定神,抬起头来,用手抹掉眼泪,再次透过车窗环顾了四周一遍,天愈发的黑,四周一片寂静,除了卫上星舒缓的鼾声,四周再无其他声响。
楚雨婷下定决心,便脱下鞋子,拎起裙摆,弓着腰轻轻地从前排爬到后排,然后将前排车座移到最前面,她蹲在车上,看着面前的男人,他英俊、强壮,过往的欢愉蹭蹭地在脑海里升腾……她那压抑许久的渴望如溃堤之水喷涌而出,她面色潮红,呼吸也急促起来,禁不住俯下身亲吻着这男人!
其实,当车拐到砂石路时卫上星已醒来,他详装熟睡,是想看看这楚雨婷想做什么。他眯着眼躺在车后座,看着她流泪、爬越,脑海里思索着她这么做的原因,身体任由她亲吻、抚摸,他想推辞,可他不能,因为他也渴求,在梦里无数次梦到她,在与其他女人欢愉时脑海里也时常想起她,如今这活色生香的美人在旁,自己无论如何也是推脱不了的。
卫上星双目微闭,任由楚雨婷亲吻、抚摸……二人干柴烈火,欲火升腾,几番亲吻之后,楚雨婷也已知卫上星是装睡,可有时清清楚楚不如迷迷糊糊,能达到自己的目的就可以了,何必说破呢?身体是最诚实的。楚雨婷摸着黑去解他的衣扣,此时卫上星霍然清醒起来,他知道这个底线是无论如何也不能逾越的,打定主意他便挪动下身体,然后一个翻身面朝里假意睡去,喉咙里还打着鼾……
楚雨婷尴尬地愣在那里,眼泪止不住滚落下来,她用手背擦去眼泪,稳了稳情绪,又将前排座椅回复原位,方才爬回驾驶位,发动汽车,驶向“鑫北大酒店”。此时卫上星眯着眼假寐,心里暗道:“好险,好险!”
不肖半个小时,楚雨婷便将车开到了“鑫北大酒店”停车场,她将车停好方才将卫上星喊“醒”,跟他道了别便匆匆下车离去。卫上星坐在车后排,双目炯炯地看着楚雨婷快速走向鑫北大道,目光跟随者她,直至她上了出租车离开,才用双手搓了搓脸,低头看了看自己褶皱的衣衫,又闻了闻味道,发现自己身上有股淡淡的香水味,便决定到客房冲个澡,再回“运动中心”宾馆楼。
卫上星打定主意,便推开车门下了车,他张开双臂伸了个懒腰,锁上车正欲离开,突然感觉到腹中饥肠辘辘,这才想起晚饭还没吃,便打开后备箱,将黑色塑料袋拎出,走进了“鑫北大酒店”,他先来到服务台点了一个大份面,让服务员15分钟后送到客房,这才快步走向客房。
卫上星用房卡打开房门,走进去并不见江雅楠,便走进洗浴间将衣物脱下,站在浴缸里将身子冲洗的干干净净,方才穿着浴袍迈着轻快的脚步走到卧室打开衣柜找套衣服放在床上,他脱下浴袍正在穿衣服,房门发出“叮”的一声,江雅楠突然推门而入,正看见卫上星光着上身站在那里,忙把头扭向一旁,匆忙关上门,羞红着脸走进了洗浴间。
江雅楠这突然进来,卫上星也是粹不及防,忙尴尬地穿好衣服,走到餐桌旁将装着牛肉和花生米的餐盒取出,打开来,但见两个餐盒里的牛肉和花生米还剩大半,便用手捏起几片牛肉放入口中,用力狠嚼几下,顿时满口生香。这时门铃响起,卫上星起身走到门后通过猫眼看到是服务员送餐,便打开门将面接过来,放到餐桌上,想着江雅楠可能也饿了,就问道:“我这点了份面,你可要吃点?”
江雅楠正在洗漱,听到这话,心里暖暖的,回道:“我还真有点饿了,你先吃吧,给我留点就行了。”
卫上星盯着热腾腾的面条,咽了口口水,“嘿嘿”一笑,说道:“你今天辛苦了,我等你一起吃吧。”
江雅楠应着,加快洗漱速度,一会了功夫便从洗浴间走了出来,笑呵呵地看着卫上星说道:“我这一天在‘胡家老宅’,接触的人多,我再去换下衣服,现在病毒挺厉害的。”
卫上星已是饥肠辘辘,忙说道:“不用换了,你要是感染了,这会换不换衣服我都躲不掉,就算被感染了,也没啥大不了的。赶快坐下,我们先吃饭吧。”
江雅楠今天在“胡家老宅”忙了一天,中饭和晚饭也是公司食堂送去的盒饭,也没吃好,她也是刚刚乘汪静晨的车回来的,此时肚子里也是咕咕叫了,便就势坐到卫上星面前,看着餐桌上的牛肉和花生米,又瞅了瞅旁边的黑色塑料袋,说道:“我说卫总,你这可真贴心,连酒都备上了。”
卫上星从面钵里盛出两碗面,端起一碗递给江雅楠,“嘿嘿”一笑,说道:“你这是来巧了,饭菜已齐,只是这两瓶酒被我和一朋友下午喝光了,要不我让服务员送两瓶上来,我们喝点。”
江雅楠抬头笑呵呵地望了望卫上星,意味深长地说道:“卫总好雅兴,我怎好辜负了你的一番好心意,只是我可喝不了一瓶,上回就您请‘长青集团’两位同事喝酒那次,我就喝太多了,那晚发生什么事我都不记得了,全断片了。今晚要不我俩喝一瓶吧?”
卫上星说着:“也好,也好。”拿起手机拨通酒店服务台电话,点了四个小菜、两瓶茅香酒。
待酒店服务员将酒菜送来,二人已将一钵面条吃的精光,卫上星扭开酒瓶瓶盖,将酒倒满两个分酒器,二人各自端回一个分酒器,也不再倒入小酒杯,就用这分酒器喝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