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瑶听到这话,脑子嗡嗡嗡直响,连忙松开手,尴尬的站在一侧。
叶泽弘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心情要比刚才好了几分。
“泽弘,你没事吧?”乔婉儿非常不满叶泽弘出手解救,却又敢怒不敢言,只好故作紧张的挽着他的手。
叶泽弘沉默一瞬,不动声色看了陆瑶一眼,推开乔婉儿攀附的手,淡淡说道:“有事的不是我。”
乔婉儿表情一僵,想重新去挽叶泽弘的手,又不敢将他惹恼。
只得气呼呼地骂道:“这里可是守卫森严的叶家老宅,怎么会有疯子出现。这群安保巡逻一点都不认真,真是一群废物!”
陆瑶紧抿着唇,眼神看着疯子离开的方向若有所思。
叶家老宅的安保人员绝对不是废物,恰恰相反,巡逻非常缜密,连一只蚊子都不放过。
疯子能在这里随意出没,怕是得到了叶家人的默许。
换而言之,这个疯子的身份一定不简单。
叶泽茂撇了撇嘴,偏头对乔婉儿说道:“二嫂,莫要大声嚷嚷,你口中的疯子,可是大姐法律意义上的丈夫。”
“你说刚刚那个疯……长发男人是桦姐夫?”乔婉儿皱紧眉头,愕然不已,“我怎么记得当年叶家官方通报过,桦姐夫去世了呢?”
“这事还得从十几年前说起,当时大姐和大姐夫还住在竹园,恩爱有加,是人人羡慕的模范夫妻。”叶泽茂眼神突然暗下来,“我记得非常清楚,大姐是跟大姐夫在一起后,才走不同寻常之路,画画的笔触倒着来,建立了专属于自己的独特风格。大姐夫以他一己之力,将名不见经传的大姐,捧成万众瞩目的水墨画大师。”
“后来呢?”乔婉儿八卦追问。
“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大姐夫和大姐吵了一架,大姐夫一时想不开选择在房间里烧炭自杀,好在发现及时,人是救回来了,只是脑子就……”
叶泽茂脸上露出惋惜的表情。
乔婉儿跟着叹了口气:“桦姐姐当时一定很自责吧,不然也不会过了这么多年依旧守着桦姐夫。”
陆瑶听完内心颇为震撼,心里五味杂陈。
她不知道乔婉儿是真单纯,还是装傻。
叶桦这种唯利是从的恶毒女人,怎么可能守着一个疯子过一辈子。
其中肯定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她轻咳一声,佯装不舒服道:“对不起,我先去一趟厕所。”
说完,也不管其他人是什么表情,直接离开。
陆瑶来到厕所,扶着洗手台茫然的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刚想理顺这两天得到的有关于叶桦的有用信息,忽然一张冷峻的脸出现在镜子中,俊脸的主人朝镜子中的她微微勾唇。
“这里是女厕,你进来干嘛?”
叶泽弘一步上前,双手撑在陆瑶身体两侧的洗手台,欺身向前,幽深的眸子直直盯着她眼睛,喷出的呼吸与她的交织一起,让原本冰冷的氛围变得热烈。
“自然是……找……你。”
他嗓音低沉撩人,眸子由她的眼睛一直往下,最后停留在她的唇上,眸底露出赤果果的欲。
这样的眼神,他只有在床上才显露过。
陆瑶的大脑不受控制回忆起彼此亲热的画面,顿时耳根子一热,脸红心跳。
彼此身边萦绕着灼热,仿佛下一秒他就要亲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