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您别胡思乱想,银霜与儿相识在前,她根本不认识金玥。”
老洳氏着急:“糊涂,糊涂啊你怎么能不相信为娘的话。”
大夫上前客气道:“老夫人别激动,让老夫帮您瞧瞧。”
等大夫诊断过后,老洳氏急问:“有救么?”
大夫一言难尽的看着老洳氏,说道:“您并未中毒,而是急冻麻痹症。”
“什么是急冻麻痹症?”老侯爷赶紧问。
“就是身体出现麻痹,导致全身瘫痪,除了能言之外,其他都不能动。”
老洳氏根本不相信,大吼道:“是毒不是病,是柳银霜这个贱人给我下毒,是金玥这个贱人指使柳银霜给我下毒。”
得到消息的老侯爷,刚刚走到门口,就听到老洳氏嚷嚷的这句话。
他气的脸色铁青,一进来就怒道:“洳氏,玥丫头对你已经多翻忍让,你怎么能如此污蔑她。”
见到老侯爷,老洳氏立刻哭道:“老爷,您要相信妾身,金玥不光要害妾身,还要杀光我二房啊,她要弄死我,弄死我儿孙,二房所有人通通会被她害死。”
这简直越说越离谱,老侯爷气的指着老洳氏:“你简直没救了。”
老洳氏更急,努力瞪着柳银霜骂道:“贱人你说,你说实话,你说是不是金玥派你来的。”
柳银霜低着头,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哭的梨花带雨。
“妾身根本不认识你们说的金玥,老夫人妾身知道您容不下我,一直想办法赶走妾身,可妾身如今身体有孕,实在走不得呜呜呜……”
金辞见状,又喜又心疼。
喜的是,喜欢的女子孕育了自己的孩子,心疼的是,母亲天天刁难他爱的女人。
此刻他作为一个男人,对心爱女子的保护欲极强。
他说道:“母亲,您得了急冻麻痹症,这是病不是毒,您别再冤枉银霜,她已经很可怜了。”
危险就在眼前,可儿子无知无觉的模样,让老洳氏急坏了。
她大喊大叫:“我是中毒,不是生病,金玥要害我,柳银霜给我下毒,她们联手要害我们二房所有人。”
那大夫看向老侯爷,指了指脑子道:“洳夫人恐怕这里也出了问题,有被迫害妄想症。”
“庸医你给我滚,换个大夫来,赶紧给我换个大夫来。”
换了好几茬大夫过来,结果都一样。
可老洳氏却口口声声喊着金玥害她,这让老侯爷颇为不喜。
等回到威武侯府,就见老妻让舞狮队在门口热闹,吹吹打打引来不少人。
他皱眉:“不年不节的,你这是做什么?”
“庆祝恶人有恶报,做人心眼不放正,老天爷都看不过去。”
老侯爷沉默片刻:“闹的好。”
一听这话,老侯夫人就觉得不对劲,这老头子可是一向心疼老洳氏那个老贱人,她如此庆祝竟然不挨骂?
于是赶紧问道:“怎么回事?”
老侯爷想想老洳氏一口咬着他大孙女不松口,生怕再传出去,不知道的人再误会,影响孙女的名声。
有句话说的好,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
想到这,她直接就低声道:“洳氏得了急冻麻痹症,只能眼动口言,身体半分动弹不得,可她竟非说是孙女给她下的毒。”
老侯夫人多看了老爷子一眼,没想到老头子终于开窍了。
孙女可是交代了,若是老爷子回来什么都不说,那从今以后她就不再认这个祖父。
想到这里,老侯夫人直接给老头子翻了个白眼,说道:“你倒是回头是岸了,我孙女还是要分你一半。”
老爷子被这话气的哭笑不得:“什么话,孙女本来就是我的孙女。”
想到老妻这话里有话的意思,老侯爷立刻问:“是不是孙女交代了什么?”
老侯夫人傲娇上了:“老娘不告诉你。”
老侯爷立刻急了,赶紧说道:“别不说啊,你不是一直想要府库里的那套金碗金筷子么,送给你。”
老侯夫人脸色瞬间锃亮,想想每天都用金碗金筷子吃饭,那得多豪气,做梦都会笑醒。
于是,她立刻将金玥说的话,悄悄告诉了老爷子。
听完,老侯爷捂着心口庆幸,他是差一点就失去这个宝贝孙女了。
可孙女人在香山,怎么能知道洳氏会生病的事?
再一想到,很有可能有人会拿这件事做文章,老侯爷便亲自坐镇解释。
压着内心的疑惑,他趁着人多,将老洳氏得的是急冻麻痹症的消息散发出去。
接下来,华京城就出现两种传言。
一种说是楚王妃给二房老夫人下药,导致老洳氏差点死亡,现在瘫在床上。
另一种就是,老洳氏得了急冻麻痹症,这种病潜伏期长,发作快,以后只能瘫在床上。
——
香山书院这边。
翌日清晨,言若姝正在自己的客室里,就接到了从华京城而来的传书。
看到书中内容,言若姝嘴角勾起。
她一直让人盯着威武侯府与金家二房,所以有一点风吹草动,她都会第一个知道。
所以在她得知老洳氏瘫痪,甚至口口声声说是金玥下毒害她时,言若姝就第一时间让人将这个消息放出去。
如信中所说,现在已经闹的满城风雨,就看金玥如何收场?
她心想:都是重生而来,你金玥知道柳银霜这个棋子,难道我不知么?金玥你终究会输给我。
另一边,金玥这边也接到了传信,一切进展顺利。
“小姐,外面有一个浪荡子,尽然设下赌局赌您会输给言若姝。”
金玥一怔:“谁那么无聊?”
“突然冒出来,奴婢不知道他是谁,可外面的人都说,香山女学,只留下的一名讲师绝对会是言若姝。”
金玥挑眉:“那我呢?”
王珂儿气愤道:“他们说,说小姐您过不了初试。”
这句话,真是将金玥气笑了。
“走,我们出去看看。”
走出香山书院,巧了竟然碰到言若姝竟也来了外面。
两人的目标一致,纷纷往摆摊压赌的摊位走去。
一名男子,正躺在逍遥椅上,脸上盖着一顶草帽,正是悠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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