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内。
看到秦毅进来,张冠宇脸上挂着笑容。
现在他看秦毅那可是越看越顺眼。
说实话,他也有不少得力干将,但是和秦毅比起来,还是差了不少。
“秦毅,你过来又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汇报吗?”张冠宇知道今天已经把蒋海涛传唤了过来,现在看来,应该是审讯出来什么东西来了。
“是的,书记。我有一个重要的事情要向您汇报。”秦毅脸色凝重的道。
“哦?说说看。”
“根据我审讯蒋海涛,从他的口中,的确是有不少房地产商向他行贿,其中还包括一个叫徐汉堔的房地产老板。”
“这个房地产商老板背后的身份可不简单,他是黄玉梅儿子!”秦毅道。
“黄玉梅?”
“你说的是我们海桐市副市长?”张冠宇一惊!
“对!根据蒋海涛的说法,当初徐汉堔想要拿北宜县几块地皮,想要低价竞标成功,但是被蒋海涛拒绝了,后来徐汉堔就搬出了他的母亲黄玉梅!紧接着,徐汉堔才低价成功竞标到了那三块地皮,同时也向蒋海涛行贿了100万!”
听着秦毅的话,张冠宇脸色微变,紧接着又脸色一喜。
这一次,逮到大鱼了呀!
“可掌握证据?毕竟空口无凭,我们就算知道这样,没有确凿的证据,我们也难以给他们定罪。”张冠宇皱眉道。
“书记,恰好蒋海涛掌握了他们的那一次谈话的录音,还有徐汉堔的一个心腹给他送钱的时候,也保留有视频下来……”说着秦毅就把事情的经过给说了一遍出来。
“哦?还有这事情!”张冠宇脸色一喜,如此一来,两人都可以定罪了。
“书记,我打算深入挖掘一下这个欧阳锡,看看是否能获得更多徐汉堔的罪证,反正我们现在已经掌握了证据,抓他们两个人,随时的问题,如果我们找到更多的证据,那么会更好。”秦毅委婉的说出了自己的诉求。
此时开心着的张冠宇微微停顿了一番道:“行!不过我最多给你十天的时间,多了,我怕有什么变故。”
“行!多谢书记,对了,蒋海涛他希望……”说着秦毅就把蒋海涛的诉求说了一下。
“问题不大,毕竟他也是供出来一条大鱼,他说的要求,我都可以考虑。”张冠宇点头道。
两人又细聊了一番之后,秦毅匆匆的离开书记的办公室。
现在,他要带着蒋海涛先把那两样证据给拿到手再说。
那两个证据,目前都留在他一个私密的住处里面,没有人知道在哪里。
给蒋海涛换上另外一件衣服,给他带上鸭舌帽,口罩什么的,然后秦毅带着几个下属,押着他暗中离开了单位。
半个小时之后。
在一个普通的商品房内,秦毅拿到了这两个证据,一个u盘,里面存有录音对话和那个视频。
看到东西拿到,秦毅松了口气。
前世,徐汉堔和黄国铮几个人让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
这一世,他之前先是手刃了黄国铮,现在又开始复仇徐汉堔母子。
现在,眼看一步步就要成功了,他心中的闷气,终于是微微的松动了不少。
“秦毅,你答应我的,不要忘记。”看到对方拿到了证据,蒋海涛忍不住提醒。
秦毅拍了拍蒋海涛的肩膀:“你放心,书记答应考虑了,问题不大!你不要过多担心,而且书记已经秘密派人盯着你的家人,一旦有人敢动你的家人,那就是自投罗网!”
得到秦毅的话,蒋海涛脸色终于是好看了不少。
“来根烟~”
不一会儿,秦毅让人把蒋海涛送回单位看管之后,他立马掏出手机,打给了秦雨鹏等人。
“派两个人死盯着徐汉堔,另外雨鹏,夏志豪,你们两个给我盯着那个欧阳锡。”秦毅吩咐道。
“好的毅哥,问题不大。”
他想要找个机会,接触一下这个欧阳锡!
……
公司的办公室内,徐汉堔听着欧阳锡的汇报,他脸色微微一沉。
“你确定,就在今天,蒋海涛被市纪委的人带走了?”徐汉堔眉头紧锁起来。
“是的老板,好像在昨天,有一个叫董平的房地产老板也是被市纪委带去问话了。”欧阳锡点头道。
“董平?”徐汉堔眯起双眼,这人他见过几次,因为双方都在北宜县做房地产,自然是打过交道。
对方也是拿到了不错的地皮,现在对方出事之后,接着蒋海涛就被带走,会不会是有所关联?
答案是机率很大!
“老板,我们在北宜县拿下的地皮,曾经都是蒋海涛一手给我们操作的,会不会被牵连到?”欧阳锡担忧起来。
他当初可是亲自给蒋海涛送钱的,这事情他自然知道。
徐汉堔看了一眼欧阳锡,缓缓道:“你送钱的时候是秘密送过去了,又过了这么久,算是没有留下证据!再说了,竞标里面的操作,问题不大。”
“我们和蒋海涛的暗中交易,就算被他们知道,但他们没有掌握证据,我们一口否认,他们又能把我们怎么样?”徐汉堔冷笑道。
他和蒋海涛见面就两三次。
不像别的房地产老板,没有背景,不知道要投喂蒋海涛多少次。
而他,因为他妈的关系在,对方一次就谈拢,后续也不需要继续孝敬这个蒋海涛,所以双方几乎极少接触,风险降到了最低!
反倒是其它那些房地产老板频繁和蒋海涛接触,才容易被查到证据!
“老板说的是。”欧阳锡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你再说一下,当初你送钱的时候,有没有纰漏?”徐汉堔看向欧阳锡问道。
“当初我开着一辆套牌车前往蒋海涛情人的小区,我上去的时候,故意是走楼梯不走电梯,没有被监控拍到,而且一路上我都是带着口罩和墨镜,到了他情人家,我才解下,而他情人家只有他的情人在,我就是当面交钱,对方简单的打开看了看钱,也没有多谈什么,然后我就离开了。”欧阳锡回忆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