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香饽饽的位置。
不过王家明说的这些,并没有关于高启山的!
“你知道自己父母家被查的时候,你为什么要打电话给高启山求助?是不是因为他和你关系莫逆?还是说你们之间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秦毅开口问道。
“领导,这也是我正想爆料的!”
“其实我是高启山的得力干将,这几年,有好几个城建项目,他都暗中暗示我把项目给某个公司!由于他是我的顶头上司,我又是想抱紧他的大腿,所以他提出的这点要求,我都是暗中的帮他完成了。”王家明忙坦白道。
呵呵!
既然你高启山无情,就别怪我无义!
老子肯定是要举报你的!
“哦,他都是怎么暗示你的,你可有证据?”秦毅和王建勇眼前一亮。
就在下午的时候,高启山亲自打电话给王建勇,说王家明给他打电话求助的情况,他们就断定,王家明肯定就是对方的心腹。
不然,王家明岂敢找高启山保他?
现在看来,果然是!
“三年前,城西那边进行城中村改造,其中涉及了整个城西城区的排水系统的翻新好改造,这个项目涉及资金5亿,当时有几十家公司来竞标,其中符合资质的只有9家!原本其中有好几家都通过好几种的方法找到我,想要我暗中把项目给他们。但是就在这个时候,我被高启山叫去了他的办公室。”
“去到他办公室之后,他先是问了一番这个排水项目的招标进度,然后他说一个叫保捷集团的公司听说口碑不错,这种项目交给这些企业他很放心。我自然是能听懂言外之意,所以当初招标的时候,直接把这个项目给了这个保捷集团!”王家明道。
“这几年,他明里暗里,都曾经叫我把好几个项目制定给某些公司,其中有一个叫金林工程集团,一个叫万佳设施公司。这几个公司拿到的项目都是几亿起步的!”
“哦?”秦毅和王建勇对视一眼,脸色一喜。
好家伙!
果然是逮住了对方的弱点。
“对了,这几个公司的老板都有向你送钱吗?”秦毅继续追问。
“呃,没有……我当初还暗骂这些王八蛋不懂礼数呢!虽然暗地里是高启山叫我把这些项目给他们的,但是我作为真正的签字人,他们多多少少不得给我点好处啊?当时我碍于高启山的身份,再加上我又是跟着他混,所以我也没有多说什么。”
“现在看来,他是防备着你啊!”秦毅眯起眼。
高启山,就是一个老狐狸!
“对,他当初是口头上让我把项目给这些公司,我也没有证据证明是他指使的了,我被他算计了!”王家明懊恼的叹气道。
“这么说的话,你虽然知道了高启山存在滥用职权的情况,但是现在背锅侠是你,因为你又没有收那几个公司的钱,那几个公司又是符合资质去竞标再中标,这一系列的操作下来,根本就没有任何问题。就算你被抓了,你就算举报是高启山让你暗中把这些项目给这几个公司的,可是你没有证据证明!”秦毅皱起眉来。
“是,是的。”
“这几年,他就叫你暗中做了这几个项目给那些公司?并没有其它再多的项目了?”3王建勇再问道。
“没有了,就这三四个。”王家明如实道。
“看来高启山也是非常的谨慎,吃,但是不多吃,至于你吃多少,他不管。怪不得你当初给他卖命。”秦毅笑吟吟的道。
气氛一下子沉闷了下来。
王建勇仍然不死心的问道:“你对高启山,还有什么可以提供的证据?”
“没有,他除了让我把这几个工程给那几个公司之外,其余并没有暗示我做更多的事情。”
“而且他非常的会笼络人心,对我比较热情,还说让我放心干,大胆干,他不过过多干预……”
放权!
真的是会驭人!
听着王家明的话,王建勇微微一叹:“比如他是否有情人,是否有在哪里藏钱,或者是去某些可以犯错误的地方潇洒,都没有?”
“我,我真的不知道了。”王家明一脸尴尬的道。
“好吧。”
从审讯室出来,秦毅和王建勇边走边聊:“高启山是个老狐狸啊。”
“既然从王家明身上都没有找到他的证据,那么我们现在的调查进度又再度停顿了。”王建勇有些无奈道。
“不,也算是有新的进展!起码我们知道,高启山曾经暗中让人把一些项目给保捷集团等这几个公司,我猜测,这些公司的老板肯定有给他送钱!他也肯定收了。”秦毅非常的笃定道。
“就算是收了,只要高启山否认,那些老板也否认送钱,我们又能把他们如何?因为批复这个项目是王家明批复的,那些老板又没有给王家明送钱……”王建勇蛋疼道。
“虽然我们没有找到证据,起码我们是知道了这个事情,调查有了新的方向,不是吗?”秦毅笑了笑。
“也对。”
“好了,明天把高启山传唤过来问问话,先走个流程再说,接下来我们再考虑如何进一步调查。”
……
第二天。
高启山被秦毅传唤过来问话。
因为王家明出事,出事前还求助了高启山。
秦毅这边自然是要对对方进行一番问话的。
审讯室内。
“高书记,王家明知道自己父母的家被查,知道自己要暴露了,为什么会打电话给你求助?是不是因为他可以保住他?你也一定会保他?你和他的关不一般?”秦毅眯起眼,对着高启山问道。
“秦主任,我和他只是单纯的上下属的关系,至于他为什么要打电话给我求助,我也一头雾水。”高启山摊了摊手。
“那他为什么不打给其它人,就打给你?”秦毅继续逼问。
“可能我是分管他的上司,平时对于他的工作多有赞赏,所以他病急乱投医吧?我作为他上级,我怎么可能会纵容他,保他?我是那种人吗?!”高启山撇撇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