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密道口传来了石门闭合的声音,最前面的人出现在苏霓玥的视线内,苏霓玥从空间里拿了一包迷|药,手一扬带着南宫云腾直接回到了空间,两人在空间里清楚的听见,外面人倒地的声音,可能最后的那个人只说了一个字,也没声音了。
苏霓玥没有着急出空间,她可不想被自己的迷|药迷倒。
“相公,你说,他们既然挖了密道,为什么不用密道运黄金呢?”
“这密道可能还没修完,目前应该是通了而已,我猜肯定是金矿那里出了什么问题,他才冒险把黄金运回来的。而且四皇子很瘦,密道现在的宽度,用来逃跑应是没问题的。”
“为什么?”
“人要跑起来身体会左右摆动,对密道里的环境又不熟悉,四皇子又瘦,而且这里一定是他亲自设计的,这密道他肯定是经常走!”
“嗯,有道理!”
“娘子,你可知道这密道有多长?”
“没多长大概三十里!”
“哪个方向?”
苏霓玥前后左右比划了一下,朝一个方向一指:“那个方向!”
“西边?”南宫云腾想了想:“西边三十里应该有个荒废的驿站!”
“这些暗卫怎么处理?”
“找个谁也想不到的地方关起来?”
“找个...地方?”苏霓玥一敲脑袋:“我知道了,相公,你好阴险哦!”苏霓玥斜着眼睛看南宫云腾,嘴角渐渐上扬,然后一个夸张的笑容:“不过,我喜欢!”
“怎么样,我们现在能出去了吗?”
“能啊,不过安全起见,还是带上这个吧!”苏霓玥手里出现两个防毒面具,先给南宫云腾带了一个,一边带一边说:“密道里空气不流通,迷|药挥发的慢,带上这个保险点!”说完又给自己带了一个。
两人一出空间,差点没站稳,直接踩在一个暗卫的身上。苏霓玥一挥手,把跟前的几个暗卫收进空间,往前走几步,又把剩下的几个都收进了空间。
“走,摆驾战王府!”苏霓玥意念一动,两人出现战王府的前院。
苏霓玥明显感觉到南宫云腾的指尖微凉,她解除隐身模式,看见南宫云腾正在打量眼前院子里的一切,厚厚白雪的掩盖了院子里的一切。低头看看脚下白雪已经没到了大腿处。
苏霓玥知道,南宫云腾现在心里一定很难受,这里毕竟是他出生的地方。
“这里雪太深了,我们直接传送到后院的西北角,那里有地牢的入口。”
“哇,还有地牢呢?”
“嗯,这里本来是将军府,南宫一家在住了不下百年,经常会有其他势力的细作光顾,抓起来,关进地牢不奇怪吧?”
“不奇怪!嘿嘿,就是觉得挺高大上的!”
“走吧!还有更重要的事呢!”
地牢不大,只有两间牢房,苏霓玥在空间里用意念给那些暗卫搜了个身,搜了一堆暗器和银票,还有一些散碎银两,并且把他们的兵器都留在了空间里。又用绳子把人绑了个结实,才扔进牢房里。
南宫云腾拉着苏霓玥出了地牢,面对着一片空地发呆。
“相公,这里是...”
“这里是我的练武场,我从四岁开始习武,冬练三九,夏练三伏,直到十三岁上了战场。
苏霓玥眼睛转了转:“相公,你说他们为什么说剩下的黄金要三天后运到,雁鸣山并不远,而且山洞已经封了,说明黄金已经运出来了。”
“我猜,黄金现在应该在城西的驿站里。四皇子可能是想把剩下的黄金用人力从密道内运进来!”
“那他不是多此一举?”
“不,他新买的那些‘下人’,一定是要名正言顺的进入王府。肃王没有去封地,他府上的一切事由都是要报给内务府的!”
“皇帝肯定也派了人监视肃王府的吧,我们的人都能发现装炭的箱子不对,皇帝的人又不傻!”
“很简单,他再把黄金换走就行了,皇帝就算有所怀疑,也不会因为这个派人来搜查的。”南宫云腾曲指刮了一下苏霓玥的鼻子,他知道以苏霓玥的聪明这些问题根本难不住她,她一直问问题,是想分散他的注意力,怕他会因为回到战王府心里难过。
“还想问什么?”
苏霓玥想了想:“肃王为什么没去封地?”
“他从小体弱,又有失眠症。他的封地在北方,那里的气候他的身体受不了,皇帝特意下旨允许他留在京城!”
“嗯,有点冷,我们走吧!”
“好,我们去肃王府,会会四皇子!”
两人回到肃王府的时候,四皇子还在书房,苏霓玥从空间里拿出两把加了消音器的手枪,给了南宫云腾一把,自己一把,推开外间的房门的时候,撤到了隐身模式。
四皇楚渊正在写字,听见响动抬头看向门口,他不知道谁这么大胆,竟然不通报就擅自进来了。
这是书房的门口出现两个人,肃王神色一凛:“怎么,是你...”
“四皇子,数年不见,可还安好?”南宫云腾说话的时候,屋顶落下一个黑衣暗卫,南宫云腾抬手就是一枪。黑衣人还没来得及有动作就已经应声倒地了。
随即黑洞洞的枪口指向了四皇子的额头,四皇子正在看倒地的暗卫,头底下被血阴湿的地面,扭头发现刚才杀了暗卫的那个暗器正指着自己,下意识后退了一步,可他知道,就算他再退十步,南宫云腾想杀他也是易如反掌。
“你想要什么?”四皇子瞬间冷静下来。
苏霓玥一直没动,细细的观察四皇子,正如南宫云腾所说,四皇子确实瘦,而且,很瘦,身高比南宫云腾矮,估计也就一七八,可提供估计连八十斤都没有。
整个人瘦的像骷髅外面裹着一张皮一样,眼底乌青一片。长的没有楚萧好看,也没有楚萧身上的那种贵气,虽然脸色惨白,却看不出病气。
总之看的苏霓玥心里有种不舒服的感觉,就感觉这人有些奇怪,而且,他不像是生病,倒像是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