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十两银子,现在这把青龙偃月刀的起拍价却是五十两黄金,贵了好几十倍呢,最终的成交价肯定也高得惊人!”
张飞德义无反顾地道:“为了将二哥打造成新一代的刀王,象他先祖关羽那样扬名天下,再贵的刀都要买,哪怕是把裤子当掉,也要将这把青龙偃月刀拍下来!”
见他如此坚决果断,颇有破釜沉舟的意味,雪无痕与琴儿都颇为感动,决意助他一臂之力,助他拍下青龙偃月刀来。
但是,关文长却哭丧着脸,不停地唉声叹气,心里埋怨道:“哎呀,张飞德这个痴仔,我只是关羽的后人而已,又不是祖先关羽,买这么一把大刀给我,难不成还想让我过五关斩六将吗?这把刀比当年那柄青龙偃月刀还要重,不把我压死才怪呢!”
看他一脸苦瓜脸的样子,雪无痕便知道他想什么,本想取笑他几句,但又觉得这样无异于落井下石,心中不忍,便也不说什么。
而此时,为了拍下青龙偃月刀,张飞德己经报出了一百两黄金的价格。
那个纹身男子立时还以颜色,高声道:“我出一百五十两黄金!”
张飞德见他与自己抬杠,正想报价,这时却听有人道:“我出一百八十两!”
随即便有人道:“我出二百两!”
“我出二百二十两!”
“我出二百三十两!”
“我出二百五十两!”……
一时间,报价之声此起彼伏,都不需要流月心的煽情表演,流月心只是在拍卖台上保持着优雅的姿势,笑吟吟地望着即可。
见众人竞争激烈,张飞德也懒得理他,由他们竞争去。
但是,只要那个纹身男一出价,张飞德立时还以颜色,报出更高的价格。
拍到五百两黄金时,只有张飞德与那个纹身男竞争了,张飞德仍是气势如虹,五十两一百两地加价竞拍。
担心他这样下去吃亏,最终承受不起那高昂的价格,雪无痕提醒道:“张兄,每次你只比他多加一两金子或银子就可以了,否则你将承受不起,就算拍到青龙偃月刀,也无法支付拍卖金。”
“呀?是哦!”
张飞德遽然一惊,如梦初醒,道:“无痕兄弟,幸亏你提醒,要不然我自己挖坑自己埋,要做冤大头了!”
于是,在那个纹身男子喊出六百两黄金时,张飞德立时高喊道:“我出六百零一两黄金!”
纹身男不甘示弱,大声道:“我出六百五十两黄金!”
“我出六百五十一两!”张飞德道。
纹身男道:“我出六百八十两!”
“我出六百八十一两!”张飞德又是大声地喊道,但只是比纹身男加一两黄金而己。
纹身男见张飞德老是跟他抬杠,只比他多出一两黄金,不禁怒火冲天,目中凶芒枭闪,恶狠狠地道:“小子,你这是存心跟我过不去!哼,别以为你长得像张飞,我便怕了你!”
张飞德也早就看他不顺眼,见他叫嚣,立时哇哇大叫道:“纹身鬼,有种的与我大战八百回合!”
“战就战,谁怕谁?!”
纹身男摆开架势,旁边的人连忙闪开,腾出一块空地来,让他与张飞德决战。
眼看两个猛男的大战一触即发,周围的人都在等着看热闹,流月心急忙阻止道:
“两位,这里是拍卖场,我们要保证每一位客人的安全,所以决不能在这里寻衅滋事。
如有什么矛盾或恩怨,拍卖会完后,可以到外面解决,离开了凌天阁,我们概不干涉!”
雪无痕与琴儿也担心在这里打架,破坏了凌天阁的设施,到时候陪不起,便也劝住张飞德,叫他不要冲动。
张飞德与纹身男也知道在这里打架,成本昂贵,在流月心与雪无痕等人的劝说下,总算没有大打出手,但仍是怒气冲冲地望着对方,又开始竞拍起青龙偃月刀来。
可是,当那纹身男喊出七百八十两黄金的时候,张飞德再也不吭声了。
原来,张飞德发现自己的钱不够了,所以不敢再加价竞拍。
主持台上,流月心美目流盼,环顾全场,笑语嫣然地道:“那位崔先生出价七百八十两黄金,竞拍青龙偃月刀,请问还有谁出更高的价吗?”
但是,拍卖场内出奇的安静,竟然无人回应,也没有人再加价。
不过想想也是,青龙偃月刀虽然名头响亮,但是太过长大沉重,携带不便,不是谁都能使得了的,甚至很多人都拿不动呢,买回家当摆设还差不多。
但是,好看不中用的东西,有谁舍得花几百两黄金买把刀回去当摆设?
流月心见无人回应,举起拍卖锤当的敲了一下,道:“七百八十两黄金一次,还有没有人加价?若是没有,敲三次后,这柄举世闻名的青龙偃月刀,便归那位崔先生拥有了!”
眼看青龙偃月刀即将到手,那位姓崔的纹身男子,脸上不禁露出得意之色,只见他一脸傲然地望着张飞德,挑衅之意甚浓,但是张飞德却不再吭声了。
流月心看见张飞德的样子,也料想到他黔驴技穷,可能没有更多的钱了,于是举起拍卖锤又当的敲了一下,问道:“请问还有谁加价吗?这己经是第二锤了,若再无人加价,一锤定音,青龙偃月刀便是那位崔爷的了!”
但是,眼看第三锤即将敲响,偌大的拍卖场内依然寂静无声,还是没有人报出更高的价码。
而流月心却也不急于敲第三锤,只是静静的等待,她想等待奇迹的出现,希望有人打破僵局,报出更高的价钱,这是每一个拍卖师都期待的事情。
想起张飞德硬是要买刀给自己,关文长便气不打一处来,在拍卖陷入僵局时,于是便也掺和着喊了一嗓子:“我出八百两黄金!”
此话一出,石破天惊!
见他一直默不作声,以为他对青龙偃月刀没有兴趣,想不到他一开口,便开出了八百两黄金的天价,雪无痕与琴儿几乎都要惊呆了。
张飞德更是一愣,呆呆地望着关文长,一时不知说什么才好?
流月心却是不胜欣喜,向关文长躬身施了一礼,曼妙迷人的风景又展现出来,不失时机地道:“各位,这位貌若关云长的贵宾开出八百两黄金,要拍下这把青龙偃月刀。
宝刀配英雄,当真是天作之合,令人羡慕。请问还有谁愿意出更高的价格吗?”
似先前一样,人们只是一脸期待地望着关文长,一时竟然无人加价。
关文长不由得暗暗叫苦,额头上不禁冒出汗来,因为他根本没有那么多钱,根本拿不出八百两黄金来,只是赌气胡喊一通而已,没想到居然没有人出价了。
“怎么办呢?怎么办呢?就是把我关文长卖了,也拿不出八百两黄金来呀!”
看着关文长忐忑不安、急得大汗淋漓的样子,张飞德似是看穿他的心思,忙安慰道:“二哥,不用怕,还有我呢,咱们兄弟俩的钱凑在一起,还是可以支付八百两拍卖金的!”
雪无痕与琴儿也道:“我们身上的钱虽然不多,但也愿意稍尽绵薄之力!”
见他们如此讲义气,在感动的同时,关文长心中又是叫苦不迭,暗暗埋怨自己,自讨苦头吃,真的是自己挖坑自己埋。
不过,当流月心便要敲响第三下,即将一锤定音时,那个纹身男终于又开口了,只听他道:“我出八百五十两黄金!”
此言一出,众皆哗然。
张飞德得到雪无痕与琴儿的援助,腰板又硬了起来,立时还以颜色,也高声叫道:“我出九百两黄金!”
“哗,九百两黄金哪!”
“一下子就加了五十两黄金,果真是出手不凡哪!”
“那位姓张的果然厉害,不但有张飞的相貌,也有张飞的气魄,看来这把青龙偃月刀,他是志在必得了!”
“那是当然,他为了那位姓关的,也真是血拼到底了,不知那个纹身男子撑不撑得住?还能与张飞德叫板吗?”……
在一片喧哗声中,只见那个纹身男子声音颤抖地报价道:“九百二十两,我出九百二十两!”
雪无痕见他如此,知道己经接近他承受的底线,便鼓励张飞德道:“张兄,那个姓崔的快要撑不住了,你要一鼓作气击溃他,将青龙偃月刀夺过来!”
张飞德点了点头,立时报价道:“我出九百五十两!”
纹身男子双目通红,仿佛要喷出火来,只见他恨恨地盯了张飞德一眼,略显艰难地道:“我出九百……六十两!”
张飞德大义凛然地道:“我出九百八十两!”
纹身男不甘示弱,也立时还以颜色,举手道:“我出九百九十两!”
那把青龙偃月刀的拍卖价格,眼看便要达到一千两黄金,拍卖场内的人都傻眼了,呆呆地看着这一切,都想看看花落谁家,谁能最终拍下青龙偃月刀。
而流月心亦激动地报价道:“九百九十两一次,还有没有人出更高的价格?”
虽然问有没有人,但她的目光只是盯着张飞德一人,因为她知道现在只有张飞德一人与那个纹身男子竞争。
在美人温情脉脉目光的注视下,张飞德毫不犹豫地道:“我出九百九十五两黄金!”
在张飞德报出九百九十五两黄金时,凌天阁拍卖场内,瞬间又陷入了沉默之中,静寂无声,落针可闻。
过了半晌,那个纹身男子颤抖的声音才响起,只见他哆哆嗦嗦地道:“我出……九百九十……六两黄金!”
话音未落,雪无痕一锤定音,淡淡的道:“一千两,我们出一千两黄金!”
此言一出,石破天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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