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等身为魏臣,食魏之俸禄,反不思为吾大魏尽忠,与我等为敌,此等行为与禽兽何异?”
“你快放了我,不然有你好瞧的!”
“我曹魏大军百万,每人吐一口唾沫,就能把你给淹死!”
“我呸,你竟然使出这种奸诈的计谋,简直不配当人!无耻之尤,有种放了我,咱们拉开阵仗,真刀真枪的干上一场。”
散关监牢中,总兵官抓住牢笼,破口大骂道。
吕青急忙解释道:“大人,此人就是故意激怒你,您可不要上当!”
“我知道!”
江拓在夺取散关后,一股脑的把散关守军的盔甲和武器扒光了,然后投入到牢狱中。本来,江拓打算从他们口中得知曹魏的消息。
可没想到,这个总兵官十分硬气,这几日天天谩骂。
虽然明白这个道理,但是江拓心里还是不好受,冷声道:“让耿斌这家伙来,他动手彪悍,好好审问这家伙!”
“是!”
吕青点了点头,正欲和江拓离开。却没想到,江拓快走几步,走到总兵官面前,猛地挥出一拳,在他懵逼目光中,正中他的鼻梁。
顿时,两行鲜血流了出来。
“好了,这下心里爽快多了!”
江拓揉了揉拳头,边走边询问道:“这几天,可曾有什么人招了?问出些什么?”
“招的人不在少数,不过没问出什么。他们也不知道曹魏的兵力布置,只能招一些家里有几口人,做什么活计,俸禄多少之类的家事。”
“知道这些有什么用?”
江拓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当即命令关牢笼,放耿斌!
耿斌人高马大的,身材像个壮熊一般,他站在牢狱中,身材极具压迫力,那总兵官在他面前,就像是个受人欺负的小媳妇一样。
“砰!”
耿斌出手,一拳将总兵官砸在了墙上,他的额头上被撞出一片血迹。
然后又挥舞了三五拳,把总兵官揍了一顿后,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接下来几日,耿斌时常光顾总兵官的牢狱,又担心总兵官被揍的不省人事,故而专门给他配备了两个郎中,打完后,就让郎中给他敷药。
而且耿斌来的时间很随意,有时候正睡着觉,一翻身,就看到耿斌面无表情的站在自己面前,要吓死个人了。
这也让他心中十分怨恨江拓,经常大声谩骂!
“我算是看出来了,这些人中,就数您有礼数。”总兵官被打的遍体鳞伤,哀求的看着吕青,叹息道:“请您给我一个痛快的,我坚持不住了!”
“我既是魏臣,受不得如此屈辱!”
吕青看他也很可怜,这耿斌完全把他当成了玩物,什么时候手痒了,就钻进牢狱揍他一顿。说起来,这个总兵官还真是惨,散关被夺了不说,天天还挨揍。
“您直接坦白,将魏军的情况一五一十的告知,不就不用受这些屈辱了吗?”
“人固有一死,但是绝对不能出卖魏军消息。要不然,我就是魏军的千古罪人!”
说到此处,总兵官似乎恢复了勇气,挥舞着拳头道:“还能有什么刑罚?尽管对我施展吧,我是毫不畏惧的!”
“唉!”
吕青叹息。
“其实……耿斌的刑罚,还爽快些。要是大人对你用刑,可能你会觉得更加屈辱!”
“为何?”
“大人逼供时,喜欢将犯人扒光裤子,然后反手绑在树上。”
“这是要干什么?”总兵官愕然问道。
“大人不喜欢直接动手,而是用鞭子。凡是敢与大人为敌的,大人总是不让他们好过。就像之前的清水县县令,也算的上有些能力,只可惜遇到了大人,丢了性命,也失了名节……”
“名节?鞭?”总兵官脸色微变。
“对,很长,一下一下打下去,让犯人忍不住大叫。一个不慎,还会让人有升天的体验!”
“升天?”总兵官脸色变得震惊。
“对,要是犯人配合,或许还少受点苦。可要是犯人不配合,大人就会用其他道具弥补。”
“还有其他道具?”
总兵官脸色变得苍白,失声问道:“都有什么道具?蜡烛?铁索?”
“当然不是,这些都太小儿科了,用在犯人身上根本没有威慑力。大人都是用长矛,就这么长的……猛地一刺,便是一个大窟窿!”
吕青正说着话,却见到总兵官全身不可抑制的颤抖起来。
“你家大人,未免也太残暴了吧?”
“嗐,大人那长矛啊,与其他人使用的可不一样。有碗口那么粗大,金灿灿的!”
“我……我觉得关于魏军的部署,可以告诉你家大人!”
“咦?怎么回事?刚才你不是还很硬气吗?”吕青惊讶的看着总兵官,不清楚总兵官为什么转变的如此快,便道:“你稍等片刻,我去将大人叫过来。”
“大人,我有罪!蜀汉乃大汉正统,我等要匡扶汉室,兴师讨贼!”
总兵官毕恭毕敬的站在江拓面前,俯身行礼,态度十分恭敬。
江拓一脸懵逼的看着他。
“从前,我走错了路。幸而大人点醒了我,如今,大人肯放我一条生路,我自然感激不尽,会一五一十的将魏国兵力部署说出来。”
江拓非常惊讶,前几日还是非常桀骜不驯的家伙,如今怎么变得如此听话?
江拓看了看耿斌,没想到这家伙,逼供还是很不错的。
“大人,据小人得知,如今魏国皇帝坐镇长安,曹真大将军坐镇郿县,此兵多将广,不可与之交锋……还有那司马懿,平定辽东后,正往此地驰援……”
总兵官说起了他知道的事情。
包括魏国朝堂的事情,目前来说,曹睿刚刚继位,威望不足,而魏国有许多功高盖主的将领,他们并不把这个年幼的天子放在眼里。
但是曹睿还是很有本事的,他宁愿冒着危险,也要坐镇长安,督军各个将领消灭蜀军。
“我还是喜欢你刚才桀骜不驯的样子,你恢复一下。”
“得嘞!”
江拓走出了牢狱,他想不清楚,这十分硬气的家伙,怎么就降了呢?
“大人,此中必然有诈!”
耿斌摇晃着脑袋,大言不惭的分析道:“他或许是故意告诉我们假的情报,引我们出洞,然后将我们一举歼灭,用心真是歹毒!”
“不会,我瞧他说话的语气,好似真心归附我军。”
“大奸似忠,大伪似真!”
两人正说着话,有士卒急匆匆的来报:“启禀大人,城西来了一群溃兵,他们要求咱们打开城门,供他们吃饭休息!”
闻言,江拓十分不满,挥挥手道:“这年头,什么阿猫阿狗都敢吩咐我?告诉他们,城门坏了打不开,一时半会修不好,让他们赶紧滚蛋!”
“是!”
士卒正欲离开,却又被江拓叫住,询问道:“对了,这伙溃军的领头是谁?叫什么名字?”
“好像是……叫张郃。”
“什么?!”江拓眼睛瞪得极大,即刻吩咐道:“快,快打开中门,率全体将士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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