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屿表示了自己的赞同。
不远处还是传来哭喊声,吴屿默默地看向黎簇。
黎簇:“他拿着羊粪蛋子打我,我也算是正当防卫了。”
吴斜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没事,注意安全就行。”
过了一会儿那个人又凑到了边上,“来了这么多人,高兴。”
还活着的王导说:“大姐,这是你儿子呀?”
“是啊,你们是不是看着我这么个的年龄不像有这么大儿子的人啊?”
王导尴尬的笑了笑。
“我们这儿的人结婚早,我男人又去的早,所以我们家就我们俩人。”
吴屿:那之前那一队人呢?忽悠傻子吧。
吴斜先是看了看吴屿,吴屿没有什么动作,才开口问道:“就是他从沙漠把我们救出来的吗?”
“是,他去找骆驼发现了你们。”
王导:“小兄弟,谢谢你啊。”
苏难/吴屿:现在说太早了,等着吧。
“你们慢慢喝,饭马上就好了。”
马老板站在二楼上问:“苏难,咱什么时候可以出发呀?”
苏难:“我们现在所有的物资都没有了,我需要时间准备,大家也需要时间恢复状态。”
马老板现在特别好说话,“好啊,那就休整两天,缺什么问他们要他们不都有吗?”
那个傻子又过来拉着黎簇,“陪我玩去,陪我出去玩陪我玩,走走走。”
黎簇被拉走的瞬间,吴屿往他的袖子里塞了一把刀。
黎簇一边被拉着走一边回头看着吴斜,吴斜点了点头。
苏难那边有一个人疼得很难受,王萌看见了问:“老板他怎么喝了水会疼呀?”
吴斜:“可能是长期缺水导致的吧,我喝了水有点你不疼吗?”
王萌摇了摇头,吴斜接着看吴屿,吴屿:“我刚刚说过了,如果不动手脚的话………”
吴斜:“会有什么影响吗?”
吴屿摇头,“应该没什么影响,要看他们的动作了。”
吴斜:“那就行。”
“各位,我们上菜了。”那个女人端着菜过来。
吴斜:“我去叫黎簇,你们注意安全。”
吴屿:“去吧,别耽搁太久。”
菜上的差不多了,吴斜也带着黎簇回来了。
吴斜坐下就端起杯子来,说:“来,敬马日拉。”
……………
黎簇吃着吃着突然间吐出了一块东西来,“什么东西啊?”
吴斜:“这儿的东西能不碰就尽量别碰。”
吴屿一边吃一边说:“行了,不用那么谨慎,他竟然想把我们救了,就说明一时半会儿肯定不会杀我们。”
吴斜:“那万一里边有什么迷药呢?”
黎簇:“应该不会吧,而且咱姐都这么说了。”
吴斜:“她是疯子,你也是疯子吗?”
吴屿:“这话还是说你自己贴切一点吧!”
两个人明面上打着架,私底下小动作不断。
最后吴斜觉得手里拿得吃的够了,一拍桌子站起来说:“吃你的吧,哼。”然后转身回了房间。
桌子上的所有人都看向这边,黎簇:“姐你别生气啊,我上去看看他。”马上脚底抹油溜了。
事情的最后,吴屿一摔筷子也走了,回了自己的房间。
饭桌上的人都不明所以,但是又因为实在是饿了挺久了,于是专心干饭。
苏难一晚上都没回来,每个人都报紧自己的小团体,人一旦吃饱了就要开始搞事情了。
吴屿也要防着苏难他们一晚上都没睡好,一大清早就爬到了吴斜的房间里。
吴屿:至少这个房间里都是自己人,还信得过。
黎簇也是蔫蔫地的一晚上没睡好的,他正想说些什么外边发出的尖叫声就把他打断了。
几个人一块儿冲出来,只看见在这儿的那个女人指着骆驼棚子那边。
吴斜过去巴拉出了一句尸体,苏难也在旁边看着,是昨天一直在喊疼的那个人。
吴斜:“刀伤。”
苏难:“怎么会是刀伤呢?”
吴斜:“他是你的人,他怎么回事?你应该最清楚吧。”
苏难:“他一直要跑,我也拦不住。”蹲下说:“昨天晚上他非常的狂躁,好不容易安静下来了,没想到今天就是这样了,谁干的?”
吴斜笑了笑没说话,吴屿看着离这儿稍微远一点的黎簇,过去说:“你刚刚想说什么?”
黎簇:“那个老板娘身上有一个红色的纹身,好像是一只鸟,我昨天在他房间外面看到的。”
吴屿:“凤凰?”
黎簇:“对,就是。”
黎簇声音太大,吴斜说:“怎么了呀?”
吴屿:“没事儿,在说昨天晚上的事儿。”又小声地对着黎簇说:“这个事儿谁也不许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黎簇点了点头。
吴斜:“他自己。”
苏难疑惑地问:“怎么可能是他自己呢?我活了这么多年都没见过这么自杀的人。”
吴斜:“所以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你看他的伤口一看就是用小刀一刀一刀划的,伤口都在胳膊内侧呈纵向,从上往下一刀一刀的拿开,这样的伤口只有一种可能就是自己割的自己。”
吴屿眼尖地看见了吴斜撸起来的袖子,露出了胳膊上的那几道。
苏难:“他身上还有很多挠痕,你看这里全都是。”
吴斜:“耳朵上也有伤痕,快要把刀片塞到耳朵里了。”
吴屿听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地分析着尸体,心里想得却是跟汪家有关的。
苏难:“耳鸣?”
吴斜点了点头说:“他死之前一定非常痛苦。”
吴屿:他还会担心人家痛不痛苦,他真的,我哭死。
苏难:“可是他做这些的时候确实非常安静,刀片呢?”
吴斜和黎簇都趴过去开始找,吴斜:“吞下去了吧。”
黎簇好像是想起了什么猛地后退了两步,吴斜看见黎簇的反常说:“想起什么了?”
黎簇压低音量说:“这个死状和黄岩一模一样。”
吴斜拍了拍黎簇的肩膀说:“回去说。”
三个人一块儿回到了房间,没过多久苏难叫人来说要开个会。
吴屿:“看这行也需要开会?”
吴斜:“行了,走吧。”
楼下大厅
吴斜:“我推测这个人应该是扛不住压力,自我了断了。
老麦:“姓吴的,你会说话吗?啊,扛不住压力自杀,你看见了?”
吴屿:生活索然无味,傻逼每天蹦哒。
马老板:“一个正常男人用刀把自己割死,就冲这点也说不过去啊。”
吴斜:“可能他精神方面有点问题吧。”
苏难:“他精神没有问题,他跟我很多年,如果有问题的话我会第一时间发现的。”
吴屿:“你昨天也说了他精神不正常,而且非常暴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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