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做得足够好,那你就不怕被人怀疑!”
从墨晏城的话里面不难看出,至今为止,他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反而还认为是江与希小题大做了。
江与希实在没精力跟墨晏城继续争辩,“墨爷,请你离开,我真的很累,需要休息!”
墨晏城沉着脸没说话,控制着轮椅离开,他还是头一回被人赶出去!
江与希是第一个人!
出到病房门口,周毅便忍不住说:“墨爷,刚刚应该是有人来看望少夫人了,茶几上都放着果篮呢。”
“与我何干?”
周毅:“或许就是那个来看望少夫人的人故意将这件事透露给她听的。”
其实知道这件事的人不多,想要知道是谁也不难。
墨晏城剑眉蹙紧,昨晚他刚好跟微微一起吃晚餐,之后才接到佐治的电话。
难不成今天来看望江与希的人是微微?可她为什么要将这件事告诉江与希?
“墨爷,要不我去查一下监控?”周毅小心翼翼地问。
墨晏城既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以周毅对墨晏城的了解,这显然是默认可以了!
周毅很快就来到医院的监控室,也很快就查到了监控,他将监控拷贝下来便走了。
豪车上,周毅将u盘递给墨晏城,“这是在我们来之前一个小时拍到的监控,确实是沈小姐来过。”
墨晏城紧捏着手中的u盘,脸色晦暗不明,狭长的眼眸眯了眯,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
“去市人民医院。”那是沈数微上班的地方。
周毅连忙应声,启动引擎,踩下油门迅速往市人民医院开去。
......
中午时分。
江与希正琢磨着出去吃点东西,但这时,佐治却来了,手上拎着香喷喷的烤鸡。
“哈喽!”佐治笑着跟江与希打招呼,他将烤鸡放到一旁。
江与希愕然地看着佐治,“你怎么会知道我这家医院?”
佐治笑了笑,“想要知道你在哪,这还不简单?我佐治只要一个电话打出去就ok啦!”
要是换作别人,江与希肯定觉得佐治是在吹牛,可他是佐治,新越集团的总裁!
“这倒是。”江与希看了眼茶几上的烤鸡,笑道:“这是买给我的吗?”
“当然,那天我看你喜欢吃,这次顺路来看你也就给你买了。”佐治贴心地将烤鸡拿出来,将一次性手套递给江与希。
“谢谢,我刚才正想出去吃点东西,没想到你这就来了。”江与希也不矫情,戴起手套就大快朵颐起来。
佐治看着她脸上的伤,他微不可闻叹气一声,“抱歉,如果我当时直接跟你上去,那你就不会受伤了。”
“这不关你的事,如果你跟我上楼,被人拍到照片,那我就更加跳入黄河都洗不清了。”江与希实话实说。
“你...你真的没怪我?毕竟我只是将你可能有危险的事告诉了你的老板,我以为他会及时赶到的。”
其实当时佐治的想法是想要通过这件事去知道江与希跟墨晏城的关系,但他万万没想到会让江与希受伤。
如果早知道如此,他绝对不会这样做。
“对不起!”想到这,佐治忽然跟江与希道歉。
江与希摇头,“不用道歉,你又不欠我什么!”
“我其实当时是有其他的目的...”佐治最终还是抵不过心里那一关,将那晚的心态说了出来。
但江与希很平静,她淡淡道:“其实我也猜到了一二,但对于你,我真的没有理由去怪你。”
一方面是她跟佐治才刚认识,他也没有任何义务去帮她。
再说了,当时他只是觉得墨弘深跟着她上楼,觉得会有危险,在没有发生危险之时,其实都只是猜测。
另一方面,佐治已经第一时间告诉墨晏城了,只是佐治也没想到墨晏城会将墨老爷子带上再赶来公寓,这导致中途花了不少时间。
“不过我没想到墨总会如此冷漠,你还是他名义上的妻子呢!”佐治昨晚就已经派人去调查墨晏城跟江与希的事,他想过有很多种可能,但是却万万没想到他们竟然会是夫妻!
这简直就是刷新了他的三观,因为他昨晚还看到墨晏城跟另一个女人在餐厅用餐,他们的关系明眼人就能看出非比寻常!
江与希苦笑,“你也知道只是名义上的妻子而已,这还有什么奇怪的。”
“那你为什么不离婚?这样的男人也没什么值得你去爱你去珍惜的。”佐治道。
江与希想了想才回答:“迟早的问题而已,有些事现在不能说。”
她跟佐治也是刚认识,虽然知道他不是什么坏人,但也担心他会说漏嘴,要是传到墨老爷子耳里就不好了。
佐治明白,“行,如果到时候你需要帮忙就跟我说一声。”
“谢谢!”
佐治抬手看了眼手表,转眸看向江与希道:“那我先走了,你自己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打电话给我。”
“好。”
佐治走后,江与希便睡了午觉,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四点了,从昨晚到现在都一直卧床,江与希睡得脊椎疼,她便起床去医院花园转转。
只是没想到却碰到江芮安,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江芮安一想到此时还躺在icu的墨弘深,她对江与希的怨恨已经到了极点,快步走过去抬手就要去打她,只是江芮安手无缚鸡之力,哪怕受了点伤的江与希还是轻易将她拿捏。
江与希一把抓住江芮安的手腕,冷眼看着她,厉声道:“你的好老公试图对我图谋不轨,你还有脸打我?”
江芮安想要抽回手,但力气又不够,手腕都被江与希抓得生疼。
“弘深又怎么会看上你这个破鞋?肯定是你故意勾引弘深,想要老爷子误会他!”
江与希一脸同情地看着江芮安,“墨弘深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药?竟然让你无条件相信他?
你又知不知道墨弘深在枫叶公寓包养了一个女星,而这个女星你也认识的。”
“不可能!你别再给弘深泼脏水了,我自己的老公还不了解吗?”江芮安压根不相信江与希说的话,只是觉得她在故意挑拨关系。
江与希讥笑,“我觉得你真是可怜,我跟墨弘深在一起三年都对他不了解,你才跟他在一起多久?他说什么你就相信?”
只能说江芮安将自己当成了唯一,以为她在墨弘深心里的位置跟其他人不同。
其实说白了,在墨弘深心,她也只不过是挂个名墨少夫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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