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个贱人生出个小贱人来开始,就都变了!
“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事到如今,就算自己说什么,云瑞都不会相信了。
既然如此,自己何必要再说呢?
皇后苦笑一声。
“陛下为何不处置臣妾?”
家里面丢脸的事情,就要在家里解决。
如何能闹到明面上?
云瑞摆摆手。
转身背对皇后:“你自己做错的事情,你自己想办法去赎罪吧。”
“欣贵人的胎,还用朕说吗?”
这么明显的事情,皇后都做了。
他如何能原谅皇后?
皇后身躯一震。
陛下怎么什么都知道了?
那自己之前做的那些事情?
不,为了皇家的颜面,不仅仅是云瑞一个人的颜面,太后不会允许云瑞废后的。
自己永远都有一个兜底的。
皇后微微闭眼。
看来自己以后也不需要隐忍了。
“那陛下不想问问臣妾为何这么做吗?”
“不想。”
出了养心殿。
皇后只觉得最近皇宫内的风更大了。
吹得人不仅身上冷。
就连心里,都刺骨。
她深吸一口气,一脚一个印,慢慢回了云坤宫。
有人欢喜有人忧。
左相府内,其乐融融。
木婉清与杨无敌在家门口等着。
见杨环儿抱着孩子下来,两人紧走两步上前扶住。
“孩子,快来!”
杨家的小辈们都出来了。
“姐姐!”
“姑姑!”
“小姨!”
他们都听说啦!
姑姑很厉害。
都是姑姑找出那个什么账本的错漏之处,他们一家免于灾难。
在他们心里,姑姑就是最大的英雄!
比姥爷、爷爷都厉害!
杨环儿笑着打招呼。
有小家伙趴在附近。
好奇地打量云曦柔。
“这就是小公主吗?”
“被封为护国的那个?”
“软软嫩嫩的,好喜欢啊!”
“她身上还有奶香气!”
“小公主你别怕,以后长大我们护着你!”
虽然是同辈,可身份地位在那摆着。
小孩子说话也没个顾忌。
反倒是让身后跟着的大人惊出一身汗。
“丽妃娘娘,小孩子说话没有深浅,还希望您多多担待。”
杨环儿微微一笑,冲着三弟媳一笑:“都是一家人,不必如此忌讳。别愣着了,赶快进门吧!”
杨无敌与木婉清招呼人进去。
“都别在这呆着了,先回家。”
环儿好不容易回家一次,得拿出最好的饭菜来。
刚回到屋里,所有的小孩子就又围了上来。
“姑姑,你可真厉害,能够想到那么多东西!”
“我们都听说啦!姑姑现在是最得陛下宠爱的!”
杨环儿一一都夸赞了几句。
“小公主真可爱!她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啊?”
听到这些问题,云曦柔睁开眼睛。
【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多好啊!】
听到这话,杨环儿也点头,内心感慨。
是啊,一家人在一起最好了。
她看了一眼凑在云曦柔身边的几个。
“知道姑姑为什么能解救杨家吗?”
几个小脑袋一致摇头:“不知道。”
“是因为姑姑学了一些技能在身上,就是因为那个技能,姑姑解救了杨家!我记得你们都在私塾读书吧?”
小家伙们纷纷点头。
他们知道一些,但不知道确切的。
“姑姑是想告诉我们,无论什么时候都要好好学习,很有可能在某一时间它会成为我们的救命稻草!是吗?”
夫子也说过的。
杨环儿点点头。
“不错。”
没有激昂澎湃,几个小家伙都明白。
不是危言耸听。
是实实在在发生过的事。
几个小家伙连连点头。
云曦柔醒了一次,又睡了过去。
木婉清安排人把云曦柔要吃的东西都准备好了。
“环儿,为娘才入宫回来没多久,你这么回来不会落人口舌?”
握住母亲的手,杨环儿激动得热泪盈眶。
“此事是陛下答应的,所以不会有事,母亲不必担忧。”
木婉清点头。
又想起那一夜的事情,不由自主地担心。
“那个账本的事……”
虽然已经结束,可想起来还是觉得心惊肉跳。
“都已经过去了,没事了。这次的事情反倒是让我知道一件事,自己掌握一门技术很重要。知识也是,母亲,小宝他们年纪小,学习这种事恐怕要你费心。”
木婉清点头:“出了那件事,我也没瞒着各房的小子,他们都知道这事儿,学习的细节都已提上日程。”
“娘。”
四目相对,木婉清看到女儿神情肃穆。
“怎么了?”
“你相信母女心连心吗?”
木婉清点头:“自然是信的,说起来你可能不信,出事的那一晚为娘,这个心怦怦乱跳连带着,右眼皮也在跳,当时我就在想这事情有些不对,果不其然,就看见陛下所派的兵把咱们家包围起来了,水泄不通,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急于求证,杨环儿有些着急:“那你有时候能听到我所想的吗?”
自家孩子是在经历过那件事情之后,就变得有些神叨叨了。
“你是娘十月怀胎生下来的,你这眼神一转,我就知道你想什么,哪里还需要听呢?”
那她为什么能听见女儿的心声?
如何自己把这事说出来,娘会不会信?
如果不信的话,自己又当如何?
会不会把自己当成妖孽来看?
原本想要跟母亲诉苦的心,在此刻戛然而止。
“曦柔还小,你自然体会不到,等她长大些,你就明白为娘今日所说的了。”
杨环儿点头。
门外,小辈们在那边玩闹。
“陛下心思难猜,你在后宫要处处小心。若真有困难,便与我和你爹说明,你上回说的搭建粥棚的事,你父亲已经差人去办了。”
杨环儿内心感动得一塌糊涂。
母亲没有怀疑她,没有不相信她。
她是这天底下最幸福的孩子。
“多谢娘。”
“都是一家人,客气什么?”
云曦柔睡的香甜,杨环儿心里也高兴。
午膳过后,木婉清拉着杨环儿去了偏殿。
“这两次宫里每年所发生的事情,我与你爹有所耳闻,你爹爹说咱们家也不算太差,能够给你拿出些银子来让你打听一下关系,在后宫比不得在家里,陛下宠爱于你,宠幸杨家,也并非长久之计。”
一打厚厚的银票,放在杨环儿手心里。
明明没有温度,却烫得杨环儿手往后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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