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言情 > 战神娘亲太彪悍,国师爹爹轻点宠 > 第164章 宫宴,要把锦洛丢湖里,打脸

第164章 宫宴,要把锦洛丢湖里,打脸

    锦小录今日戴了一副银色小面具,只遮住额头、眉眼鼻,露出了嘴和下巴。

    这样既不会露出真容,宴席上又不妨碍进食。

    他爬进马车后,自顾自的就要往娘亲身边坐。

    然而小屁股还没碰到坐榻,斜刺里一只大手伸来,将他拎住往马车外丢,“你娘入宫,有你什么事,回府里待着去。”

    锦小录被丢到了地上,又顽强地往马车上爬,瞪着苏焲,“我听说请帖也邀请了我,我自然也要入宫赴宴!”

    锦洛一听他这话,就知道肯定是沈魅告诉他的。

    她没准备带儿子入宫,所以并没有告诉儿子说明熙公主也邀请他。

    这事除了她和苏焲知道外,就只有昨晚她告诉了沈魅了。

    眼见苏焲还要再把儿子丢下马车,儿子又不愿意下马车,父子俩快要干起来了,锦洛赶紧将儿子拉到身边坐下。

    对苏焲道:“既然他都上马车来了,就让他一起去。”

    苏焲道:“你不是说他对天楹花过敏,不能入宫参加?”

    锦洛道:“国师爷不也说了,明熙公主在芳屿阁设宴,那里没有天楹花。”

    锦小录插嘴:“我戴面具了,过敏也不会吓到人!”

    话才说完,小身子又被苏焲拎住,提着离开他娘身边,放到苏焲自己身边的座位上,“要入宫就乖乖听安排,坐这里。”

    锦小录仰头瞪他爹,“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安排?”

    他爹垂眸看着他,“不听安排,你入不了宫。”

    锦小录不屑道:“我有请帖,我入得了宫!”

    苏焲夺过锦洛手里的请帖,握在手里,捏成一堆齑粉,扬出车窗外去。

    锦小录看得目瞪口呆,刚刚还好好的一张请帖,就这么被毁了。

    现在他和娘亲不靠他,是真的入不了宫赴宴了。

    锦洛则看得相当无语,苏焲要是不想让他们入宫,她和儿子就算有一百张请帖,他也能让她和儿子入不了宫,何须毁她的请帖。

    怕父子俩再干起来,锦洛赶紧出声安抚儿子,“小录,你暂时坐他那里。”

    父子俩这才一路相安无事地到了皇宫。

    在第二重宫门前,苍陌停了马车,三人皆下了马车后,苏焲不知从哪里召来一名太监,让太监领着锦洛母子二人去芳屿阁。

    锦洛这才知道苏焲并不参加明熙公主的宴会。

    太监含胸垂首,一路领着锦洛母子到达芳屿阁时,阁中已经坐满了人。

    因宴请的是西凉的黎王,所以明熙公主此次设宴,邀请的不单单是京中那些小姐,而是各家公子也都在宴请行列中。

    此时阁中男女分列成四排。

    正头首座上自然是明熙公主的位置。

    明熙公主位置左下方,是两排男宾的位置,为首一个位置空着,应是给西凉黎王的。

    而明熙公主右下方,是两排女宾的位置,都坐满了人,连一个空位都没有。

    锦洛带着儿子进去,不亢不卑地给明熙公主行了一礼,“见过公主殿下。”

    她话音才落,就有人道:“真是大胆,公主设宴,居然敢迟到!”

    锦洛没理这个开口的人,宴会又没说时间,总不能人人都来了,她最后一个来,就说她迟到吧。

    何况她还是一夜未睡,起了个大早,才来得这么早的。

    而她来得这么早,还是最后一个来,这分明是明熙公主通知其他人早,故意要她最后一个,然后借机惩罚她!

    果然,又有人道:“我看她是故意迟到的,借着是国师爷府里的人托大,连公主殿下的宴席都敢故意迟到!”

    另一人道:“若不严加惩罚,只怕要让人以为是国师爷在托大,不把公主殿下放在眼里了!”

    明熙公主道:“焲哥哥才不会托大,本公主的宴席,焲哥哥就算迟到一会,也没有关系,焲哥哥为大邺鞠躬尽瘁,就算迟到,也定是事务繁忙耽搁了。”

    “那是国师爷才事务繁忙,可她,”开口的小姐用个吊梢眼斜睨着锦洛,“有什么可忙的,分明就是故意迟到。说不定国师爷事务繁忙,都不知道她这般不守规矩,敢不把公主殿下放在眼里!”

    之前在别苑里受了屈辱的李小姐立即附和:“就是,公主殿下应该替国师爷好好教训教训她,免得她以后更加不守规矩,给国师爷惹下大麻烦!”

    “诸位说得有理,本公主本来不想跟她计较的,但为了焲哥哥,本公主不得不给她点教训了!”明熙公主说完,立即命人,“把她拖出去,扔湖里泡一泡!”

    芳屿阁是建在湖中央,周围湖水环绕。

    在坐的小姐公子听后,心善的不免心惊,这哪是惩罚,这分明是要人死。

    而那些嫉妒心重和与锦洛有过过节的,则都心中窃喜,巴不得锦洛赶紧死。

    立即就有内侍进来,将锦洛往外拖。

    锦小录哪能让娘亲叫人欺负了,立即抬脚就要踹人。

    锦洛却给他使了一个眼色。

    锦小录机灵得很,一见到娘亲的眼色,抬起的脚立即缩了回去。

    很快锦洛就被拖了出去。

    然而两个内侍要将锦洛往湖里推时,锦洛脚一勾,其中一名内侍身子失衡往栏杆扑去。

    栏杆不高,内侍这一扑,直接就越过栏杆,跌进了湖里。

    另一名内侍还没反应过来,锦洛被押着的手臂,灵巧一转,反抓住内侍往栏杆掀去,内侍直接被掀过栏杆,跌入湖里。

    啪啪两声,惊得阁内的人皆猛地站了起来,他们万万没想到锦洛居然敢反过来把明熙公主的内侍给掀到湖里去。

    阁中四面无阻,明熙公主也看得清楚,又惊又气,猛地就从位置上下来往外冲。

    其他人见公主都往外冲了,也就都纷纷跟着往阁外走。

    锦洛从怀里掏出一个物件,往地上丢,然后后退。

    明熙公主气得双眼冒火,哪会注意到这物件,直接从上面踩了过去。

    后面出来的人,也纷纷从物件上踩了过去。

    就在明熙公主气得肝疼,一边命人下去救自己的内侍,一边命侍卫抓锦洛时,锦洛反而冲过去,一把拨开众人,从地上捡起一物件,大喊:“你们踩到我的金牌了!”

    啥金牌值得这么大喊,明熙公主一把就将金牌抢了过去,扔到地上踩。

    踩了两下之后,却愣住了。

    有人下意识低喊,“上面刻着‘御赐’两字,是御赐金牌?”

    而明熙公主这一愣,锦洛就又快速蹲下去把金牌捡了起来,宝贝地拿在手里拼命擦着。

    然后众人就成功地看到金牌另一面刻着“金甲牌”三个字。

    又有人下意识喊,“居然、居然是御赐金甲牌?”

    这时,有脚步声传来,太监尖着声音唱喏,“太子殿下和黎王殿下驾到。”

    众人纷纷往前看去,就见芝兰玉树的太子和一位同样相貌不凡、尊贵尔雅的年轻男子缓步走了过来,身后跟着一众随侍。

    太子的模样,众贵女已见过,自家天朝的太子,自是模样万里挑一。

    可太子身边的男子,竟一点都不输太子,甚至隐隐有盖过太子光芒之势。

    众贵女看痴了眼,这就是西凉黎王,果然不愧为西凉第一美男。

    这等绝色,放在大邺,只怕也是无人能及。

    黎王知道这些贵女都在看他,但他很坦然,既没有傲然得意,亦无不自在。

    “你们刚刚在说御赐金甲牌?”太子温声问。

    众公子小姐不敢随口说话,怕说错话。

    明熙公主反应过来,忙说:“没有,皇兄你听错了!”

    锦洛微微侧过身,让太子和黎王都能看到她在擦的金牌,道:“太子殿下没听错,她们刚刚确实在说御赐金甲牌,还踩了御赐金甲牌。”

    太子一看到她手里的御赐金甲牌,脸色沉了沉。

    御赐金甲牌代表皇权,代表天子,却被人给踩了,等于天子皇权被踩在脚下,这样的事还是当着附属小国皇子的面发生,叫大邺颜面何存?

    太子立即问:“谁踩的?”

    锦洛当即扬头,“她,她,她她她她……还有,明熙公主!”

    锦洛把刚刚出声推波助澜让明熙公主惩罚她的那几个小姐一个不落地指了出来。

    那些个小姐,有的是真的踩到,有些则根本没踩到,被她一指,吓得纷纷跪了下去,大喊:“太子殿下明鉴,是她将金甲牌弄丢在地上,臣女才会踩到的,臣女根本不知道,不知者无罪啊!”

    “臣女们若有罪,那她弄丢金甲牌,岂不是罪加一等!”

    明熙公主也附和:“就是就是,她不弄丢金甲牌,我们怎会踩到!弄丢御赐之物,那可是死罪,何况还是仅此一块的金甲牌,太子皇兄应该马上把她处死,以震皇威!”

    太子就看向锦洛。

    他自然也想找机会治了这个女人。

    但锦洛丝毫不怕,条理清晰道:“金甲牌之所以会丢地上被踩到,是因为明熙公主命人把我押出去丢湖里,我挣扎,金甲牌才会掉出来的。而明熙公主之所以要把我丢湖里,理由是我赴宴迟到了。”

    锦洛说到这,转头看太子,“民女就想问问,赴宴又无规定时间,民女在太子和黎王之前到来,就算迟到了吗?若我迟到,太子和黎王不是更加迟到?就算民女真的迟到,难道就罪大至死到须得把民女丢湖里吗?”

    她一字一句,铿锵有力。

    那气势,让明熙公主想狡辩说她没让人丢锦洛进湖里,都狡辩不出口。

    因为所有人面对锦洛这气势,都显得心虚,包括她自己。

    太子不想帮锦洛,但更不想被黎王看了笑话,他身为一国太子,也没有理由在事实真相一目了然的情况下徇私舞弊偏帮自己的妹妹。

    于是沉着脸威严道:“踩到御赐金甲牌,罪不容赦,但念在尔等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踩到,免去死罪,每人罚五十戒尺,哪只脚踩到,打哪只。”

    说完看向明熙公主,加重了语气,“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也五十戒尺!”

    明熙公主难以置信地看着太子,“哥……”

    但她话还没说完,就被太子打断,“再多言,加五十戒尺!”

    明熙公主虽然刁蛮任性,但也有点理智在,知道黎王在场,不能大闹,只得愤愤不平、心不甘情不愿地下去领罚。

    很快芳屿阁被辟出一小块地方,以屏风隔绝起来。

    明熙公主和几名贵女脱了鞋袜,脚架在椅子上,被太子的随身内侍用戒尺打。

    刚开始还能忍,打到后面,那些贵女忍不住皆哭嚎了起来。

    等五十戒尺打完,脚底都肿得无法碰触地面了,哪还能继续参加宴席,皆让宫中内侍送出宫,由候在宫外的仆人接回家去。

    明熙公主也回了自己寝宫,宴席由太子主持,剩下那些小姐公子皆心中瑟瑟,庆幸自己刚刚没有出口参与明熙公主想弄死锦洛的事。

    明熙公主回到自己寝宫后,脚底越疼,她就越气。

    本来是想除掉那女人的,没想到却又成了自己吃亏,受了罚不说,还在一个小国皇子面前丢尽了颜面。

    她越想越清楚,锦洛那贱人是早就看到太子和黎王从远处过来,打定太子会在黎王面前维护皇族颜面和维持公道,所以才任由内侍把她拖下去,然后自演自导了那么一出,害她反过来被打。

    明熙公主如此一想,就把黎王也给记恨上了。

    要不是黎王一同出现,太子哥哥怎么都是会偏帮她的!

    明熙公主唤来一名宫女,附在宫女耳边交代了两件事……

    芳屿阁里,众人回归座位。

    明熙公主本来是没给锦洛准备位置的,但如今好几名贵女出了宫,位置便空出了好几个来,锦洛带着锦小录在离主位最远的空位上坐了下来。

    然而没一会,明熙公主寝宫里就来人,传锦小录去见明熙公主。

    锦小录道:“公主要见我吗?可公主寝宫里很多天楹花,我去了会过敏的。”

    来传的宫女笑着道:“只是传你去一会,不是叫你一直在公主寝宫里,不见得就会出现症状。公主也是惦记着你,才叫你去,你要拂了公主美意,公主可是会伤心的。”

    话说到这份上,锦小录要是不去,就很不识抬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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