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羽显然也没想到大小姐会这么问,但他很快就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宁臻点点头,突然就笑了,这个小羽居然跟自己想到一块儿去了,她抬起手,轻描淡写道,“把这几个人给我抓起来,一个一个地打!”
宁臻口中的几个人,就是那几个打牌的婆子,以及管事的一家。
这些人早已经吓得汗流浃背,扑通跪地求饶,连连喊冤。
“冤枉?”宁臻突然冷笑了起来,“如果连你们这种人都配喊冤,这个世界怕是不会再有白天了!”
小羽惊讶地张大了嘴巴,没想到这个小姐这样有魄力,说惩罚就惩罚。
更让他惊讶的是管事几个人,他们见求饶无用,就开始破罐子破摔,也不跪了,站起来与宁臻对峙。
“大小姐又何必大动干戈,我们都是安和郡主派来管理这个庄子的,工人伙计不听话,我们教导两句有什么不对?如今小姐为了这点小事情上纲上线的,传出去也不怕……啊!”
一旁护卫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根鞭子,直接朝王管事噼啪甩了几鞭子,练家子的力气可不比寻常,王管事的差点半条命都快没了。
“还有谁有什么想说的吗?”宁臻眼皮子都不眨一下,抬眸看向其他没跪的。
剩下的几个婆子和王然再次跪地求饶,哭天抢地。
宁臻只看着王嬷嬷,面无表情道,“挑断她的手筋脚筋,卖到窑子里去!”
原著里,秋实就是被王嬷嬷叫人挑断手筋脚筋丢到窑子里,最后原主找到她的时候,她求着原主给她一个痛快。
秋实在书中经历的,宁臻自然也要让王嬷嬷去经历一次,一报还一报,很公平。
原本瑟瑟发抖的王然听到宁臻的话后,当即连害怕也顾不上了,怒不可遏道,“不许动我母亲,谁敢动我母亲,我就去报官,让你们坐大牢!”
宁臻没理会王然,秋实却明知故问,“你是谁?”
王然咬牙看向宁臻一行人,“我是管事的女儿!”
秋实就笑了,“小姐在这里说话,有你插嘴的份?”
“你!”王然被说得满脸猪肝色,她当然听出来秋实是在点明她下人的身份,“我虽然是下人,可也不是一般下人,是安和郡主请我们来管理这个庄子的,你们没有资格动我们!”
“下人就是下人,分什么一般不一般?就凭你们在小姐面前没大没小的,不说宁家容不下,就是卖到人牙子手里,也是要让人乱棍打死的存在,你信是不信?”
宁臻十分满意秋实的敲打,“我十分容不得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去把人牙子找过来,把这几个卖了。”
所有人才彻底慌了,包括王嬷嬷在内,王然本来还想骂,她昨天还是高高在上如小姐一样的存在,今天就要沦为阶下囚,如何甘心?
“我不服,我要见安和郡主,我、啊……”
秋实重重一巴掌给了过去,“你算什么东西?也有资格提郡主?当真是主子给点颜色,你就想开染坊了,没有自知之明的蠢东西,带走!”
“你们敢!我是周家准媳妇,未来的官太太,我看你们谁敢动我!”王然终于想起她的救命法宝了。
王嬷嬷也被提醒了,当即大声嚷嚷起来,“不得了了,周员外啊,你快来看看啊,有人要卖你家准媳妇了啊,哎呀呀。”
“啪!”
“啊……”
又一鞭子甩过去,王嬷嬷被打得满地打滚。
“你们——!”王然怒不可遏。
“周员外?官太太?”宁臻就笑了,“一个用钱买来的空有名头没有实权的小官,你也敢拿来同宁家比?”
“还有啊,王然,你一个宁家奴仆,又是丫鬟又是婆子的伺候,比我这个千金还千金啊,周家人知道你是个奴仆吗?”
王然脸色瞬间大变。
宁臻就笑了,“你们是怎么跟周家人搭上关系的,当我不知道吗?我宁家表小姐的身份可好不好用啊?我猜肯定是好用的,以至于你用久了,就真当自己是豪门千金了。”
偏巧这个时候人牙子被带了过来,听得这话,都忍不住过来啐一口,“原来是个盗用身份的贱婢,呸!真不要脸!”说罢,她又看向宁臻,“小姐你放心,回头我帮你把这个消息放出去,周家人要知道被一个下人糊弄了,估计要亲自过来掐死她!”
说完,朝身后人挥手,毫不留情道,“带走!”
看到人牙子带过来的打手朝自己走来,王然这才真正害怕了,“不要,母亲救我,不,小姐放了我,我、我不敢了。”
王嬷嬷也开始求饶,“求小姐放过啊,我们不敢了,以后一定尽心尽责做好奴才该做的事,不会再像以前一样,以前都是被猪油蒙了心啊。”
见到棺材知道掉泪了,可惜,来不及了。
“你还有脸求饶,账本的事情我还没跟你算账呢,你们一家三口,仗着宁家的关系,在外面捞了多少好处,真当我不知道吗?!”
之所以要看半年账本,是因为王管事夫妇在这段时间里开始贿赂,宁家日后被清算,这个证据也是其中之一。
王嬷嬷整个跌坐在地,大小姐居然在这么短时间内就找到了破绽!
“记得挑断王嬷嬷手筋脚筋,再卖到窑子里,至于其他人,看谁家要买丫鬟奴才的,就卖过去吧,他们不喜欢在我这里做事,那就给他们换个地方做,在我这里学不会的规矩,去其他地方学也是一样的。”
换个地方,是不会有人会像安和郡主一样这么善待她们了。
王嬷嬷不可思议的尖叫,“凭什么要把我卖到窑子里去?就算账本有问题,我也罪不至此!”
宁臻在她跟前蹲下,笑了,“你忘记了吗?你曾经把一个清白人家的姑娘给卖到窑子里,让她被人挑断了手筋脚筋,如今我不过是在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很公平。”
秋实是后来被卖的,在这之前,王嬷嬷也卖过其他女孩,如今宁臻自然不能提还没发生过的事情,那就用曾经发生过的事情惩戒,也是一样。
只可惜那些女孩被卖的时候,宁臻还没穿过来。
王嬷嬷整个人大震,随即狂躁得有些歇斯底里,“她们不过一个小小的贱婢,也能同我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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