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话音未落,他的吻便再次落了下去,好似对她永远有掏不完的爱。
累到精疲力尽的宋梨初,随着他的动作轻喘着,已经不想动的她任由他而去。
一次结束后,他再次紧抱着她睡了过去。
这一觉两人直接睡到了日晒三竿。
只是等宋梨初起来时,闻清野已经起身离开,并给她留了纸条,说自己去营里处理事情,干净的衣服在她床头,她起床洗漱完就先去吃饭,他已经安排人将早餐留在了前台,她弄好后可以去拿来吃。
看着闻清野将她所有的事情安排得井井有条,宋梨初忽而心中愧疚感渐起。
他怎么能那么好,好到她都害怕这一切只是一场梦。
担心自己梦还没醒的宋梨初,狠狠捏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结果疼得直接叫了一声:“啊!好疼!”
很好,不是梦,是真的。
这个事事有着落,句句有回应的男人真的是爱着她的,
被捧在手心里的宋梨初,既觉得心酸又觉得愧疚。
以后得对他好点才行,不然怎么对得起他一片深情。
想清楚的宋梨初,心情都明朗起来。
咚咚咚,三声门响,不等她出声就听到门外人的声音传来。
“宋同志,你没事儿吧?”
一想到闻清野离开前叮嘱他,一定要多注意点自己媳妇儿房间,说她心情不好,自己又不在身边,怕她有事。
刚才他去水房打水经过时,就听到她屋里传出啊的一声,吓得他赶紧将热水壶放到安全的地方,然后跑了过来。
听到陌生人的声音,一丝不挂裹在被子里的宋梨初本能地将被子一紧。
“没……没事儿……”
“没事儿就好,没事儿就好,那你既然醒了,我帮你把闻团长派人送过来的早餐给你送过来吧?”
想到纸条上他说找人留了早餐在前台,便回了一句:“好,麻烦了!”
“不麻烦不麻烦!”
说完前台就一溜烟地跑去给她拿早餐。
光不溜秋的宋梨初赶紧从被子里爬出来,然后穿上闻清野给她备好的衣服后,迅速去厕所洗了脸,刷了牙。
几分钟不到的时间,她就将自己拾掇干净,此时正好对方再次敲响了门。
她打开门,从对方手中接过早餐:“谢谢,麻烦你了!”
前台是个还没结婚的大小伙儿,之前见过不少家属,她是唯一一个让他看一眼都脸红的人。
听到宋梨初致谢,赶紧摆摆手:“不麻烦不麻烦!都是闻团长准备好的,我只是顺道帮忙送过来而已,您赶紧趁热吃,我……我先回去了。”
“好!”
见对方走远,宋梨初才将饭菜拿进去,放在桌上吃了起来。
等她吃完,准备收拾碗筷时,眼睛无意间瞅到床单上的血渍,不深,但面积不小。
她一惊,回想了下:“肯定是他背后的伤裂开了,真是……”
又气又自责的宋梨初,赶紧将碗筷洗漱完,还没出门就见闻清野走了进来。
“吃了?”
听到他的声音,宋梨初眼睛下意识看向他的后背,人麻溜地就小跑了过去。
“别动!”
说完,她上手便开始解他衬衣的扣子。
昨晚原来的衣服坏了,加上要见领导,他便穿得稍微庄重了点。
见她迫不及待解自己扣子,闻清野下意识喉咙滚了滚,低眸看着她,也没阻止她的动作。
明明昨晚已经纾解过,可再次看到她还是会忍不住有这种想法。
他有时都在怀疑,自己是不是有病?
尤其是抱着她在床上时,恨不得死在上面,想想都觉得好笑!
就在宋梨初扣子解到一半,火急火燎赶来的秦风,见房门半掩着,想着大白天肯定没啥,走过去刚要敲门,就见宋梨初双手放在闻清野胸口正解着扣子。
那一秒他恨不得原地地盾。
“打扰了,打扰了……”
说完拿着文件就跑了,连个人影都没留给两人。
宋梨初看着跑掉的秦风完全没意识问题,还呆呆地仰头问他:“他这是怎么了?”
闻清野好笑地看着她:“你说呢?”
刚被她的动作惊到,他一时间都忘了将门关严实。
在秦风走后,他顺手就给带上了。
宋梨初不明所以,也懒得去管他们的事,既然秦风跑了,那肯定不是什么重要的事,现在她只想尽快看看他背后的伤口。
毕竟昨晚战况那么激烈,指不定已经磨掉了一层皮,后面想要恢复就更麻烦了。
“你们的事,我怎么知道,赶紧的,把衣服脱了,给我看看……”
宋梨初说得一本正经,但闻清野却早已红了耳根。
在她将自己身上扣子全解完后,他配合着她的动作将上衣全脱了个干净。
手还没碰到她腰肢就被宋梨初皱着眉伸手拍开:“干嘛呢?转身让我看看你的伤口!”
一听她说要看伤口闻清野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
搞了半天,她迫不及待脱自己衣服是为了要看自己的伤口?
搞清楚状况的闻清野哑然失笑,合着,搞了半天倒是自己小人了。
见宋梨初没看穿他的尴尬,闻清野索性也就没当这回事。
听着她埋怨自己不爱惜身体,就说昨天不该做的,现在伤口撕裂了那么大一片,她不仅得慢慢擦药还得将粘在他身上的纱布撕下来,这个过程会很疼。
她每一句埋怨对他而言就像是最美的情话,他不仅不生气,反而越听越高兴。
那种被她放在心上的感觉真好。
“老实在这儿待着,我去找小哥拿药。”
宋梨初撂下话,便匆匆出门去找前台小哥拿药。
不到三分钟便走了回来。
闻清野真就老老实实坐在床上,随她折腾。
哪怕是疼,他也始终一声不吭,就像是一块铁,没有任何痛感似的。
面对这看着都疼的伤口,宋梨初边撕边安抚他:“会有点疼,你忍着点哦!”
对于宋梨初以哄小朋友的口吻哄他,向来以硬汉出名的闻清野,有点想笑,但还是尽量配合着她。
“嗯。”
在宋梨初一点点将那渗满鲜血的纱布从他背上撕下来后,长舒了口气。
此时她额头早已渗出汗珠。
她将纱布扔到旁边,再次小心翼翼给他上药,贴纱布,一系列操作完,便赶紧走到前面问自己一声不吭的老公。
“是不是很疼?”
此刻的她就像昨晚的他,站在他面前,垂着眼,一脸心疼的看着他。
原本想告诉她,一点都不疼的闻清野,忽然就觉得疼了,脸上还带着几分委屈:“嗯,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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