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时钦站在两人身后,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带着锋芒的目光在楚河身上,上下审视一番,危险眯起。
十分钟前,他突然接到白樱的短信,说她在盛世集团对面的中餐厅。
但现在,白樱似乎已经不记得刚才的事了。
“我来接你,这位先生是你的朋友?”拿捏不准状况,墨时钦看似平静问道。
接她?
哦,对,白樱猛的想起来,刚才自己有点晕,好像给墨时钦发了消息。
不过她记得,是让李琛来接她,墨时钦怎么亲自来了?
他不是在国外吗?
不过不管是谁,她总算有借口可以离开了。
白樱立刻说:“不好意思,我忘了介绍,时钦,这位是我同剧组的前辈,楚河楚老师。
楚老师,这位是我朋友,我们住在同一个小区,正好他可以送我回去。”
白樱拿起包,和楚河告别:“楚老师,今天谢谢你的款待,那我们就,明天见?”
“好,路上小心,明天见。”楚河笑容亲切的嘱咐着,目光和墨时钦的目光在半空中交汇,顿时感到一股莫名的寒意。
那个人看起来,不像普通人,身上的气场也十分强大……
这个白樱,身上神秘的地方,还挺多的。
楚河友善的目光盯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嘴边的笑容一点点消失。
他走到对面白樱的位置,拿起桌子上的一瓶水,随手揣进衣兜里,失望的自言自语:“可惜了,就差一点,就套出来了。”
楚河走出餐厅,把那瓶水丢进垃圾桶,身后突然出现一个人,吓了他一跳,顿时脸色铁青的怒斥:“徐倩,你在这干什么!”
“楚、楚老师,我看见白小姐已经走了,您现在有时间,可以陪我一起过生日吗?只要几分钟,好吗?”
徐倩秀气的脸上流露出紧张和期待的神色。
晚上有些凉,她脸色很白,看得出,已经在外面等了许久。
楚河满脸的不耐烦,抬手似乎想将她赶走,但突然他又改变了主意,露出亲切的笑容,压低声音说:“当然可以,不过,你要帮我一个忙。”
徐倩眼中的光瞬间被点亮。
楚河朝周围看了看,没人注意到他,他戴上口罩,搂着徐倩的肩膀,一起坐进车中。
回去的路上,白樱挨着墨时钦坐在后排,心中小鹿乱撞,她偷偷看了眼墨时钦,说道:
“我还以为你在国外。”
昨天是他亲口说,今天要出国,明天才能回来。
“行程临时取消了。而且,如果我真的出国了,就不能来救你了。”墨时钦拿出手机,翻找到两人对话框,递到她眼前:“说说吧,这是怎么回事。”
白樱看了眼,惊讶的睁大眼睛,她以为自己告诉墨时钦是,她在盛世集团对面的中餐厅,不太舒服,可不可以让李琛来接自己。
但实际上,她发的消息是:我在盛世集团对面中餐厅。救我!
白樱窘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连忙道歉:“乌龙乌龙,是我发错了,我那会有点头晕不舒服,想让李琛来接我,结果打算,把‘接我’两个字,打成‘救我’了。”
“所以,你现在没事?”
“我很好,一点事没有!之前不太舒服,我想是因为在片场太久,有点犯困!”
出来之后晚风一吹,她已经彻底清醒过来了。
“那就好。”墨时钦看打量她一番,表情放松下来。
车中后座很宽敞,但坐进来的时候,白樱挨墨时钦很近,等发现太近了,又不好明目张胆的往旁边靠,于是一路上,两人的胳膊都挨在一起。
身体的接触,再次唤醒早上的记忆,白樱偷偷朝墨时钦看去,看见他轻轻抿着的性感的唇,顿时脸上又开始发烧。
两人挨的很近,但墨时钦的表情,却没有任何反应,满脸滚当的白樱,有点心虚,又有点失望。
想到在片场做出的决定,白樱轻轻吐气,让自己的声音尽可能平静的说:
“墨时钦,谢谢你来接我。”
“没事,反正这个时间,我也要回去了。”墨时钦没察觉到她的不对劲,看着窗外,淡淡回应。
“哦。”又偷偷看一眼,这次深呼吸:“等一会儿到家,我有些话,想跟你说。”
“好。”墨时钦依旧看着窗外。
白樱更失望了,不再开口,车里变得很安静。
前面修路不太好走,车身有些晃,没多久,白樱就觉得意识有一些模糊,她努力睁开眼,看见墨时钦的侧脸,突然感到一种莫大的安全。
于是心神放松,困意袭来,脑袋不由自主的朝墨时钦肩膀上靠去。
墨时钦愣了下回头,发现白樱靠在自己肩膀上睡着,她脸颊微红,呼吸平稳,纤长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一样在眼底留下淡淡的暗影,美好的像一幅画。
不仅如此……
第一次见面,白樱身上浓浓的关东煮的味道,让墨时钦感到难以忍受,但现在,那辛辣的味道,却变成了淡雅的檀香的味道。
应该是拍摄现场,有檀香,熏染到衣服上。
“白樱?”墨时钦轻轻呼唤。
没人回应,确认她睡着了,墨时钦伸出手,试探了下她额头的温度,感觉到温度正常,而她除了脸红也没有其他异样,墨时钦眼底的警惕消失,才算彻底放下心来。
到了小区楼下,墨时钦又叫了白樱两次,可她不仅没醒,还皱着小鼻子,像小动物撒娇一样,抱住他的胳膊。
“李琛。”
“总裁?”
“开车门,我抱她下去。”
李琛震惊的无以复加,立刻表示:“总裁,还是我……”
他是保镖,力气也大,这种体力活理所当然应该让他来。
但是……
墨时钦只一个冷锋般的眼神,李琛就乖乖闭嘴,下车开门。
白樱很小很软,抱着她像抱着一只柔软的玩偶,墨时钦毫不费力的把她带回家,轻轻放在床上。
起身的瞬间,脱离温暖怀抱的白樱不情不愿的哼唧了一声,皱着眉,手臂突然收紧,墨时钦没提防,整个人踉跄了下,好在他及时用双手撑在她两侧,才避免压在她身上。
但……
太近了。
墨时钦的鼻尖,几乎和白樱的鼻尖碰在一起,两人的呼吸在狭窄的空间中,交织、缠绕、凌乱,混合在一起。
墨时钦控制了整晚的心率,瞬间快的像要爆炸的钟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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