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溪是被一股臭味熏醒的。
她双手双脚被捆,眼睛蒙着黑布,嘴里塞着变了味的抹布……
呕了好几次,眼泪都淌出来了。
身体疲软,所以废了些力气,把绳索蒙眼布和臭抹布赶紧摘掉。
这才看清自己的处境,是一间地下室,旁边的架子上……
好家伙!她直呼好家伙!
小皮鞭狼牙棒,还有一些不可说的刑具。
真是小刀剌屁股给她开了眼!
这时,门外传来高跟鞋走路的踢踏声,她赶紧背过手,靠着椅子装昏迷。
脚步声最终停在她身前,紧接着,下颌被人狠狠捏住。
“贱人!终于落到我手里了!把直播架上,我要迫不及待看这个贱人被人玩弄!等这副浪荡样子被无数人看到,看承御哥哥还会不会要你!”
陆景溪心中拂过杀意,没空出手找苏晴晴,她自己倒是挺主动往枪口上撞……
“那些男人呢?多吃点兴奋药,这场直播开到天亮!想必直播打赏也能血赚一笔!”
应她吩咐,几道沉重的脚步声从门口走进来。
苏晴晴满意地看了眼戴着面具的丑男人们。
她找的,尽是一些丑陋肥腻,甚至身有梅毒花菜的野男人!
苏晴晴迫不及待的去旁边架子上拿过一瓶药水。
拧开后,来到陆景溪身边,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打算给她灌下去。
陆景溪唇角微张。
然后就在瓶口碰到她唇瓣的前一瞬,原本昏迷的人,唰的一下睁开眼!
那双黑亮的眼底闪动着冷芒,哪有丝毫虚弱!
苏晴晴被吓得惊声尖叫,手中瓶子直接甩了出去!
陆景溪伸手稳稳接住,一滴都没让它洒出来!
握住瓶身的同时,一把薅住苏晴晴的头发。
苏晴晴痛得头发发麻,“啊!松手!”
她自己张开了嘴,陆景溪岂能错过好时机。
瓶口抵在她唇边,往里一怼。
苏晴晴当场来了个对瓶吹!
“我……咳不要……救……”
“救……命!”
她挣扎着,却抵不过陆景溪的手劲儿。
旁边五个猥琐男人,正药劲上头,哪听得到命令。
调试摄像头的两个男人,此刻都懵了!
抄起支架朝陆景溪袭来。
她跟扔破布似的,将苏晴晴撇在一边。
抓起架子上的全真皮鞭,对着袭来的男人就是一顿爆炒五花肉!
抽的那男人当场跳起霹雳舞!
另一个没机会上前的,直接被陆景溪泼了满脸的辣椒水!
不得不说,小道具是真的花!
收拾的差不多了,陆景溪拍拍手,看到狼狈地往门口爬的苏晴晴,扯唇露出恶魔般的微笑。
苏晴晴被高跟鞋扭到了脚,只能爬着逃离,结果……
脚腕被冰冷的手心扣住,惊得她转过头,撞进一双幽暗阴森的眼中。
她浑身一惊!
“好妹妹,下次干坏事,记得别穿高跟鞋呦!”
“你想干嘛!松开我!”苏晴晴战栗质问。
陆景溪将她往那几个猥琐男人身边拖,“我对你提不起兴趣,是他们要干。”
“啊!不行!陆景溪你不能这么对我!”
“放开!爸爸不会放过你的!”
“爸爸?你的爸爸是哪个野男人,还不一定呢!”
苏晴晴眼瞳皱缩,她……她怎么知道的!
头皮传来撕裂痛意,陆景溪扯掉一把头发,用力一丢,苏晴晴便砸进了男人堆里。
那些人药劲上头,哪有理智可言。
嗅到甜腻的香水气息,各个跟按下开关的饿狼一样。
十只手齐上阵,上上下下撕扯苏晴晴紧身的毛衣长裙。
撕拉声和喘息声,混在一起,开始书写漫长的夜晚。
陆景溪将那撮头发揣好,正欲离开,看到黑洞洞的手机屏幕。
她走过去,按下屏幕上的红色按钮,直播开始。
原来是地下黑工厂直播间。
她轻嗤,顺走摄影师的手机,来到门口时,用力将门摔上。
生锈的铁门,隔绝了里头辣眼睛的画面,和肮脏四起的叫喊声。
插在锁孔里的钥匙被她拧了两圈拔掉,路过卫生间时她洗了手漱了口。
顺便把钥匙丢马桶里冲走。
同时拨打了报警电话。
接听后,陆景溪义正辞严地汇报。
“歪?警察叔叔我要举报!有人聚众淫乱,开视频直播收打赏!直播间里几十万人在看呢!”
“链接?我有!直播视频的名称和帐号我也有!”
陆景溪汇报完挂了电话,给林星宇发了视频链接。
别问她是怎么记住林星宇手机号的。
问就是……过去喜欢错了人……
正要给连承御发消息报平安,结果该死的手机,关机了!
气得她直接将手机丢马桶里,头也不回地离开。
从一楼的窗户悄悄爬出来,才发现,自己身处一片烂尾别墅区。
夜晚无光无亮,又寂静无比,跟乱葬岗似的。
迎着夜风,陆景溪直接连着三个阿秋――阿秋――阿秋!
搓着胳膊,吸了吸鼻子,找了一圈都没见到有车子存在的痕迹。
她瑟瑟发抖地走在荒凉崎岖的道路上。
这得走到啥时候去?
何欢应该发现她失踪的事了吧?
这烂尾别墅区也太大了…浪费多少财政税收啊…
四周静谧无声,只有她不停的阿秋声,和吸鼻涕的声音。
何欢在把小男孩送到服务生手里后,便去包厢外等待。
结果洛蒙出来上厕所,见到何欢后主动问,“陆景溪跑哪去了?”
何欢当时就慌了。
第一时间给江松打电话。
江松就在会所外,眼神一变,后排的男人便察觉到了异常。
原本松散的情绪,瞬间凝为刺骨的寒。
江松顶着沉重压力,费劲地吐出几个字,“先生,夫人不见了。”
两分钟后,会所封闭,所有人禁止出入。
被调取的监控显示陆景溪一头扎进了安全门内。
没错,是扎。
连承御当即脸色铁青,他能看出女孩的身体是软下去的。
“查!”
一时间,不止江松,连承御安插在帝都的人,都动了起来。
何欢脸色惨白,是她一个不着眼,就把人给看丢了,责无旁贷。
这时候,走廊里出现一道挺拔英俊的身影。
他被小男孩用力牵着,往休息区走。
“felix,拽爸爸做什么?”
男人五官立体,看起来也就四十出头的年纪,儒雅的面孔浮现无奈。
“姐姐!”
男人捏了捏眉心,“爸爸说了很多次,没有姐姐,你只有哥哥。”
“不是!是姐姐!和妈咪很像的姐姐!”
男人将小家伙抱起来,认真盯着他稚嫩的眉眼,语气诱哄。
“felix,答应爸爸,不许在妈咪面前提姐姐这两个字,好不好?”
“你没有姐姐,妈咪确实想要女儿,可你是个男孩。”
felix都要哭了,“就是姐姐!”
他回头张望,可休息区空无一人。
姐姐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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