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庆福的车抵达镇卫生院的时候,冯婉已经在这里等候了多时。
但是,整个过程,她很奇怪为什么祝庆福一直没有给她打电话。
其实,杨春晓被踹下鱼池,电话进水同样无法开机,中途他想给家里打电话,就没打成。
找祝庆福借电话,祝庆福早已在上车的时候,就关了机扔到了座椅底下,结果他故作找了一番,自然是找不到。
所以整个去卫生院的过程,车里就没有能用的电话存在,祝庆福自然也就无法联系冯婉。
车停在卫生院门口,祝庆福按了几声喇叭,大灯往卫生院的门口一支,然后下车,准备把杨春晓扶下来。
杨春晓的伤没有那么重,只是在捞他上岸的时候,小腿磕了一下,很疼,已经影响了走路。
冯婉带着值班的医生从医院里出来,故作什么都不知道来的是谁,当认出是祝庆福时,才说道:“是祝书记啊,病人什么情况?”
“冯院长,病人落水了,你们给看看!”
祝庆福记得许知远说的话,就轻而化之地介绍了一下,然后打开车门。
“快,病人能走不?”
冯婉一挥手,也跟了过来。
“能走,得扶着点。”
祝庆福很小心地再次介绍了一下,冯婉顺口说道:“是脚崴了吗?一起把他扶出来吧!”
“好,应该是崴了。”祝庆福就应和着,他心里猜想,许知远肯定能给冯婉打电话,毕竟冯婉是地下组织部长给安排上的,全镇的人都知道。
两人就一左一右扶着杨春晓往卫生院大门这边过来。
“小心台阶!”
从地面到大门前,有十几级台阶,到台阶前,冯婉提醒了一句,几乎同时,她的脚在杨春晓的脚上一绊,杨春晓顿时失重,身子往前一栽,跌倒在台阶上。
幸亏祝庆福及时拽住他的脖领子,才没磕实。
“慢点,你们慢点!”
杨春晓抹了一把脸,擦去了上面沾的尘土,再次叮嘱:“慢点,慢点,疼。”
“注意台阶,咱们都慢点。”
冯婉再次搀起杨春晓,和祝庆福配合着往上走,将要到台阶尽头的时候,她的步伐突然大了一些,手上的力量也往前用,杨春晓的后脚就绊在了台阶上,身体再次失衡,摔倒在台阶上。
“这位患者,你小心点,走路抬着点脚,这样不行啊。”
冯婉说着话,再次和祝庆福联手把杨春晓扶了起来,杨春晓是感觉自己摔得有些莫名其妙,但是一想到自己腿脚不好使,也觉得是自己的原因,也就没有说什么。
一直搀扶到处置室,冯婉让人把杨春晓扶到了病床上,给他检查了一番。
然后问了患者的基本信息,就边说边写:“没有什么事,就是上台阶的时候,绊倒两下,磕出了几处淤青,小腿处轻微破损也是磕伤。”
“磕伤,磕伤,你们他妈的什么破医院,我是被人打的,怎么就变成了磕伤了。”
杨春晓一听诊断结果是这样的,顿时就怒了挣扎着从病床上下来,用胳膊横扫前面器材架上瓶瓶罐罐来表达自己的愤怒。
只是,他身形刚起来的时候,冯婉用屁股一顶病床,带着轱辘的病床立刻往后滑了一点距离,就是这点距离造成的失重感,让杨春晓第三次跌倒在地上。
胳膊带着器材架上的东西,摔了一地,好几个瓶子被摔破,一个玻璃碴子还划伤了杨春晓的脸。
“快,病人有些情绪激动,快扶他起来,赶快处置。”
冯婉立刻对值班护士说了一声,然后对祝庆福说道:“祝书记,病人不配合治疗,这件事情很难办啊。”
祝庆福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就一边扶杨春晓,一边劝他。
“杨主任,这是镇卫生院,医疗条件有限,医疗水平也有限,你先处理好伤口,等明天天亮再去大医院,你和一个镇的卫生院叫什么劲呢?”
“血,血,我脸上出血了,会不会破相啊?”
杨春晓摸了摸自己的脸,开始慌乱起来,疼什么的不重要,淤青什么的也不重要,他最在意的脸上有疤痕,那样很影响撩妹的,他最在意的就是自己这张脸。
自家的身世,再加上帅气的外表,让他在牡丹丛中尝尽了无边风月,怎么可能让自己在这方面有所欠缺呢?
“给你好好处置,就不会留下疤痕,但是你不要再闹,再闹我们镇卫生院可没办法了。”
冯婉吓唬杨春晓,就这样说道,她的想法就是尽可能把杨春晓多留在卫生院一段时间,如果现在被带走,他脸上的淤青,很可能检查出来是什么时候出现的,但是如果经过一晚,甚至更多的时间,就完全可以模糊到是在医院磕伤的,到那时,除非全国最顶级的法医,一般的医生是根本无法确认的。
毕竟,杨春晓在医院摔了三次,三次的摔到原因和地点都不同,还造成了次生伤害,就算有人怀疑,也没有绝对的证据。
经冯婉这么一吓,杨春晓果然不再折腾,任凭冯婉给他处理伤口,其间看到冯婉长相漂亮,气质不俗,还特意撩了几句,以希望就此与她建立联系,打入后宫之选。
处理杨春晓伤口的时候,远在清溪的许知远和沈玉茹已经吃完饭,开车往泽水返回。
“不知道卫生院那边伤口处理情况怎么样?”
许知远一边开车一边说道。
沈玉茹则是看了一眼许知远,忽然满脸疑惑地说道:“我怎么感觉,你好像是突然想起了冯婉了?”
许知远:“……”
他竟然无言以对了,沈玉茹猜的太准了,刚才路过的地方,就是他和冯婉缠绵了半夜的地方,路边的青草被压出了两道清晰的辙痕,车灯一罩看得太明显了。
“怎么不说话,被我说中了。”
沈玉茹忽然笑了起来。
许知远把车停在了路边,手伸向了沈玉茹:“我是忽然想起了你之前说的奖励,我要吃大白兔奶糖。”
这只手沈玉茹挡了回来,许知远却不罢休,下了车,走到副驾驶位,打开车门就抱住了沈玉茹。
一边亲,手就开始攻城掠地,终于在某一刻,柔软弹性的大白兔被他握在了手里。
“别,别,别在这里,到后排……”
沈玉茹有些慌乱地说着,她的身子已经有些瘫软。
许知远一把抱起沈玉茹,直接放到了后座上,自己也跟了进去,很快,沈玉茹就发出了模糊不清的呜呜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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