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老先生,感觉怎么样了?”
交待完那个青年,许知远再次蹲下身,给黑发老者把脉,并随口问道。
“感觉很好,这几天,就现在的感觉很好!”
老人身上有不少针,不敢乱动,但是已经能够正常说话了。
许知远点了点头,开始收针,很快把三十六根银针收完,帮着把人抬到了客房的床上。
“怎么样?”
等许知远回来,肖老爷子关切地问道。
“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但是他的病很棘手,不是一次性能够治愈的,需要经常针灸配合中药治疗,如果老人家愿意的话,可以让他到我们江南省那边暂时居住,我可以跟踪治疗一段时间。”
许知远想了想说道。
肖老爷子点了点头:“暂时没有危险就好,至于在哪里居住都不是紧要的,他一定会同意的,真没想到你的医术竟然这样通神,别说延寿十年,就是三年五年,也都是额外得来的,都是大赚了。”
“老先生,我绝对不是开玩笑的,只要治疗得当,十年真不是问题,但是需要患者高度配合,不然神仙也没有办法。”
许知远言之凿凿地说道,对于这件事情,他是很有信心的。
“还说神仙,我都感觉你就是活神仙了。我的这个老伙计啊,医生已经说了,能活过一个月都算是奇迹了,而且不只一个医生说的,现在他已经放弃治疗了,就是在度过余生的最后一点时光。”
肖老爷子感慨地说道:“刚才啊,他算是又在鬼门关上转了一遭,虽然我不是医生,但是也能看出来,如果你不在这里,现在已经开始吹喇叭了!”
许知远点了点头:“肖老先生真是目光犀利,事情就是这样的,也算我们有缘,才能适逢其会。”
停了一下,许知远继续说道:“老先生,刚才我给您老人家把了一下脉,能够看出来,你身上的毛病不仅仅是风湿类的,您的心脏也有一些问题,最近你有没有感觉早起的时候太阳穴有些痛感呢?”
“有,的确,有这样的感觉,我以为是这段时间休息不好导致的?难道不是吗?”
肖老先生急忙问道。
“我再把一把,刚才太匆忙,就是想想先看看老先生的病情紧急不。”
许知远说着话,就把手再次搭在了肖老先生的脉搏上。
正把脉的时候,许知远的电话铃声突然响起。
许知远仿佛没有听见一般,心无旁骛地继续把脉,丝毫不理会电话铃声。
一直把了三十多秒的脉后,许知远才小心地把老人家的手腕送回,开始沉吟不语。
肖老先生也不说话,就那样看着许知远,等他的下文。
这次没用多少时间,许知远再次开口道:“肖老先生的心脏也存在问题,但现在只是隐形的,不那么明显,应该除了太阳穴有痛感之外,老先生半夜会心悸惊醒而影响睡眠。”
“没错,没错,的确有这种情况存在,我还以为是我年龄的原因,岁数大了是正常现象呢,难道这也是病?”
肖老先生连忙坐直了身子问道。
许知远点了点头:“这种心脏痼疾的前兆,如果不能及时化解,发展到一定程度就会危及生命,不过,也没有问题的,我可以用针灸缓解,用中药调理。至于老先生的类风湿,属于顽固性风湿病的一种,能缓解,尽最大限度缓解,但是要根除需要不少的时间,缓解之后就不影响走路,也不会有病痛折磨,这些都不是问题。而且……”
说到这里,许知远停了下来。
“而且什么?”肖老先生看向了许知远:“你尽管说,无妨的。”
许知远点了点头:“就是老先生这个方面的心脏痼疾……”
刚说道这里,许知远的电话又响铃了,他的讲述立刻被打断。
“许先生,你接电话吧,别耽误工作上的事情,或许有急事呢!”
肖老先生立刻说道,他已经注意到之前的电话,许知远就没接。
许知远点了点头,取出电话看了一眼,按下了接听键。
“许书记吗?刚才怎么不接电话?”
电话刚一接通,话筒里立刻传来一道质问的声音。
“周秘书您好,我刚才有急事,没来得及接,实在不好意思!”
在肖老先生面前,许知远没有表现出自己霸道和强硬的一面,而是十分儒雅礼貌地回道。
打电话的是现在的县委书记卢德全的秘书,周文竹。
许知远和他的关系并不咋样,当然了,跟卢德全的关系更糟,他顶撞过卢德全,说话不是那么好听。
“有急事?你能有什么急事?按照时间来算,你应该是在返回江南省的高铁上吧?”
周文竹因为卢德全升任县委书记,成了安澜县的一把手,所以水涨船高,他的地位在县里就凸显出来了。
加上以前与许知远之间的关系也不那么和睦,现在他的官职虽然不高,却是县一把手身边的红人,对许知远说话也就强硬起来。
“周秘书,我在这边有事,还没往泽水返呢!”
许知远眉头一皱地说道,心里对这个周文竹更加地反感了。
周文竹有些不耐烦地说道:“据我所知,你那边的招商会已经结束,怎么还没回来?我告诉你,许知远,卢书记可是有紧急的事情要找你,如果明天见不到你的人,肯定要追究你的责任,别说我没有提前通知你。”
说完之后,啪的一声挂了电话。
许知远拿着电话,脸色铁青,胸脯不住起伏,这个周文竹太可恶了。
想要怼他几句,但是在肖老先生家里,这样做却是在人前有失风度。
“那个卢书记是哪的书记?”
之前肖老先生还满面春风地与许知远聊天,他听到了许知远与对方的对话,却是眉头一皱地问道。
“肖老先生,卢书记是安澜县的县委书记卢德全,给我打电话的是他的秘书叫周文竹,很简单的一件事情,他却如此咄咄逼人,根本不给人说话的机会!”
肖老先生听许知远说完,气愤地一拍座椅扶手:“哼,想不到安澜县的政治环境这么恶劣?一个小小的秘书竟然对一镇的镇党委书记吆五喝六,那个县委书记竟然对身边的秘书这么纵容?”
一句话刚刚说完,老人家却是手捂在胸口上,脸色变得一片苍白,人也萎顿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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