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正是叶辰未婚妻,赵悦儿。
后边跟着衣着干练,妆容精致的若雨。
两人乍一看到大几十的人冲入公司。
若雨小脸煞白,有些发怵。
而赵悦儿面色不变,带着上位者的姿态蔑视对方。
“你们干什么的?”
“我来时已经报警,再动刀动手的,局子欢迎你。”
大块头眼神一厉,狞笑一声。
“小娘皮,够胆啊!”
“你以为爷是吓大的?你可以比一比是我刀快,还是警车快。”
“不过我们也不想这么激进,凡是都好商量。”
话落,大块头的手指搓了搓,想要什么,不言而喻。
赵悦儿眸子沉沉。
这人摆明了是要讹钱。
拿钱消灾,也不是不行,但怕就怕将某些人的胃口越养越大。
大块头旁边的人等不及了,他吹响口哨,黏腻的视线扫过赵悦儿身上。
“嗤,小妞,舍不得钱,以身代偿,也不是不可以。”
“老大,你说这主意怎么样?”
大块头佯装考虑一番,才用施舍的语气说。
“行,怎么不行。”
“伺候得好了,免个十万八万的保护费都不是事!”
赵悦儿听着那些脏话,一口银牙差点咬碎。
“蓝凤,保安那边怎么说?”
蓝凤,也就是刚才的柜姐满目绝望,她抖着嗓子说。
“电话打不通!”
大块头笑得张狂,拿起大刀叫嚣道。
“我看你们是不见棺材,不给钱。”
“来,我让你们沾沾血,这样才好谈事。”
“姑娘和钱我都要,但你这吧,活着也浪费空气。”
下一刻钟,大块头的长刀兜头朝蓝凤劈下。
咔咔。
那触感不像是砍中血肉,反而像劈中了木头。
大块头虎目瞠大,果真看到一个凳子牢牢卡住他的大刀。
“谁?”
他爆喝一声,抽出长刀,四面张望。
叶辰跟前的小弟,一屁股坐在地上,手指着他,结结巴巴开口。
“是、是他。”
叶辰停也不停,抬步朝前方走去。
沿途那些喽啰自动为他让出一条小道,衬得他比之大块头,更像恶霸头头。
大块头舞动大刀,刀尖直指叶辰。
他嗤笑出声:“哪来的吃奶娃娃,竟想效仿旁人英雄救美。”
“笑死个人。”
“哪来的,待哪去,别耽搁我们干活。”
明晃晃在嘲讽叶辰年纪小。
这就是在睁眼说瞎话了,故意引战。
事实上,叶辰到底是结过一次婚的,周身气质沉淀了许多。
即便是长得显年轻,但也不至于让人错认成奶娃娃。
听这话,叶辰面色无波。
大块头面上一松,笃定了叶辰就是颗软柿子。
“算了,我大人有大量原谅你这次。”
“但你得给爷爷们磕头认错,大喊三声你是狗。”
这过程,叶辰已然来到大块头一米处。
他步子不停,大块头觉出些许不对劲,出言提醒。
“行了,你就在那磕头吧。”
叶辰嘴角冷冷勾起,问:“你不做示范?”
大块头气从心起:“我示范?你侮辱谁呢?”
呢字一落,大块头只感觉到一股难以抵抗的力道迎面袭来。
整个人随之飞翔,他的眼与脚齐平,而后重重落地。
半个身体都砸入木桌中,动弹不得。
全场鸦雀无声。
那些小喽啰一个个朝门靠近,伺机出逃。
而之前给大块头出馊主意的家伙,撤得最快,手已然碰到门把手。
下一瞬,他遭到了和大块头的同等待遇。
解决了这两个,叶辰眸光扫向那些喽啰。
喽啰们噤若寒蝉,一个个自觉抱头蹲下,不吱声了。
赵悦儿跑向叶辰,大女王的气质倏然软化,声音似娇似嗔。
“叶辰,还好有你,不然我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若雨也说:“师兄,你又救了我一次。”
蓝凤抽泣了几声,用纸巾擦干净脸,向叶辰表达了谢意。
赵悦儿迟疑的看向那一群人,还有桌上的两根倒栽葱。
“这些人该怎么办?”
叶辰用行动回答他,他走近两株倒栽葱,将他们拔出。
同时伸脚踩上两人的脸,跺了几下。
“等会你们跪在公司门前,对着马路大喊你是狗。”
“什么时候警察来了,再停。”
那两人脸被踩得扭曲,眼神狠厉,怎么也不肯答应。
叶辰停脚,拿起大块头的大刀,凑到大块头的面前。
刀锋抵着脖颈,稍有不慎,他即将身死当场。
大块头双眼赤红,再不敢说一个不字。
搞定他们老大,旁边那个很容易就屈服了。
没一会,门前就跪了一堆忙着自证自己是狗的家伙。
叶辰抱胸欣赏这奇景,心情空前的好。
赵悦儿小步凑到跟前:“话说,你有要求剩下的人都那样喊吗?”
叶辰无辜道:“没啊。”
“但他们要效仿他们头儿,我也很无奈。”
赵悦儿一愣,随即也笑了。
几日后,月尘公司顺利剪彩。
自此以后,赵悦儿的公司算是正是成立了。
这一天,月尘公司人满为患,大多都是赵悦儿的昔日好友。
他们围坐一团。
大学班长习辉穿金戴银,时不时亮出手腕上的名表。
其中一名同学注意到了,捧场道。
“天,这不是玫瑰坊市的限量版手表吗?”
“据说光这个表,都几十万!”
“你真发达了啊!”
这动静引得同行的人争相望之。
习辉摆摆手,漫不经心道:“几十万,我工资零头而已。”
这话就引出众人的好奇。
“班长,你哪儿就业啊?”
“怎么能赚这么多,传点经验呗?”
习辉微微坐正了,侃侃而谈。
“我也没做什么,就是在南方搞销售。”
“这口才跟得上,月入百万都不是问题。”
“……”
众人听的一愣一愣的。
赵悦儿始终淡定夹菜,自带一股清冷感。
这时,黄晶突然响起什么,调侃道。
“习辉,我还记得当年你对我们校花赵悦儿穷追猛打的。”
“怎么,现在成婚了没?”
闻言,习辉往赵悦儿的方向瞄了一眼,面露苦涩。
“当然是单身了。”
“年少时的白月光,总是让人难以忘怀。”
这话意有所指。
黄晶立刻品味出习辉的潜台词,他这么多年明显还惦记着赵悦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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