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安为什么不愿意把这事和警察说,因为他也不能确定那人的真正身份是什么,很容易成为共犯把自己搞进去。
首先他只和那个人见过两面,还是在不熟悉的朋友举办的派对上,过来参加的人很多都是街边拉来的路人,是陌生人主题派对,所以他对那个人的身份了解为零。
当晚他只记得自己喝多了,得知缪斯结婚有丈夫的洛安,伤心地见人就表达自己的缪斯被抢走了,对面那人说可以帮助他,然后两个人留了联系方式,一直以邮件的方式进行沟通。
极少数的时候会打电话,听着电话那头雌雄莫辨的声音,洛安有些怀疑自己当初和对方要联手的决定是不是下得太草率了。
事实证明,对方果然不是个好东西!他要杀他!
“他让我叫他桥,他说他和简詹言是仇人,他要让简詹言变得一无所有。”
洛安本就是个胆大的,这种常人觉得与虎谋皮危险的事情,他心里兴致勃勃,对方的意思是等到缪斯的老公破产倒台,就是他趁虚而入的好时机!
苏浅和简詹言假结婚的事情也是桥告诉他的,在发现二人感情可能有些问题后,洛安对夺回缪斯这件事更加有信心。
听着洛安说这些,苏浅心想,去找洛安的那个人肯定和幕后黑手脱不了干系。
同时,苏浅心里有了一个更加大胆的想法。
那个境外势力的幕后黑手,是不是从一开始的目标就是简詹言呢?!
迄今为止,苏浅和简詹言认为境外势力所做的事情都是为了利益,当初对付简氏,很大部分的原因是简氏挡了他们的路。
现在听洛安说找他的那个人所讲的话,他为苏浅提供了新的思路。
这种说辞的确可能只是为了忽悠洛安,知道他缪斯是苏浅,所以故意说针对简詹言的话,但也有万一不是么,如果这是幕后黑手的真实想法呢?
第一次,苏浅开始思考一切的阴谋是在针对简詹言这个人,而不是因为他挡了谁的路这个可能。
“既然你们达成了一致的目标,桥又为什么要杀你?”
按照洛安所说,既然是合作关系,那么桥为什么要害洛安?苏浅又道:“你是知道了什么事情?”
“那天晚上,桥突然给我打来电话,说有重要的事情同我说,这是继上次派对后,我们的第二次见面。。”
“他嫌弃我追求你的进度太慢,我骂他是废物。”
这点洛安当然不服气,自己最起码和苏浅接触了,结果简詹言那边呢,简氏集团没有受到任何影响!他当时一直以为对方在口嗨。
今早看到新闻才恍然,原来对方有在付出行动,只是屡屡失败罢了,周國和安氏都是桥的人!
桥的结局惨败——安氏破产,周國被通缉。
“那天他让我约你吃饭,说可以给你下药,到时候拍些照片放出去,你我的关系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我当然是不干了,我和我的缪斯只能是拥有浪漫的故事,这样子怎么能行呢!”
在洛安心里,把苏浅从简詹言手中抢过来,自己夺爱成功这叫浪漫,反观桥那个垃圾主意,搞什么亲密照片放在网络上,太掉价了!不符合他的绅士品格。
洛安坚定地拒绝了,并且表达了鄙夷的态度。
那人见他态度坚决也没有多说,两人谈话的时候特意在酒店天台,当时洛安哪里会想到对方如此丧心病狂要杀他了。
毫无防备地站在上头吹风,打算和对方分道扬镳的洛安话还没说出口,便猛然被推下楼去了。
“就这样?”苏浅不解,说着说着怎么会突然动手,是早有预谋还是突起杀心?
应该是后者,因为之前对方还让洛安用阴损手段去对付她。
“当时我都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动手了,对了,我无意中看到桥的手机通话记录,最近联系的两个人,一个是周國,还有一个写着安夫人,我想应该就是安氏集团的安夫人。”
就是因为看到桥和这两个人的联系,洛安才会在看到电视报道后恍然大悟,原来周國和安氏集团都是桥的人。
这也加深了洛安寻求保护的心,桥背后的势力比他想的大多了!安氏集团这样的公司以及周國那样的人都为他所用,自己岂不是陷入危险之中!
杀他一次不死,肯定会来第二次的!他必须想办法自救,所以联系了abel让他帮忙找苏浅。
苏浅有些想不明白,只因为看到了通话记录?不可能这么简单,里头肯定还有她没有想到的关键点,苏浅想等回去找简詹言和对方参谋参谋。
重新让洛安说了一遍,将所有细节都没有放过,洛安本就才醒,说完后他头昏脑涨,看人都有点重影了。
他好像用脑过度了。
瞧洛安疲累的样子,苏浅让对方好好休息,说回去会让简詹言派人来保护他的安全,然后毫不留恋地走了。
洛安也没空想什么别的,大病初愈的他体质太弱,困意来袭他又睡了过去。
从医院出来,天色已经大黑,不知不觉她竟然和洛安说了两个多小时,也难怪对方很是疲乏的样子,洛安的嘴就没停过,嗓子比醒来后更加哑了。
在这两个小时里,在家的简总也相当煎熬。
他的脑子里总是忍不住去想苏浅和洛安会说些什么,本想去书房处理文件以此不再想乱七八糟的事情,结果他无心工作。
文件翻着翻着就走神了,再看一眼时间已经这么晚了,浅浅到底和洛安有多少话要说?!
洛安那家伙能知道什么事情,从楼上掉下来自己命都差点保不住的蠢货,他能有什么脑子!想着想着,简詹言已经开始对洛安进行人身攻击了。
等了又等,无数次去看钟表,简总终于把人给盼回来了。
他连拐杖都没拿,听见门口动静蹭得起身相迎,一进屋就看到简詹言愣愣的看自己,苏浅怔了怔。
这是怎么了?
看苏浅平静的神色,简詹言稳了稳心神,浅浅不是笑着回来的,应该没有被勾引。
刚这么想完,简詹言就看苏浅笑了,眉眼弯弯跟月牙似的,是很开心的笑!
顿时,简詹言一股火上来了,或者说是这股火在苏浅出门就横在简詹言的心口,现在终于控制不住冒出来了。
上火的直观表现有很多种,简总当下的反应就是……流鼻血。
“呀!你这是怎么了!”
苏浅已经顾不得换鞋,赶紧扶着简詹言去洗手间,折腾了好一会血终于止住了。
“你身体哪里不舒服?”苏浅以为简詹言生病了,正常人哪有鼻血突然飚出来的。
简詹言鼻子里塞着纸团,瓮声瓮气道:“想你想的。”
本意是想表达自己在想让苏浅快些回来,但流鼻血这事儿,很容易让人往另一个方向想,话脱口而出后,听的人愣住了,说的人也反应过来不对劲儿了。
简詹言动动嘴巴,最终选择没解释。
这个说词,总比说是自己小心眼上火导致的流鼻血好听一点,他是男人,想老婆流鼻血怎么了!
破罐子破摔的简詹言这回可是醋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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