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姐白天去上班,晚上回来我问她情况咋样了?
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虽然她是总裁办的头,但也只是个高级秘书,对于钱吴两家争斗这种事,是不可能及时了解情况的。
不过公司运转一切正常,只是董事长和大姐都不在。
就这样,我躺在家里成了个废人,只能卧床休息。
虽是千头万绪,百转愁肠,但也难得的得到了补觉的时间。
自从出院的这一个多星期来,我的日程那叫个热闹啊!
几乎天天都严重睡眠不足,而且身体透支得太厉害,现在躺在家中,真有种“避风港”的感觉。
伤筋动骨一百天,最起码得休息三两个月。
怕是崔金爱看不到我和她女儿的婚礼了。
也不知道吴昕琳会不会嫁给龙盛的那个二公子,满足她母亲死前能见到女儿嫁出去的愿望。
一直休息了快一个多月,孙姐也没给我刺探到啥有用的消息。
唯一的两条就是:大姐回来办公了,看起来一切正常;再有就是崔金爱还活着。
至于吴胤飞,他依旧没有回公司。
期间,大姐也来家里看过我,但也没向我透露什么内情,只是让我好好的养伤,不要考虑公司的事。
我想从吴昕雯那里了解吴昕琳的情况,但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而且,吴昕雯好像对我也冷淡了许多,不像以前那么粘人了。
一时间,我感觉除了孙姐外,世界上再没有其他人了。
其实这挺好的,生活简单了许多,更重要的是,我现在账上有1650万!
这让我的生活充满了底气。
休息了一个多月,虽然还不能拆石膏,但已经可以利用拐仗简单的在屋子里活动了。
而且,还可以和孙姐做一些简单的“室内互动”。
一天上午,孙姐上班后,林娉娉给我打电话了。
她不给我打电话,我都快把她给忘了。
毕竟这么长时间她都没有联系我,我也不敢主动联系她。
“老公,你怎么不在原来的地方住了?”林娉娉问我。
“哦,搬家了,”我解释说:“你不是给了我100万么,正好孙姐家小区里有人卖二手房,价格便宜,我就买下了,跟孙姐还是隔壁单元。”
“哦.....那挺好的!”林娉娉说:“我现在去看你。”
我笑了:“这都一个多月了,你都没来看我,怎么今天想起来了?”
林娉娉叹了口气:“这不是事情太多,顾不上吗?行了,少贫嘴了,你家是几门几号?”
告诉了林娉娉详细地址,挂了电话后,我赶紧收拾屋子里孙姐的东西。
毕竟已经有过一次教训了。
不到半个小时,林娉娉就来了,看见我拄着拐杖给她开门,林娉娉的眼圈儿一下子就泛红了,然后扑进我怀里抱住我。
“老公,你受委屈了,”林娉娉难过的说。
她这一出把我整不会了。
感觉像从天上掉下来个老婆一样。
不是我对林娉娉没感情。
主要是她给我设置的这些“条条框框”太复杂了,让我不敢再把“心”放进她的篮子里。
我低头瞅见,林娉娉的小肚子已经很明显的鼓了起来。
算一算日子,现在应该有四个月了。
“你不上班?”我转移话题小声问,顺手把门给关上了。
林娉娉抬起脸,面带委屈,神情复杂的看着我,动情地问:“你这段时间,想我没?”
我尴尬的一咧嘴,不知道该咋回答她。
“你是少董事长的太太,我敢想你吗?”我苦笑道。
林娉娉紧紧的抱住我,眼泪很快濡湿了我的衬衫,她哽咽道:“我想你了,我好想你。”
她的身子颤抖着,像是受了很大的委屈一样。
“来,坐下慢慢说,”我招呼着她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
林娉娉的脑袋却摇得像个拨浪鼓,她捧住我的脸,动情的说:“我要和你在床上说。”
说着,她就吻了上来。
我站立不稳,差点没被她撞倒,林娉娉又赶紧搀扶住我。
“对不起老公。”
“没事没事。”
......
没办法,眼下的我,得罪不起林娉娉,也不愿意伤她的心,只能在她的搀扶下一步一步的回到了卧室。
进了卧室,林娉娉像在自己家一样,开始脱衣服。
“娉娉,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怎么能办事呢?”我尴尬的说。
林娉娉又拿出一根绑头皮筋,把自己的头发给绑住,她一边绑一边说:“没事,你躺好就行。”
我见她雪白的后背上有一道明显的红印子,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打的,就问她:“娉娉,你后背是咋回事?”
林娉娉的眼泪一下子就涌出来了:“他拿鞭子抽的。”
“他打你?”我震惊道。
“嗯!”林娉娉哽咽道:“他变成了废人以后,性情变得更加变态,开始打女人了,我还算轻的,公司歌舞团的那些姑娘们可惨了,被他咬得身上全是伤。”
“公司歌舞团?那是什么部门?我怎么不知道?”我吃惊的问。
林娉娉回答:“在办公楼的最高层,你在11层办公,当然不知道了,是吴晔华用来招待贵宾,给贵宾们表演用的,一共有100多个女孩呢,都是从舞蹈学院选拔的精英。”
我的天!我感觉脑袋有点晕!在吴氏集团上班这么长时间了,我都不知道上面还有这么一个机构?
“她们平时走专用的电梯,跟你们不走一路,所以你不知道,”林娉娉说。
她说话间,把我的裤子扯了下来。
“老公,你这怎么是湿的?”她皱眉问。
“哦,没事,我好长时间没那啥了,所以......”我尴尬的解释。
“娉娉,让我看看你的伤,”我转移话题,心疼的看了看她后背上的伤。
但见红印子下已经泛青了,打得确实挺狠。
“还疼么?”我心疼的问。
“不疼了,”林娉娉微微叹了口气。
“这个畜生,你怀孕了,他还打你!”我恼火道。
“你都说了,他是个畜生......”林娉娉眼眶晃着泪,情绪缓了缓后,又一脸难过的看着我说:“老公,你可怜死了,平时连个女人也没有。”
说罢,她就俯下身来,开始亲我的脸。
“娉娉,你这怀着孕呢,我看还是算了吧,别伤着孩子,”我尴尬道。
林娉娉动情的说:“没事,头三个月跟后三个月不行,中间几个月不要紧,轻一点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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