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悍戴着耳机。
耳机里面传来翟跃平激动的声音。
弹了弹烟灰,王悍脸上带着笑容。
虽然看不到画面,但是能够从翟跃平的语气之中感受到翟跃平的情绪有多激动。
翟跃平美滋滋的叹了一声。
“争来斗去这么久,前几次你都没有死,这一次,我看你怎么逃!哼哼,你在国内江湖大刀阔斧的干了这么多,临了临了,终究还是成了我的垫脚石,可惜了啊,跟默克那种老家伙斗,终究还是差了半招。
年轻人呐,终究是沉不住气,太狂不好啊,笑到最后的才能算是赢家!”
说到这里,翟跃平召唤自己的秘书,“雅芝,过来一趟,去干点事情,我有个u盘,上面有一个名单,你去给我把名单上的人按照地理分布重新统计一下。”
“明白!”
嘴里哼着《好日子》的翟跃平再度问道,“杨青娥那边有什么动静?”
“在老阁主那边疗伤,之前伤的挺重。”
翟跃平咂吧了一下嘴。
安静了几秒之后,雅芝忽然嘤咛一声,“阁主,您要干什么?”
翟跃平笑道,“雅芝,今儿个开心,你陪我玩玩。”
“可是阁主你不是让我去干事情吗?”
“唉?先不着急,先干正事!”
撕裂衣服的声音传来。
听到翟跃平那边有事秘书干,没事...
王悍一阵鄙夷的骂骂咧咧。
随后把音量调大了一些。
那个动作表情可要比上网课认真多了。
咣子好奇的凑了上来,耳朵贴着王悍仔细一听。
“谁啊这是?”
“翟跃平。”
“你狗日的为什么总有这么多恶趣味?你偷听人家干这个?”咣子义正言辞的从王悍耳朵上夺走耳机自己戴上。
咣子一边说话一边把王悍从座位上推开,“别这么看老子,老子是盗门龙首,职业认证的贼!这种事儿我干理所应当合情合理!你干就是伤风败俗心理变态!”
“啊对对对,人在这种情况下很容易说漏嘴一些东西,你把他们说了什么给老子记下来。”
咣子从一边拿来纸和笔,“放心放心,老子办事你还不放心。”
“我下去吃个饭。”
“让大姐给我做个鸡蛋羹呗。”
“滚!”
“爹!”咣子眼巴巴的喊了一声。
王悍骂骂咧咧的下了楼,“姐,咣子要吃你做的鸡蛋羹。”
抱着手机打麻将没摸到好牌的饶如霜骂了一声,“吃什么鸡蛋羹!我看他像鸡蛋羹!”
王悍没敢说话,抱着饭盆吃着东西。
吃东西的时候。
王悍把血杯重新拿出来研究着。
突发奇想的把永生膏剜出来了一点放进了血杯里面安静的等待着变化。
一顿饭快吃完的时候,就看到血杯里面的永生膏就像是冰激凌融化了一般,成了猩红色的不沾杯液体,房间里面充斥着芳香。
这个东西还不像是血液,给人的感觉很怪。
王悍把融化的永生膏重新倒进了盒子里,不多时重新凝固了。
门口传来动静。
反骨仔青貉和苏祈牧谣果果几个人吃完火锅回来了。
自家小崽子前脚一脱鞋,后脚就挣脱了苏祈的手,满地乱爬,爬到了王悍这边,抱着桌子腿爬到了桌面上。
拿起来血杯晃了晃,把血杯反了过来,看着血杯底座。
小爪子抠着血杯底座。
王悍的目光被小崽子的动作给吸引了过去。
几秒后,小崽子举着血杯,黑宝石的大眼睛之中充斥着疑惑,指着底座冲着王悍眼神疑惑道,“啊?”
王悍目光看向了血杯底座。
底座是有一个半球形凹面,年代久远,上面有很多结垢,小崽子把结垢抠掉了许多。
王悍接了过来,指甲把下面的结垢也给抠掉了。
抠掉之后忽然发现,边缘似乎是还有很细的螺纹,也就是说,这个底座之前并不是半球的凹面,极有可能是平底,平底和凹面之间形成了一个中空的状态,这里面可以藏东西。
王悍看着自家小崽子,小崽子凑了过来,和王悍脑袋贴着脑袋,大眼睛盯着血杯底座,随后转过头看着王悍,再度发出质疑的声音。
“啊?”
王悍抱着自家小崽子,越发好奇这个小家伙对血族的东西到底知道多少。
之前的永生膏效用就是这个小崽子发现的。
现在这个血杯的端倪也是这个小崽子发现的。
也难怪血族那边发了疯的想要让一个没断奶的小家伙去给他们当血皇。
不过话说回来,王悍看着血杯。
之前血杯在佛爷的手中,秦义山竟然没有下狠手从佛爷手中拿走血杯。
当时还琢磨这是为啥,现在这么一看。
血杯底座下面应该还有东西,那个东西应该是血杯至关重要的一部分,这也是为什么秦义山他们这么有恃无恐的原因所在了。
王悍揉着自家小崽子的脑袋,小崽子又立大功了,王悍决定给小崽子买一套婴幼教学课程好好奖励一下。
想了想,王悍又给小姨子发了个消息过去。
胡蝶在血族那边吃得开,让她打听一下血族血杯的细节应该不是难事。
青貉把盒子放在门口,跑过来抱走了小崽子,这个小反骨仔对王悍时不时一副信不信我砍你表情,但对小崽子非常好。
研究了一会儿血杯。
饶如霜给咣子做了鸡蛋羹,端着鸡蛋羹回了房间,咣子脸上挂着贱笑听的眉飞色舞。
王悍询问道,“他们说啥了没?”
咣子把记录的笔记推了过来,一副大功告成的拍了拍写了满满一张纸的记录。
王悍扫了一眼。
“翟跃平说怎么样,雅芝说嗯嗯啊啊嗷,雅芝说啊啊啊嘤啊,翟跃平说你不是会一字马吗,雅芝说嗯啊啊嗷嗷嗷...”
满篇全是这种。
眼看王悍要动手,咣子摘了耳机,端着碗提前跑到了一边,“这可不能怪老子,老子可是按照你的意思一字儿不差的给你全记着了。”
“我叼你吗的!你是狗吧!”
咣子美滋滋的吃着鸡蛋羹笑道,“咱俩谁是狗我想你心里比我更清楚,你可别忘了,是你先听的,真要严格来算,你是主犯,我是从犯!”
王悍拿着耳机听了听,那边的战斗已经进入了尾声。
事后的翟跃平舒坦的呼了口气。
本来就心情好,这会儿的心情更好了。
手机震动,翟跃平拍了一巴掌雅芝的臀儿发出啪的一声脆响,雅芝捡起来地上的衣服朝着门外走去。
等人走了翟跃平接通了电话。
“默克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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