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下班的点。
沈非晚因为手上有些事情,所以没有准时下班。
傅时筵就在线上营销部的会客厅等她。
也不让明祺来催促,就自己坐在沙发上看手机。
等到沈非晚忙完手上的事情时,已经是晚上八点了。
她下班,蓦然看到线上营销部的大办公室几乎所有员工都没有走。
沈非晚震惊了。
大家都这么忙吗?!
她不记得工作强度有这么大,这段时间部门也没有什么大项目。
就在疑惑那一刻。
突然看到了傅时筵从会客厅走了出来。
那一瞬间算是明白了,大boss都没走,其他人也不敢走。
沈非晚真不知道该怎么说傅时筵了。
他到底是来追她的,还是来给她捣乱的。
她无语,拽着傅时筵就赶紧离开了公司。
傅时筵嘴角轻笑,反手拉着沈非晚,两个人手牵手离开公司。
坐在轿车上。
沈非晚实在憋不住了,“傅时筵,能不能正常点?”
“你觉得我哪里不正常?”
“你就不能离我远点吗?”
“那不能。”傅时筵斩钉截铁。
“你怎么突然就这么喜欢我了?”沈非晚蹙眉看着他,“我哪里让你这么喜欢了?”
“全部。”傅时筵上下看着沈非晚,很认真地回答。
“我真怀疑你突然中邪了,要不明白我去给你找个道士帮帮伱。”
“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喜欢你呢?”傅时筵拉着沈非晚的手,紧了紧。
“谁会突然就喜欢的?!关键是前面还那么不把我当一回事儿。”
“我什么时候不把你当一回事儿了?沈非晚,说话要有良心,你自己扪心自问,我亏待过你吗?!”傅时筵盯着她,质问。
沈非晚愣了一下。
倒突然也说不出来。
之前老是觉得傅时筵婚内出轨,所以恶劣到极致。
现在突然被澄清,让她好像到找不到傅时筵的不好了。
特别今天上午章雯突然说了那么多。
“所以,我很喜欢你,你要相信。”傅时筵看沈非晚哑口无言,笑着说道。
“那能不能不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这么喜欢?你不这么显性,我也看得到。”沈非晚提条件。
真的是怕了他了。
再这样下去,她感觉她都不知道怎么在公司待下去了。
“也不是不可以。”傅时筵突然松口。
“真的?”
“我有一个条件。”傅时筵直言道。
“什么条件?”沈非晚连忙问道。
“我们出去旅游。”
“啊?”
“度蜜月。”
“我们结婚三年了!”沈非晚不得不提醒,“不对,三年六個月了!”
“所以才要弥补曾经的遗憾。”
沈非晚有些犹豫。
她是真的不想和傅时筵单独出门。
她老是觉得傅时筵这段时间在抽风。
“你确定我陪你出门旅游了,你就不再这么,不正常了?”沈非晚确定。
“我哪里不正常了?”
沈非晚瞪着他。
“好。”傅时筵一口答应。
“你打算什么时候去?”
“随时。”
“公司不要了?”
“公司这段时间托你的福,一切都在正轨上。”
管她什么事情。
“我没记错的话,过几天有一个珠宝设计大赛,我想看看珠宝大赛再走行不?”沈非晚问。
“好。”
“你答应了。”
“嗯。”
“明祺,你作证。”沈非晚突然叫着副驾驶室的明祺。
明祺看着傅时筵,根本不敢答应。
“老婆娘的话就是圣旨。”傅时筵说。
明祺连忙说道,“是,我作证。”
沈非晚有些脸红。
老板娘这个称呼,怎么听怎么都不顺耳。
她也不知道她需要多久才能够适应,傅时筵突然的异常。
这反转真的有些惊天泣地。
“那说好了,这段时间不要这么缠着我,你想要对我好,私底下就行了,不能在公司这么不检点。”
傅时筵不情不愿地答应了。
回到家。
傅时筵一直跟在沈非晚屁股后面。
吃过晚饭后,沈非晚回房。
关门那一刻。
傅时筵撑住门板。
沈非晚皱眉,“你又要做什么?不是说好了,我答应你出去旅游,你就变正常吗?!”
“你刚刚说,我对你的好,私底下行。”
“……”
“现在还不算私底下?”傅时筵扬眉,“你要是介意刘姐,刘姐也可以回避一下。”
“是是是,我马上回避,绝对不打扰你们小两口恩恩爱爱。”刘姐很有眼力劲儿地说道。
她能当她什么都没说吗?!
刘姐迅速消失。
在消失那一瞬间,傅时筵突然俯身。
沈非晚还未反应过来,就感觉到傅时筵的唇印在了她的唇瓣上,后脑勺被他托住。
“唔!”沈非晚瞪大眼睛。
傅时筵这么出其不意的吗?!
这也算是他对她的好?
下一刻。
沈非晚陡然感觉到了傅时筵的深入。
这人。
沈非晚气急败坏。
她准备一口咬下去的那一刻。
又陡然,停了下来。
傅时筵是知道她会反抗的。
也应该能够感觉到,她现在的举动。
但他并没有放开她。
就是,就算被她咬到痛死,他也不松口吗?!
唔。
沈非晚只觉得,傅时筵此刻的攻击性更强。
强到,她有些招架不住了。
她双手紧紧地拽着傅时筵的衣服,现在所有的注意力就集中在了他们的唇齿之间。
渐渐。
沈非晚全身的紧绷在慢慢缓解。
偶尔,还会有那么一下下的回应。
傅时筵的亲吻也变得温暖了起来。
刚刚是太急切了,是怕沈非晚要拒绝,所以直取而入,哪怕被她咬断舌头,也要一亲芳泽,深入到底。
现在明显感觉到了沈非晚的回应。
也就不那么着急了。
两个人亲了好久。
沈非晚真的不知道,他们抱着亲了多久。
当傅时筵放开她的时候,沈非晚的身体突然软了一下。
傅时筵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
沈非晚靠在他的胸口上,听到他剧烈的心跳声,跟打雷一样。
连带着她的心跳频率好像都在加剧。
“能走路吗?”傅时筵在她头顶上问她。
“啊?”
“刚刚不是腿软了吗?”傅时筵说,口吻中似乎还带着笑意。
沈非晚脸瞬间红透。
有点尴尬。
她都不知道为什么她会腿软。
分明,只是亲吻而已。
傅时筵俯身将沈非晚抱起。
沈非晚惊吓。
傅时筵把沈非晚放在了她的大床上,一眼就看出来了,沈非晚的床单换了。
“换床单了?”他深邃的眼眸对视着沈非晚。
分明眼底还带着情欲。
口吻中也是过于的低沉磁性。
“嗯?哦。”沈非晚反应过来,“换了。”
“以后要习惯。”
“什么?”
“习惯我的味道。”傅时筵在她耳边说道,“否则每天让刘姐洗床单也不是办法。”
沈非晚当然知道傅时筵在暗示什么。
她咬紧牙关不说话。
“晚安。”傅时筵放开她。
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速度还有些快。
关房门似乎都关得有些急。
就有一种,怕自己反悔的感觉。
沈非晚看着紧闭的房门,也深呼吸了一口大气。
她其实不知道,如果傅时筵执意,她是不是真的就会,妥协了。
好在,他走了。
沈非晚就这么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一点点在平复自己的情绪。
她突然有点不确定,她内心的坚持,还能坚持多久。
接下来的半个月。
傅时筵果然说到做到,并没有在大庭广众之下对她做什么“惊人”的事情。
但他暗戳戳做的事情也不高明。
比如上下班非要等她一起,虽然不会逼迫她手牵手一起
比如中午非要去食堂,尽管和她隔了半张桌子的距离。
好在。
公司的员工大多也习以为常,不再见怪不怪。
沈非晚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就习惯了,对傅时筵的主动好像也没有那么觉得见不得人了。
如此还算相安无事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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