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不会拿着望远镜,偷偷看女生宿舍吧。”苏语兮觉得好惊悚,那裴慕白也太变态了吧!
“没有,我只偷偷看过你。”
“裴慕白你好可怕。”难怪有时候裴慕白打电话给她,问她为什么不乖乖睡觉。她问他怎么知道她不睡觉,他说他瞎猜的,原来都看得见。
“我看看我老婆也不行?”
“谁知道你是看我,还是看别的小姐姐。”
“别的小姐姐,有什么值得我看得吗?乖乖的别乱想,我就看过那么一两次。”那一两次,是兮兮住校不回家,而他刚好在公司。
“不说这个了,以后你不许看了。”
“嗯,我们今天就把望远镜带回家。你饿不饿,早上只吃了那么点东西。”
“我一点都不饿,你快点工作吧,不用管我。”
裴慕白处理工作,苏语兮就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静静望着他,从她这个角度,只能看到裴慕白的侧脸,他的侧脸都这么完美,认真工作的男人,实在太帅了。
裴慕白虽然在处理工作,但是眼神时不时会看向苏语兮,看她傻乎乎的盯着他看,她发愣的样子,也很可爱。
苏语兮看了一会儿裴慕白工作,突然想给他画一幅画,刚好她也带了绘画工具。
苏语兮甚至都不用看裴慕白,因为他的样子,在她的脑海里特别清晰。
苏语兮用心画着,她太投入太用心了,连裴慕白走到她身边,她都没有发觉。
画好之后,她拿起来仔细欣赏了一下,甚至还亲了一口。
“我画的也太完美了吧!”苏语兮抬起头来找裴慕白,找了一圈发现他就在她身后。
“老公,你什么时候过来的,为什么我都没注意?”苏语兮赶快把画好的画藏起来,也不知道他看到没有。
“兮兮,你太投入了,我走到你身边,你都没发现。画是送给我的吗,我已经看到了。”裴慕白的手从她腰间穿过去,抓住她的小手。
“我、我就随便画的,画得不太好。”
“我喜欢,送给我。”裴慕白将她手中的画拿了过来,兮兮画的他,跟他本人几乎一模一样。
“兮兮,你想吃什么,我带你去吃饭。”
“我、都可以呀,就到吃饭的时间了吗?”苏语兮看看时间,竟然已经十一点半了,画画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
苏语兮想说就在公司食堂吃,可是这样的话,岂不是被他公司的员工看见了?如果去外面吃,又太浪费钱了,苏语兮一时间很纠结。
“带你去吃柴火鸡?这个天气,适合吃点热乎的。”
“好的呀。”本来奶奶是带了土鸡的,但是她给裴慕白妈妈送过去了,结果还被她打翻了。
柴火鸡苏语兮也喜欢吃,更喜欢吃他们家的米饭,沾着锅的那一层锅巴,金黄金黄焦香焦香的,想想都特别诱人。
柴火鸡不是很远,走路过去大概十分钟。这么近,裴慕白就没有开车,大中午开车过去估计也没地方停车。
裴慕白担心她摔跤,全程搂着她,用大衣将她包裹得紧紧的。
苏语兮也没拒绝,外面吹着风,但是他怀里很暖和。
吃柴火鸡的人还挺多,不过他们到的时候,刚好有一个包间。
“柴火鸡那么大只,我们俩也吃不完,要不叫上陆总和江医生吧?”苏语兮突然提议。
江医生帮了她挺多,她早想请他吃顿饭。江城和陆木笙都是裴慕白的好朋友,叫江城肯定也要叫陆木笙。
“那你先点菜,我给他们打电话。”
“兮兮说要请你们吃饭,你们来不来?”裴慕白在他们三人的群里艾特江城和陆木笙。
“真的假的,今天竟然这么好请吃饭?”陆木笙很快回复过来。
“哪儿那么多废话,就说来不来?在市中心这边的柴火鸡。”裴慕白发了定位。
“来,当然要来!难得裴总请吃饭,没空也要来啊!”陆木笙十分爽快就答应了。
陆木笙回复完信息赶紧给江城打电话,江城刚好从医院出来,准备开车回家。
“陆木笙,你怎么经常往我们医院跑,你是不是有什么隐疾啊,要我给你看看吗?”江城也觉得他经常来医院,有些不正常。
“咳咳、我怎么可能有隐疾。我有个喜欢的女孩子,在你们医院上班。”
“真的假的,哪个女孩子,要我出面帮你说说吗?”
“不、不用了,我们的事情,不想要别人插手。”江城要是知道他喜欢的那个女孩,就是他妹妹,江城会不会弄死他?
医院也在附近,江城也没有开车,和陆木笙两人步行了差不多二十分钟,才到裴慕白说的柴火鸡。
不过柴火鸡难炖,炖了这么久刚好,他们来得正是时候。
“哇,好香啊,还是农家菜好吃。”陆木笙搓了搓手,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
“江城,你下午还有工作吗?”陆木笙问江城。
江城摇头:“昨天晚上有一台手术做到凌晨,今天下午准备回去休息。”
“慕白你呢,你们中午请吃饭,下午应该也不忙吧?”陆木笙又问裴慕白。
“嗯,也没什么事。”不然也不会让兮兮跟他来公司。
“那太好了,又没事又没开车,酒是肯定要喝几瓶的,慕白你带了酒没有啊?”
好不容易逮住机会裴慕白请吃饭,当然要好好坑他一顿!
裴慕白只是随随便便带兮兮出来吃饭,自然没有准备酒。而且兮兮也不能喝酒。
“喝酒多伤身啊,要不喝饮料吧?果汁还是椰汁?”苏语兮不想让他们喝酒,裴慕白喝酒之后的样子,她是领教过的。
“不会吧兮兮,管得这么严吗?我们以后想喝慕白的好酒,岂不是没机会了?”陆木笙笑。
“没想到啊,裴总竟然是个妻管严。”江城也在一旁煽风点火。
“兮兮,今天破个例好不好,难得他们都有兴致。”裴慕白征求苏语兮的意见。
“随你。”苏语兮没什么情绪地道。
反正又不是她请客,花的都是裴慕白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