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嗓音带着特有低沉磁性,这其中又多了几分温柔。
细腻的叫人心尖颤颤,司念心里一片甜腻,轻轻的抿了抿唇,看着他,点了点头,轻应了一声,乖顺。
周越深凌厉的眉眼中闪过几分柔和,大手伸进被子里,扣着她的腰,双手将人抱入怀中。她小小的一只,轻易之间就可以笼住,静待她沉沉睡去。
约莫,他起身,打开那关闭的抽屉,翻出一张未开的信封,走出房门。火光亮起,很快,又陷入了黑暗。
周越深刚进屋,忽地注意到什么,停住。
他站在二楼的方向,看向门口,指尖点燃一支烟。
烟雾弥漫,男人双眸微微眯起,不远处,停在周家门口的一辆白色小轿车,安静又诡异。
此时,已是深夜。
而那辆车,静静的停在那里。
不知过去多久,烟芯烧到了尽头。
男人用指尖摁灭火光。
周越深收回了目光,眼神清冷,转身回到房间。
看着床上深睡的司念,他周身的清冷的气质消散。低头少女额间留下一吻,随拉开被子探入其中,将人揽入怀里。
不知过去了多久,外面响起了轻微的发动机声,很轻。
随即彻底消失在黑夜中
**
第二天天气阴沉沉的。
司念醒来的时候,外面狂风大作。
隐约能听见外面有人嚷着急促的声音。
她皱了皱眉睁眼,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了。刚想起身,浑身酸痛的厉害。
特别是双腿,像是跳了一百个蛙跳睡了一夜过后。
她轻“嘶”了一声。
刚皱了皱眉,房门就被人推开。
掀眸望去,便正是那个害她如此的罪魁祸首。
昨夜的一幕幕瞬间涌入脑海,司念的脸一下红了。
她忙拉过被子给自己盖上。
自己浑身清爽,她是隐约记得男人给自己洗了澡。
但那会儿迷迷糊糊,太累了,什么都不在意了。
可这会儿意识清醒,羞耻感顿时上头。
周越深察觉到她的动作,胸腔发出几声低笑。
这一笑,司念脸更热了。
忙催道:“你快转过去,我穿衣服。”
两人虽然亲昵过,但是这大白天的,她还是没勇气当着男人面穿衣服。
周越深也没在意她的态度,配合的转过身子。
司念忙拉着自己的睡衣套上。
这才拉开被子。
慢吞吞的看着男人宽大的背影,道:“我好了。”
周越深回过头,手中端着一碗热腾腾的粥。
他会做的东西不多,但是简单的基本都能做。
换做平时,这会儿男人早去猪场忙碌了。
但是今天不同以往,这是他们的新婚第二天。
再怎么忙碌,他也不会在这个关键时刻离开。
周越深昨晚上几乎一夜未睡,但他精神却好的吓人,熬夜的副作用并没有显现在他的身上,这个男人看起来还是一如既往的,甚至连黑眼圈都看不见。
反倒是司念,浑身酸软无力,双眼无神。
活像是被狐狸精吸了精气的书生。
她颇为哀怨的瞪着男人。
那话怎么说的。
适当的性生活能充盈生活,但过度的只会让人肾虚。
果然现代人诚不欺她。
见她害羞的厉害,周越深走了过来,先开了口,“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他说话倒是自然而然的,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还是和往常的表情。
司念却有些不自然,总感觉两人的关系和之前不一样了、
怎么说呢,之前两人处于一个恋爱中的暧昧期,稍稍一对视,就能天雷勾地火,叫人刺激。
但现在结了婚之后,似乎这层遮挡暧昧的纸就被掀开了。
她张了张嘴,嗓子干痛:“现在几点了,瑶瑶吃饭了吗?”
周越深将粥放到桌前,盯着她看,嗓音低沉:“现在已经十二点了,瑶瑶刚吃过午饭睡了,小东小寒去学校了,没回来。”
约莫他又补上一句:“大家都回家了。”
潜意思是,现在家里没有外人了,叫她不用害羞。
司念确实是担心家里有人,毕竟周家大,昨儿个好多人喝醉了,都安排睡在了这里。
经历这种事,她很不喜欢看到别人暧昧的目光。
所以这会儿听周越深说人已经走了,心里当即就松了口气。
但她更没想到,自己居然一觉睡到了十二点。
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她几乎已经不会起这么晚了。
“喝点东西,润润嗓子。”周越深看她嘴唇干巴巴的,端着粥,坐到她的身前,嗓音低沉。
司念确实是干的厉害,昨晚上体力被榨的一干二净,这会儿闻到米香,瞬间就觉得饥肠辘辘,肚子饿的不得了了。
就着男人的手张开了唇。
粥已经放温了,显然已经煮了有一会儿的时间了。
入口即化,干涩的感觉瞬间消失,舒服了不少。
她没忍住撩眼看了一眼男人。
他低着头,也在看着她,平时冷厉的眉眼,说不出的认真。
像是照顾小孩子似的。
司念没忍住多看了两眼。
“怎么?”周越深目光落到她的脸上,喉结微动,嗓音低沉。
她可能不知道这会儿的自己多诱人,红唇微肿,发丝凌乱。
细白的脖颈间星星点点,单薄的布料贴在肌肤上,不仅没有起到遮挡的作用,反而更显得暧昧,柔弱可欺。
仿佛他只要轻轻一碰,就能将她推倒。
司念看他忽然停下,没忍住又抬了抬头。
嘴里含着粥,瓮声瓮气的问:“什么怎么了?”
下一秒,下巴被抬起,男人低头覆上。
司念“唔”了一声,被吓到。
“别~”她忙制止。
不明白怎么吃着吃着,这男人就亲起来了。
周越深倒是很快停下动作,揉了揉她的头发,继续喂她。
司念却不张嘴了,看了他一会儿,慢吞吞的道:“我自己喝。”眼神有些警惕。
显然是担心这个男人喂着喂着又要动嘴了。
她现在浑身还疼着呢,遭不住第二次了。
之前想着给周越深补补身体,现在看着男人这三十如狼虎的模样,司念才发现,原来真正需要补的人是自己。
周越深顿了顿,随即轻笑一声,把碗递给她。
司念伸手接过,细白的手指捏着汤勺,这会儿才发现自己不仅是双腿,两手都是酸软的,差点就端不住碗。
她偷看周越深一眼,却见他也盯着自己,顿时有些窘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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