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言西是从宿醉中苏醒的。
昨天,在得知余笙要跟别的男人领证的时候,他直接暴怒,谁也拦不住,坚持出院回家。
杜向芸也拿他没办法,在询问医生后,医生说按时吃药,影响也不大。
谁知出院后,池言西一直把自己关在酒窖里,不准任何人靠近一步。
在喝了数不清的名贵红酒白兰地以后,他彻底醉死过去。
醉了好,心就不痛了。
在失去意识之前,他是这么想的。
此刻,沉沉的一觉过后,池言西感觉眩晕的头脑逐渐平静下来,眼前的一切也跟着清晰。
他仰头望着陌生的天花板,宛如猎豹的黑眸立即变得警惕。
这不是池家。
他的膝盖不能动,只能利用双臂的力量支撑自己坐起身。
他靠在床上,狭长锐利的眼睛逡巡周遭的环境,他所在的是一间宽敞奢华的卧房。
其中一面墙被落地窗所代替,能看到外面夜极深,阴雨绵绵。
貌似是湖边别墅,偶尔雨声减弱,能听到汨汨河流。
到底是谁这么有本事,能从安保森严的池家将他这么一个大活人弄出来?
池言西注意到床边放着一个轮椅,看来这人知道他刚手术不久,行动不便。
他转身探手去够,身上的浅灰色丝绸被子滑落到腰腹,与此同时,他听到了一丝轻微的类似女人娇软的呻吟。
这声音是从他身侧发出,他蹙眉转身,赫然发现女人正背对着他,躺在自己身边。
刚刚盖着被子,她玲珑的身体隐藏在被子里,再加上因为醉酒敏感度下降的大脑,他刚刚竟然没发现身边躺了一个人。
女人长发如瀑,海藻般散落在鹅绒枕头上,身上的月白色旗袍紧紧裹着她,妖娆惹火的身段玲珑毕现,尤其她修长肉感的双腿,顺着旗袍开叉的部分,隐隐能窥视到白嫩嫩的腿根和更深地方的幽密地带。
池言西清冷完美的脸浮上怒意,粗鲁地扯开她身上的被子,嗓音粗哑的低吼,“谁让你来的,给我滚!”
这几年,给他明里暗里送女人的人不计其数,他全然不接受,反而还会勃然大怒。
久而久之,大家也知道他的禁区就是女人,也不再讨没趣的送了。
他不知道谁这么不怕死,敢往他的枪口上撞。
“唔......”
身上的被子被抽走,寒意袭来,她娇软的身体本能蜷缩起来,然后翻了个身。
人是感知动物,当她觉得冷的时候,自然下意识寻找热源。
池言西因为醉酒和震怒滚热的身体就是热源。
她不断地蠕动,水蛇一般扭动着腰肢,然后一点点凑近,那个能给她带来暖意的身体。
池言西低头揉着眉心,胸膛因为怒意剧烈起伏,直到一双藕臂不怕死的缠上他的腰,坚硬的腹部传来唇齿间呼出的温热气息,他的身体猛地一僵。
垂着的视线落到埋在自己腰腹的脑袋,女人不知道是不是蓄意勾引,软乎乎的脸蛋儿贴到了男人最隐秘的地方。
池言西几乎立刻扯着她的胳膊将人拉开,重重地丢在了一边。
“好痛。”
女人疼痛低呼。
这声音......
池言西的身体瞬间化为石头,硬的一动也不能动。
余笙躺在枕头上,纤长浓密的睫毛扑簌闪烁,接着缓缓睁开眼,视线之内是一片模糊。
卧房内没开灯,本身光线就暗,她完全搞不清楚状况,大脑也暂时宕机不能运转。
迷迷糊糊间,冰凉的手指触碰到她的脸,她瞬间想起自己昏迷前的事情,双手挥舞着,惊叫着叫出声,“别碰我!”
男人的动作一滞,缓缓收回手。
他还是不能相信,她会出现在自己身边。
她不是准备嫁给萧景澜了吗?
今晚,该是她和那个男人的洞房花烛?
池言西的眼底瞬间充斥着恶寒,连带着眉梢都沾染着嗜血的冷意。
一想到她可能会被另一个男人占有,胸腔间的无名火就快把他烧成灰烬。
他嘴上说要放手,但是无论是生理还是身体都不能接受她属于另外一个男人。
池言西深潭一般的幽邃双眸凝视着她素淡却妖媚的脸,目光扫过她身上精致高雅的旗袍,又是一股无名火。
领证都这么重视,盛装出席,看来她是真心的。
想到他们当初领证,她随意的穿着白t和牛仔裤,青涩的像是个女高中生。
她不在意,他也不在意,领完证,他们就散开各自去忙各自的事。
他的视线扫过她因为喘息而不断上下耸动的酥胸,和那一手握得住的腰肢,翘臀形状完美,扭动间充满了撩拨之意。
“醒了吗?”
男人的嗓音沉哑磁性,渐渐唤醒了女人的意识。
余笙感觉自己的头很沉,很重,遥远地方传来一个熟悉的嗓音,很好听,宛如大提琴,清亮的音色像是往人的心弦上敲。
她睁开水亮的眸子,懵懂地看着天花板,然后偏过头,寻找刚刚在耳边说话的男人。
视线像是被盖上了一层白纱,看什么都模糊。
她晃了晃脑袋,极力去看男人英挺的脸部轮廓。
直到他冷清又带着嘲讽的眼神撞进视线里,她才陡然地瞪大眼睛,“怎么是你?”
她完全没预料到,自己醒来看到的第一个人竟然是他。
她这句话无心,却让池言西的表情更加森寒。
“不然应该是谁?你的新婚丈夫?”
新婚丈夫?
池言西知道她要跟萧景澜结婚了?
她坐起来,下意识地看了一下自己的身体,衣衫虽然凌乱,但是都好好的穿在身上。
她又抬头看了一眼池言西。
嗯,他穿着一身黑色的丝绸睡衣,很板正,没有任何凌乱。
看来他们并没有发生什么。
池言西看穿了她的心思,嘲讽地勾唇,“怕我对你做什么是吗?”
“没有......啊......”
完全没有预料地,他突然扑过来,将她压在身下。
坚硬和柔软贴合,嵌进去一些,他舔了一下她粉红的耳垂,嗤笑道,“想为你的新婚丈夫守贞?”
“不是,我根本没有......”
结婚两个字被失了理智的男人张口吞入,他霸道的挺入舌尖,强势地在她柔软的口腔内扫荡。
她的舌尖被他吮的发麻,身体也渐渐软下去,羞耻的生理反应渐渐变得明显,她难耐的夹紧双腿。
不知道他吻了多久,才气喘吁吁地放过她红肿不堪的唇,贴着她的耳朵,嗓音暧昧粗哑,“可惜你的贞洁早就属于我了,还守得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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