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了正好。
房赢也长长吁了一口气。
迎春楼和梦春楼。
两者只有一字之差,同样是长安顶级的销金窟。
梦春楼的诗诗姑娘成名已久,又凭借一首《赠诗诗》,荣登长安第一花魁。
把迎春楼按在地上摩擦。
然而前段时间,迎春楼忽然收了一位绝色美人,短短几日,便将十大花魁挤下去一个,晋级前十排位。
她架子很大。
就连房赢,去了也见不着面。
其他的姑娘您随便点,想见花魁,对不起,连通报都不需要,我家娘子谁都不见。
房赢说他和花魁熟,自然在和苏定方互吹,反正大家谁都见不到那位,无法询证。
“呵呵,不就是走高冷路线吗?”
“将一群长安权贵迷得魂儿都没了,就连我去了,竟然也见不到本尊……”
一想到这里。
房赢心里就愤愤不平。
“还真是把男人的心思,拿捏的死死的,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是想,心里痒痒的跟猫抓一样…这些权贵真是贱,连这点小把戏都会上当。”
“嗯,有机会我也去见识一下。”
房赢在凝阴阁转了一圈。
和一众同僚吹牛打屁,留下了今天你们见到我的印象,转身朝宫外走去。
可以适当的迟到早退。
这就是上礼的好处…体系内,无论何时,总会有那么一拨人享受特权。
出了太极宫。
房赢来到一所宅院门口。
这里是永嘉公主的秘宅,也是两人约会的秘密基地。
“按照计划。”
“我已经和永嘉亲密无间。”
“她身体上的每一寸肌肤,我都已经无比熟悉,只差了临门一脚……蜂蜜一次比一次流的多,是时候采摘花之蕊了。”
房赢站在门前,心潮澎湃。
就像是即将发起冲锋的战士,眼中闪耀着渴望的光芒,浑身斗志昂扬。
“难道说……”
“这就是袁天罡算出的桃花劫?”
房赢望着望着紧闭的房门,眼神深邃似星空,脑中又浮现了几日前的情形。
那一天。
他刚醒没多久。
袁天罡和孙思邈联袂去了房府,郑重其事的交代,近日他有一场桃花劫,惊险无比。
此次来约战。
也是房赢主动出击。
……既然不知道劫数在哪里,那就主动应劫,坐等,可不是房赢的风格。
想到这里。
房赢从怀里摸出一个瓷瓶。
瓷瓶小巧,只有手指般大小,神似前世的救心丸造型,上面写着三个古朴小字——清心丸。
“瞧这名字起的。”
“我需要用这种东西吗?”
房赢微微皱眉,暗忖道:“这次过来,就是要和永嘉公主干柴烈火的,如果清心寡欲,又如何实现管鲍之交?”
按耐住心中的矛盾。
房赢将清心丸揣到怀里,推开房门,一步踏入。
小院内。
永嘉公主正在摆弄秋菊。
听到门响,她在花丛中抬起头,当看到是房赢时,立刻露出惊喜之色。
“二郎……”
美艳的少妇满目惊喜。
一袭宫衫,俏生生的站在姹紫嫣红中,身旁绽开的怒菊,都难掩她惊人的美艳。
房赢的呼吸一下急促。
年轻的男人,特别容易冲动。
他感到小腹升起火焰,刷一下燃遍了全身,血液瞬间就沸腾了起来。
“艹!俩老道骗我的吧?”
“这情况,谁用清心丸谁是傻瓜,我又不是张阿难!”
房赢大踏步走过去。
舒展双臂,忽然将美人儿公主抱。
“啊!二郎……”
永嘉公主娇呼一声:“你干什么?快点儿放我下来。”
房赢不听。
抱着娇羞的美人儿进了屋,顺便用脚带上房门。
砰!
一声闷响。
长乐公主李丽质,正在隔壁倚窗看书,被关门声吓了一跳。
“这是……房赢来了?”
李丽质愣了一下,随即心中小鹿乱撞。
“他必然是来寻姑姑的,几日不见,姑姑时刻在挂念他,想必他也是如此吧。”
“他们二人情同意合。”
“我那个羞于启齿的想法,又该如何实现呢?”
李丽质贝齿咬着红唇。
清丽冷艳的脸颊,泛起丝丝红晕。
“算了,不想了……”
李丽质深吸一口气,按下纷乱的心思,重新拿起手中书卷。
……
隔壁房间。
两个人影已经在榻上翻滚。
衣衫凌乱。
床榻上绸单褶皱。
房赢俯视着永嘉公主,调笑道:“想我了吗?”
男人的气息迎面扑来,美艳的少妇眼睛水汪汪的,呼吸已然急促,柔柔的说:“想。”
“想哪里了?”
“哪里都想……”
“好,那便满足你。”
房赢大手一探。
呲啦一声,宫装如同花蝴蝶,从榻上飘了出来,软绵绵的掉在地上。
永嘉公主身上一凉。
这冰冷让她瞬间清醒了一些,赶忙抓住房赢的手,羞涩的求饶:
“现…现在是白天呢。”
房赢嘿嘿一笑:“白天,看得更清楚。”
听到这无耻的话。
永嘉公主羞的满脸通红。
房赢俯下身,在她耳边呢喃:“姑姑,让我看看你有多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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