灾变卡皇正文卷第二百一十二章扑克局·白雪公主“这人是谁？”</p>
“十三假面骑士里竟然还有第二个传奇强者？嘶.没听说过啊。”</p>
“这下可不妙了。十三骑士来了四位都一定要完成刺杀人物，那位凯瑟琳夫人怕是来头不小”</p>
“.”</p>
吃瓜群众看着出手边镇压全场的第四个面具人，也突然意识到大事不妙。</p>
能施展“领域”的，必然是传奇卡师了。</p>
十三骑士有一个「执夜者」蕾姆是传奇游侠，这倒是情报中早有记录的。</p>
但这第二个传奇.</p>
而且看着还大有来头。</p>
一下子局面就变得让人捉摸不透了。</p>
原本季寻还猜测着，狮心家的幕后布局人未必没有借着这次重创奥兰遗民的计划，也让十三假面骑士组织两败俱伤。</p>
但现在他看着卡特琳娜同样惊讶的眸光，才知道，她这布局人并不知道十三骑士的首领「逐光者」会来。</p>
可甭管认不认识，这架势已经让宴会厅所有人感受到了致命危机。</p>
哪怕是毫不知情被牵扯的宾客们，也纷纷意识到大事不妙。</p>
传奇强者的战斗，动辄摧山灭城。</p>
这可不是随随便便能旁观的。</p>
可现在他们所有人又被这空间结界给限制在了里面，想逃都无处可去。</p>
三位传奇和诸多强者气息针锋相对，这威压根本不是低阶卡师能承受的。</p>
那些肥头大耳的贵族们一个个已经吓得脸色惨白，浑身抖如筛糠。</p>
即便是季寻感受着那针扎般的锋芒，也瞳孔微缩。</p>
真要这样打起来，他也在想躲哪里才能保命。</p>
然而情况却没有看上去的那么糟糕。</p>
十三骑士一方似乎并没有想伤及无辜。</p>
那位「逐光者」一露面，一手谁都看不懂的领域掌控全场，然后轻松一笑，看着眼前如临大敌的一群人，还很贴心地宽慰了一声：“别这么紧张。今天我可不是主角.”</p>
说着，那张面具下的眸光玩味一笑。</p>
他又掏出了一张暗金色的扑克牌，灌注咒力之后光泽大盛，咒引轻吟：“扑克局·白雪公主。”</p>
暗金扑克溃散当场。</p>
神奇的一幕就上演了。</p>
四周抽象油画般的感官世界再次变化了起来。</p>
转眼的工夫，众人就看着眼前的宴会厅变成了一块绿油油的巨大台面。</p>
上面上还出现了一些熟悉的方格子。</p>
这不是赌场的牌桌？</p>
定睛一看，所有人这才发现，他们已经出现在了一张巨大赌桌旁。</p>
看着这位神秘无比的「逐光者」出手，原本那位奥兰宫廷供奉准备出手阻拦的。可直到这咒术完成，那老头竟然惊恐地发现自己半点奈何不得，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巨大赌桌出现。</p>
规则被人强行改变了。</p>
然而这才只是开始。</p>
没待那位凯瑟琳王后有任何反应，她就发现自己已经出现在了赌桌的一方，成了“赌客”。</p>
而另外一边，初九也出现在了对赌的位置上。</p>
“扑克局·白雪公主？”</p>
季寻觉得自己刚才没听错的话，应该是这个名字。</p>
不仅仅是他，所有宾客都一脸瞠目结舌的表情。</p>
因为这名字是一种市面上很常见的双人对赌的扑克玩法。</p>
赌客双方有“五手牌”，回合制对赌。</p>
前四手牌双方抓去的都是随机牌，有大有小，但总体牌力差不多是对等的。</p>
赌客双方自己组合牌面和决定出牌顺序。</p>
赢了就杀牌，吃掉对方押注的筹码。</p>
最后公主对王后。</p>
一决生死。</p>
简单地说，游戏规则就是回合制，单挑！</p>
季寻看到这里，表情也微妙了起来。</p>
因为看着对赌的双方，他立刻想到这个扑克玩法背后的那个从古代流传下来的通话故事。</p>
说是远古某个王国，一位恶毒恶斗王后因为嫉妒毒害了漂亮善良的公主。公主流落民间，遇到正义的勇士。然后公主就带着勇士就回去和毒王后大战。最终正义战胜邪恶。</p>
就目前看来这情况，初九和凯瑟琳王后两位主角已经上桌了，这不就是应了赌局的故事？</p>
“这怎么办到的啊。”</p>
季寻可不觉得这是巧合。</p>
好像这故事，对应了某种规则。</p>
奥兰王朝那位土系传奇都没能破局。</p>
季寻也不纠结。</p>
扑克赌法后面的童话故事暂且不提，他看得却是啧啧称奇：“这是.把混战强制变成了回合制？”</p>
两位赌客上桌，所有人都看明白了，那位「逐光者」一个咒术硬生生改变了战斗的规则。</p>
局面一下子就好起来了。</p>
季寻刚才还觉得，如果是混战的话，初九一方并不见得一定能杀掉那位凯瑟琳王后。</p>
而且即便是杀掉了，混战之下，十三骑士这边也必然有损伤。</p>
未必值得。</p>
然而看到这一手强行改变战斗规则咒术，可就完全解决了这个问题了。</p>
敌人必须按照他制定的游戏规则来。</p>
旁观的吃瓜群众也如释重负。</p>
看上去也不会被波及了。</p>
至于为什么来这一出，季寻也看出来了，这规则大概是为初九定制的。</p>
她想亲手杀了那位凯瑟琳王后。</p>
这一手强行改变战斗规则咒术也太让人匪夷所思。</p>
季寻忍不住问道：“这‘我即世界’领域的到底是什么能力啊？”</p>
他之前在典籍里看过一些关于“领域”的浅显描述。</p>
大抵就是说，卡师对宇宙法则领悟到某个层次之后，就能掌控一部分宇宙法则规律，归为己用。</p>
那种掌控能力，就叫做“领域”。</p>
可那个境界太缥缈，低阶卡师根本理解不了。</p>
好在身边有一个有顶级传承的贵族大小姐。</p>
然而卡特琳娜看着眼前的赌桌，也同样不解，回应道：“我也不知道。”</p>
季寻诧异道：“不知道？”</p>
卡特琳娜：“嗯。我爷爷曾经见识过这个领域。不过.他也说不出到底哪里厉害。就只告诫过我两个字，这领域无解。”</p>
“无解”已经解释了这个问题。</p>
季寻听着也没多纠结。</p>
可看着这一手改变规则的能力，他心头越发古怪：“不会真是那蘑菇头吧？”</p>
这一手很眼熟啊。</p>
这让季寻想到了之前在《铁炉堡战役》英雄陵墓的时候，贾彧不就是完全无视了引力领域？</p>
之前以为那家伙是看破了领域的破绽。</p>
现在看来，或许是这家伙改变了某些规则？</p>
局势突然有了这奇妙变化。</p>
奥兰遗民一方无不神色大变，因为他们发现无论如何尝试，都无法魔解这个“扑克局”的玩法。</p>
凯瑟琳王后一脸铁青地站在赌桌一边。</p>
她感受到了浓浓的羞辱。</p>
十三假面骑士这些家伙还真以为他们赢定了？</p>
“哼！”</p>
凯瑟琳冷哼一声。</p>
她是奥兰王后，见识可非一般人能比。</p>
毕竟“光照隐修会”在奥兰王族的几千年传承中可不是秘密。</p>
旁人看得云里雾里，她却很清楚这咒术的本质。</p>
即便是强行把她拉入了这个特定规则的赌局游戏，但胜负也是五五之数。</p>
否则真要强行改变有利于一方的游戏规则，对方付出的代价，可比正面战斗大太多。</p>
既然无法避开赌局。</p>
凯瑟琳收敛心神，把目光放在了面前已经出现的四张彩色“扑克牌”上。</p>
看到牌面，她眸子一转，半点没有惊慌，思量着如何出牌能赢。</p>
十三骑士有备而来，她也同样有底牌！</p>
而且王后一方是守城方，前两轮牌可以后出。</p>
这让她反而占了主动权。</p>
赌局开始。</p>
初九也没犹豫，轻轻点开了自己面前的一轮牌面。</p>
彩色的扑克光线溃散开来，渐渐变幻成了一个人形。</p>
一个蒙着眼斗篷人就出现在了牌桌上，赫然是「提灯者」陆羽。</p>
看着突然出现在场中这位的S通缉犯，凯瑟琳表情毫无异色，心道：“出这张吗.”</p>
她也同样点开了一张卡牌。</p>
她如何没看出这“瞎子”虽然魔解之后的能力很特殊，可阶位目前还只是五阶？</p>
彩色卡牌溃散开来，赫然出现的是「黄金狮子」卡洛。</p>
这一手牌出来，季寻和一众旁观群众也看出来凯瑟琳的用意。</p>
卡洛毕竟是货真价实的联邦四星大将，实力非常强。</p>
虽然对手是神秘无比的「提灯者」陆羽，但即便是不能胜，短时间内也不可能败。</p>
双方一见面，身形消失当场，立刻就动起手来。</p>
“咚”“咚”“咚”.</p>
顶级强者的战斗打起来非常激烈。</p>
然而看着动静极大，战斗的波动却完全没有扩散出赌桌。</p>
战斗双方就像是被限定在了一个独立的空间内。</p>
无论怎么打，都不会影响外界。</p>
看到这一幕，季寻一众吃瓜群众猛松了一口大气。</p>
同时，无不啧啧称奇。</p>
第一轮牌局，看着暂时是平局。</p>
第二轮依旧是“公主”一方先出牌。</p>
初九的再次点开了一张牌。</p>
牌面溃散开来，手持匕首的「执夜者」蕾姆就出现在了赌桌上。</p>
虽然这位第一游侠懒洋洋一副没睡醒的样子，但传奇强者的压力却实打实的。</p>
这位上场了，不是传奇，谁去谁死。</p>
按照这“扑克局·白雪公主”的玩法，即便是“前注”，真要输了，可是会败气运的。</p>
每一具都至关重要。</p>
凯瑟琳也拿不准对方要干什么，</p>
但稳妥起见，她也点出了另外一张保险的牌。</p>
光泽溃散，出现是一个斗篷人老者。</p>
刚才已经出过手，所有人都知道这就是哪位土系传奇卡师。</p>
双方刚一亮牌，蕾姆就已经消失当场。</p>
斗篷老者不敢大意，领域瞬展，浑身岩影凝聚，挡住了已经出现在脖子上匕首。</p>
传奇对传奇，虽然是术士对游侠，有一定职业克制。</p>
但依旧短时间分不出胜负。</p>
这第二轮，看上去暂时依旧是平局。</p>
公主初九作为攻城方，两次先出牌的机会都用上了。</p>
现在该轮到凯瑟琳王后率先出牌。</p>
出牌顺序一调转，局面一下子就微妙了起来。</p>
因为所有人都知道，“公主”这一方有一个不知道多强的大牌——「逐光者」。</p>
这就很考验出牌人的技巧了。</p>
但还有一个问题是，十三骑士这边十三骑士露面的就四个人。</p>
一个公主和三个骑士。</p>
但规则是四骑士的。</p>
出了两张骑士牌了，剩下已知的骑士牌，就只有「逐光者」。</p>
第四张是“暗牌”。</p>
谁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p>
但按照游戏规则，赌桌上的所有牌，一定是大厅里已经露面的人。</p>
所有人都猜测还有隐藏的第五个十三骑士。</p>
凯瑟琳也陷入了沉思。</p>
对方两次出牌里，必然有一张名牌的「逐光者」。</p>
她也不傻。</p>
虽然不知道眼前的「逐光者」是谁。</p>
但既然领悟了那个领域，她就知道无论是谁对上这位，都赢不了的。</p>
与其把自己手里的大牌葬送，还不如牺牲一些小牌，至少只输一轮。</p>
毕竟就自己手里的牌面来推断，对方剩下的那张“暗牌”，实力应该不强的。</p>
自己先出，把小牌亮出来。</p>
如果对方出「逐光者」，赢下这局，她也能保证只输一局。</p>
如果对方不出，至少也应该是平局。</p>
三平一负，还算能接受。</p>
想到这里，凯瑟琳就点开了自己的第三张牌。</p>
彩色扑克牌一溃散，偌大的赌桌上，赫然出现了整编制二三十人的骑士。</p>
看到这里，旁观人都惊讶了。</p>
“什么情况？”</p>try{ggauto();} catch(ex){}
“这是.出了一手杂牌组成的顺子？”</p>
“嘶，这么说来，另外一方的牌面，也是一张杂牌？”</p>
“.”</p>
宴会厅不乏精通这种赌法的宾客，看到这牌面，立刻就猜到了一些。</p>
角落里，季寻看着也表情一怔。</p>
他也正在琢磨的是十三骑士的那张“暗牌”是什么情况。</p>
但一看凯瑟琳王后出了一手“顺子”，</p>
他才意识到那张“暗牌”可能和自己预想的不一样。</p>
不会动不动就像是刚才那样的顶阶强者。</p>
而是一个阶位不算太高的存在。</p>
杂牌？</p>
突然，季寻心中有种渐渐浓郁的预感。</p>
能上赌桌的，就一定是在场的。</p>
也包括自己。</p>
巧了，他和初九很熟，还是好朋友。</p>
其他人不知道季寻来了，但初九一定知道。</p>
“嘿嘿.不会真的是我吧？”</p>
季寻想到这里，咧口一笑。</p>
更多是自嘲。</p>
我是杂牌？</p>
哈哈哈.</p>
这个台面，能算的上杂牌，好像也不错啊。</p>
一股默契袭上心头。</p>
他觉得，那个老朋友会这样做。</p>
何况，自己也期待着。</p>
这种大场面，早就跃跃欲试了。</p>
之前觉得自己掺和不上。</p>
可眼下这回合制，看上去，好像可以？</p>
念头一起，战意就按捺不住了。</p>
小丑的宿命就在舞台上起舞啊.</p>
哪怕是死在舞台上，也是人生最绚烂的谢幕。</p>
而且季寻也隐隐察觉了，这赌局的布局，比眼前看到的更复杂。</p>
这一手牌，还有深意。</p>
不过无论如何，能亲身参与这种级别的角力，都是让人热血沸腾的绝妙体验。</p>
一旁的卡特琳娜也正在苦思冥想十三骑士的“暗牌”会是什么。</p>
突然她察觉了身边季寻的表情变化，猛然惊醒：“你不会认识那些人吧？”</p>
她这才醒悟，自己还没问过。</p>
但想着上次救她的那个神秘人，还有之前种种，这家伙的身份背景很复杂的。</p>
说不准还真认识。</p>
“嘿嘿.”</p>
季寻歪着脑袋笑笑。</p>
已然回应。</p>
因为这时候，他也察觉了赌桌上那位老朋友看过来的眼神，微微一笑。</p>
心有感应。</p>
初九点开了自己面前的第三张扑克。</p>
就在所有人猜测她会出什么“暗牌”的时候，一个滑稽的小丑赫然登场。</p>
卡特琳娜看着自己身边突然消失的人，表情也微妙了起来：“那家伙还真认识啊.”</p>
“咦这家伙是谁？”</p>
“奇怪了，十三骑士里没听说有这么一个面具啊。”</p>
“小丑？好像最近在哪里见过？”</p>
“.”</p>
吃瓜群众看着一个戴着小丑面具的陌生人出现在了赌桌上，瞬间就窃窃私语起来。</p>
出场的不是逐光者，那这就是十三骑士的“暗牌”了。</p>
那他是谁？</p>
为什么会派他出来？</p>
这人有什么能力？</p>
一个个疑问萦绕所有人心头。</p>
季寻站在了赌桌上，傲然而立。</p>
哪怕身边尽是顶级强者，他也没有半点怯场。</p>
赌局的规则像是聚光灯，打在了他的身上。</p>
一时成了全场焦点。</p>
这一刻。</p>
像是恶魔附身般，他身躯诡异地微微抽动，却不是恐惧怯战，而是亢奋地抽笑。</p>
因为登台一瞬间，那种熟悉的感觉瞬间就像是炙热的火焰一般，涌上了心头。</p>
这让他回想起了自己第一次扮演小丑，在马戏团登台演出的画面。</p>
紧张、胆怯、好奇、忐忑中，又有强烈的表达欲.</p>
虽然稚嫩。</p>
但那第一次表演，他就获得了潮水般的掌声。</p>
小丑，就是为舞台而生的。</p>
但而今，人生舞台上已经暂放过无数次光华，他早已从容无比。</p>
他从那一双双渴望的眼神感受到了浓浓的炙热。</p>
这些观众，也期待着一场精彩绝伦的演出啊。</p>
而季寻在舞台上，从来没让人失望过。</p>
哈哈哈.就是这种感觉呢。</p>
一个寂寂无名的小演员，能和一群顶流明星搭戏，何其有幸？</p>
“要起舞了啊”</p>
季寻那夸张的狞笑让猩红嘴角扯到了耳根，突然抬头看向赌桌外，然后朝着观众们深深鞠躬，行了一个职业演员在表演前的开场礼。</p>
就是这个开场礼，让在场所有人看得目瞪口呆。</p>
季寻初登台的时候，他们从眼前这小丑身上感受到了一股毫不掩饰的猖狂、暴戾和狰狞。</p>
那是一种在一众顶级强者光环下，都难掩的锋芒。</p>
然而却又在刚才那的行礼上，印象突然就被暴力扭转了。</p>
他们看到了那股从容之下的优雅和极度的绅士气度？</p>
所有人都想不明白.</p>
诡谲和优雅，这两种明显冲突的气质，怎么会同时出现在一个人身上？</p>
然而震惊才刚开始。</p>
就是赌桌上小丑的开场礼之后，众人突然看到了他身后一尊魔神虚影腾一下显像。</p>
小丑看着众人灿烂咧口大笑。</p>
他身后那魔神同样看着全场众人大笑。</p>
一时间，一股难以描述的诡异感陡然袭上所有人心头。</p>
“快看那魔神虚影！是那个S通缉犯！”</p>
“.”</p>
看到小丑魔神虚影，有人立刻就认出了季寻的身份来。</p>
外貌可以伪装，但魔神虚影却独一无二。</p>
如今雄狮城满城都是通缉令。</p>
瞬间就对号入座了。</p>
但宾客们同时也理解了。</p>
原来这人真是十三骑士的人啊。</p>
也只有那个传说组织的成员，才会这么离谱。</p>
正如大戏开场，期待感越来越浓。</p>
宾客们的眸光中，也越发期待了起来。</p>
唯独对面的凯瑟琳王后看到这一幕，表情却不太好了。</p>
这张“暗牌”的出现，打乱了她原本的计划。</p>
现在已经明牌了，自己手里的第四张牌必然会对上「逐光者」。</p>
第四局，无论谁去，都赢不了。</p>
第一轮、第二轮还在焦灼。</p>
看上去，唯一的变数，就是第三轮了。</p>
可是如果没看错的话，这小丑男还没三阶的？</p>
游戏规则怎么会让“这张牌”的牌力，对等一个整编护卫军团？</p>
不仅仅是这位王后想不明白，在场所有观众都想不明白。</p>
因为通缉令上已经很清楚地标注了，这位S级通缉犯确实有三阶卡师的实力。</p>
但也仅此而已。</p>
眼前，可是有三阶精锐统领率领的护卫军团啊！</p>
季寻倒是半点不介意自己的和十三骑士扯上关系。</p>
反正当初卡恩遇刺的时候，官方就已经把他和那个组织联系了起来。</p>
现在“确定”了关系，通缉的状况不会有半点改变。</p>
大不了再多添一点赏金罢了。</p>
看着眼前的重甲骑士团，季寻眸光满是戏谑，自己表演开始了啊。</p>
他脚下猛一蹬地，“啪”一声就踏空消失当场。</p>
等再一现身，赫然已经变成了一头钢铁般强壮的凶残狼人。</p>
骑士军团可不单单是人多势众，他们擅长军团合击战术。</p>
这支整编小队足以围杀比他们强数倍的敌人！</p>
看到季寻直直冲过来，那骑士团长也瞬间暴喝一声：“结阵！”</p>
骑士们早就有防备，咔嚓咔嚓急速变阵。</p>
二十多人一瞬围成了铁桶阵型。</p>
就这乌龟阵型，无论是对上军团冲锋还是高手袭杀，都足矣应变。</p>
季寻看到无处下口钢铁战阵，眼里满是讪笑。</p>
他如出趟的炮弹般，毫不退缩地一头就撞了上去。</p>
“咚”的一声。</p>
这一撞像是铁锤撞击在了盾牌上，发出了山崩般闷响。</p>
这傻瓜式的蛮横打法，也让赌桌外观战的重任看得满心疑惑：这家伙送死？</p>
然而下一幕，看着那头雄壮的狼人真的将战阵撞开了缝隙之后，所有人也瞬间惊愕不已：好恐怖的力量！</p>
能硬生生撞开盾阵，也就意味着，狼人的力量属性必然数倍于盾牌后的骑士！</p>
然而骑士团也早有准备。</p>
被撞击暴露破绽的同时，几根锋利的长矛就已经从盾牌后刺了出来。</p>
这种防守反击的连环杀招，在战场上屡试不鲜。</p>
蛮横的撞击根本没有回头路，来不及抽身，必然会被刺中。</p>
事实也是如此。</p>
几根锋利的长矛精准命中狼人的躯体。</p>
可就在赌桌外众人以为会看到鲜血横飞的场面的时候。</p>
突然听着耳旁传来“铿铿铿”的金属锐响。</p>
那长矛刺中狼人的躯体，仿佛不是刺中血肉之躯，而是一尊钢铁之躯。</p>
即便是少数长矛能破开皮肉，也完全不能洞穿，只看到了些许血光。</p>
众人看着眼前离奇一幕，不由地连呼吸都停滞了。</p>
定睛一看。</p>
那钢针的般的狼毛之下，肉眼可见一层古铜色的皮肤，还有一层层无比玄奥的咒印。</p>
卡特琳娜对季寻很熟悉，看得也眉头微微一蹙，心中大疑：“咒印和无上霸体？这家伙这么快就凝聚咒印了？”</p>
刚才她还有些担忧季寻上场吃亏。</p>
可现在一看这夸张的防御力，瞬间那股念头就烟消云散了。</p>
仅仅是这一手，三阶卡师想杀他，没有特殊的能力，很难了。</p>
“嘿嘿.”</p>
季寻可没理会身上那不痛不痒的伤势。</p>
他伸手一把就扯住了长矛，猛地一拉扯，几个重甲骑士就被拉了出来。</p>
几乎就在半空中的时候，他拳头上萦绕起一圈圈力量涟漪，朝着重甲骑士的胸口就是双拳轰出。</p>
“咚！”</p>
季寻现在的【二极崩】熟练度已经达到了Lv.5，技巧早已融会贯通。</p>
再有魔解加持，这两拳瞬间就把力道灌入铠甲之后。</p>
那两个半空中的重甲骑士没有任何防御格挡机会，“噗嗤”一口老血就喷在了面罩上。</p>
季寻可没有耗下去的想法，他连杀两人之后已然破开了这个骑士战阵。</p>
没等这铁桶再次合拢，他拳头上突然萦绕起了一缕缕黑色丝线。</p>
这个距离，已经足够近了！</p>
五指一抓，像是拉扯到了什么实物。</p>
蓦然间，虚空中形成了一股诡异的吸力。</p>
面前几个重甲骑士还没想明白发生了什么，突然就觉得身体重心不稳，踉跄着扑了出去。</p>
季寻看着送到胸口前的敌人，眸光一凛，“咚”“咚”又是两拳轰了过去。</p>
再杀两人！</p>
这些日子苦修使用技巧的「引天神陨」秘法当真好用。</p>
虽然只是一点皮毛，可破阵效果着实极佳。</p>
而且即便敌人知道了，也防不可防。</p>
季寻的目的非常明确，他没去理会那个三阶的骑士统领，先杀掉这些盾阵成员，战阵一破，这些人迟早都是待宰羔羊。</p>
故技重施。</p>
引力拉扯，崩拳轰杀。</p>
就这转眼间，他就已经把战阵破开了一个缺口，还在强杀。</p>
这一幕，看呆了所有围观之人。</p>
一个不留神，真就杀穿了“铁桶阵”？</p>
明明是四轮赌局中最不起眼的一轮，双方对手阶位都低，却让人看到了最精彩的表演。</p>
就是这蛮横的打法和夸张的战力，让季寻所在的“第三轮牌局”，仿佛一下子就看到了胜负结果了。</p>
这一幕，不仅仅是赌桌外的宾客们看得瞠目结舌。</p>
卡特琳娜作为为数不多认识季寻的人，此刻眸光中也满是难以置信：“那是什么能力？还有，这家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强了？！”</p>
她万万没想到，这才多久没见，季寻战力竟然如此离谱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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