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件事也是欧洲上半年最重要的事,就是神圣罗马帝国的皇帝利奥波德二世在三月一日去世了,虽然在他统治时间内,哈布斯堡家族失去了比利时,在他仍然是神圣罗马帝国比较出色的皇帝之一。</P></p>
他继位时为了应对他那天赋过人且积极进取的神圣罗马帝国皇帝约瑟夫二世留下的烂摊子,不让尼德兰、匈牙利和波希米亚等地出现动摇,从而威胁到哈布斯堡家族的统治,利奥波德二世运用自己政治斡旋的能力,取消了他哥哥约瑟夫二世的一些激进改革,结束了与德意志区域内最大敌国普鲁士的争持,不顾俄罗斯女皇叶卡捷琳娜二世的反对,废除了奥地利与俄罗斯的联盟条约,又与土耳其议和,同时安抚了匈牙利贵族。这些都在一定程度上延续了哈布斯堡家族在各地的统治。</P></p>
至于失去尼德兰地区的政治事件,并不能完全把锅甩给这位皇帝身上,毕竟比利时闹独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就算是他冒然插手比利时的独立,也不会从欧陆第一强国法国的身上得到什么好处,反而会使刚从风雨飘摇中安稳下来的帝国受到重创甚至直接彻底解体。</P></p>
这位皇帝最后的生命里,不得不改变之前策略,决定与法国的纽斯特里亚军团暂时结盟,一月他写了一份信给纽斯特里亚军团的最高参谋部,希望双方能合作参与到瓜分波兰中去,甚至可以扩大库尔兰公国的土地。</P></p>
二月纽斯特里亚军团最高参谋部联合签字给皇帝利奥波德二世回信达成共识,双方联合致信俄罗斯女皇叶卡捷琳娜二世和普鲁士国王弗里德里希·威廉二世,迫使俄罗斯女皇叶卡捷琳娜二世重新考虑瓜分波兰和各方利益分配的事件。</P></p>
同时利奥波德二世又与普鲁士国王弗里德里希·威廉二世缔结同盟,准备武装干涉巴黎的革命团体。</P></p>
可以说此时的欧洲大陆因为这些错综复杂的政治关系而变的紧张起来。</P></p>
……</P></p>
另外,法国大革命下的巴黎也与上一世呈现不同的结果,就是法国巴黎的革命团体,因为阿根廷查理一世的存在而走向未知,整个波旁王朝在欧洲空前强大的态势,使得巴黎很多政治投机主义者和革命团体不敢把事做绝。</P></p>
只要代表着波旁王族统治的纽斯特里亚军团和菲茨罗伊公司还存在,再加上阿根廷王国、比利时王国、荷兰王国、甚至是西班牙王国等国家存在,法兰西人民万万没有达到原历史上需要废除波旁王族,从而诞生出继承革命的法兰西皇帝那种程度。</P></p>
反而查理一世的存在解决了法国内部的主要矛盾,再加上阿根廷王国和《1790年阿根廷宪法》的存在,则间接完成和延续了法国大革命的使命,已经给他们树立一个成功的典范,他们只需要照着画就行,同时巴黎的革命团体已经没有任何理由彻底夺取路易十六王权的资格。</P></p>
这是巴黎的革命团体成员们没有想到的,路易十六只是简单的承认了菲茨罗伊-波旁家族的存在,可比他策划一场国王出逃得到更多的政治优势。</P></p>
……</P></p>
1792年6月1日</P></p>
巴黎</P></p>
晚上驻巴黎军的让-塞巴斯蒂安·德·沃邦少将收到阿根廷查理一世的任命和信。</P></p>
增兵与任命:驻巴黎旅由原来的四个步兵团,两个炮兵团,三个骑兵团的基础上,增加两个炮兵团,两个骑兵团,六个步兵团</P></p>
共十个步兵团,四个炮兵团,五个骑兵团组成驻巴黎师,由让-塞巴斯蒂安·德·沃邦少将任师长。</P></p>
查理</P></p>
信:大体意思是尽全力保护路易十六,就算发生最坏的情况也不能让路易十六死在革命团体的手上,必要时波旁王族必须保证他的神圣性。</P></p>try{ggauto();} catch(ex){}
查理</P></p>
……</P></p>
沃邦少将看完国王的任命与信,站起身来,打开灯照将信件烧毁,眼睛里的光点也在忽明忽暗,明白了接下来自己的任务就是保证路易十六的生命安全,这次真的要与那些革命团体对上了。</P></p>
看着王宫方向,嘴角上扬,内心里还是有着期待的,他已经忍他们很久了,特别是那些极端派……</P></p>
巴黎立法议会</P></p>
安托万·巴纳夫,阿德里安·迪波尔,亚历山大·拉莫等人得知驻巴黎旅增兵为“师”的事,也陷入了沉思。</P></p>
他们一时也想不到更好的方法来解决这件事,只要没有强大的军权,一切都是幻想,虽然他们大多数人都认为建立君主立宪制就好了。</P></p>
但立法议会里的“极端派”认为要直接废除国王路易十六,问题是这些投机主义者和自以为的革命者敢想不敢干,而大部分底层的民众移民阿根廷,得到他们梦寐以求的土地,变成了铁杆的王党。因为连锁效应,留下来的民众也不支持他们对“废除国王”的观点,失去了有力的支持者,更何况北方还有纽斯特里亚军团的威慑力。</P></p>
对于巴黎的革命团体来说法国国内的政治态势变化的太快了,随着路易十六承认菲茨罗伊-波旁家族,他们失去了任何与查理一世谈判的资本。这时他们还在巴黎玩弄政治斗争的情况下,支持他们的法兰西民众却在减少。</P></p>
因为相比较于支持巴黎革命团体得到的东西,反而没有阿根廷王国的查理一世给的多,只要移民就能解决一切问题,并且还有着身边的朋友和亲人证实,这可比他们这些革命团体做出的政治承诺,更值得信任多了。</P></p>
可是有人的地方,就有私心怎么会没有争斗呢,人性如此而已,特别是他们还有路易十六这个正统波旁国王……</P></p>
……</P></p>
巴黎某处酒馆里</P></p>
乔治·雅克·丹东拿起杯子喝了一口酒之后,淡淡的说道:“还要继续吗?”</P></p>
“你怕了?”坐在他对面的马克西米连·罗伯斯庇尔面无表情的说道。</P></p>
乔治·雅克·丹东又喝了一口酒,微笑着说道:“你应该清楚,最开始我们的对手是路易十六这个仁慈的笨蛋,但我们这位老实的国王陛下居然以波旁王族首领的身份承认了菲茨罗伊家族是波旁王族的成员,从那个时候开始我们的对手就已经是查理一世了。”</P></p>
听着乔治·雅克·丹东的话语,马克西米连·罗伯斯庇尔最终还是皱着眉,沉着声说道:“好吧,我承认路易十六确实是仁慈的,但他可不是糊涂蛋。不然菲茨罗伊家族就永远都是菲茨罗伊家族了。”</P></p>
乔治·雅克·丹东,他右手伸手一下把马克西米连·罗伯斯庇尔拉过来看着他的眼睛,压低嗓音说道:“你到底明不明白,路易十六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查理一世,他现在才是波旁王族的话事人。”</P></p>
马克西米连·罗伯斯庇尔被刺激笑了,“……哈哈哈哈……”</P></p>
“是啊,越了解菲茨罗伊家族,就越知道,光是查理一世一人就是不可战胜的存在,可是我们的敌人却不止查理一世一个。”</P></p>
乔治·雅克·丹东一下瘫软在椅子上,奉劝道:“停手吧,罗伯斯庇尔,按照阿根廷的模式发展,法国一定越来越好的。”</P></p>
马克西米连·罗伯斯庇尔声色俱厉的说道:“不行……我马克西米连·罗伯斯庇尔可以为了革命死去,但法国必须获得新生,为此我可以付出一切。”</P></p>
……</P></p>
……</P></p>
……</p></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