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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为巴西国内的有名家族,费迪帕尔蒂家族也拥有三架私人公务机,供家族成员和公司的主要管理人员使用。
毕竟巴西的国土面积很大,有着八百五十万平方公里的土地,而且由于国内不仅仅有亚马逊森林,还有着其他多处的林地。虽然说,在巴西,总长度达到了一百七十五万公里的公路运输占据了全国总运力的绝对多数,但是巴西境内,联邦级的公路只有七万多公里,铺好路面的公路也不过才十四五万公里。而巴西的铁路网总长度只有不到三万公里,还只分布在巴西的南部,还大多建造时间久远。虽然说铁路运力在南美居首位,但是无论是客运量还是货运量,连华夏铁路的零头都赶不上。
所以,想要快速地到达巴西境内某个地方,飞机无疑是最为便利的。但是费迪帕尔蒂家族的公务机,都是巴西航空工业公司所生产的飞鸿公务机,与波音BJJ2型公务机相比起来,仅仅是双方间的个头的巨大差距,就足以让波音BJJ2型处于绝对的优势了。难怪方明远会带了那么多人一同前往!
“哼,也不知道是不是租来撑场面的!”费迪帕尔蒂心中暗想。
但是,不管眼前的这一架飞机是不是方明远租来撑场面的,BJJ2型豪华公务机里的一切,也确确实实是令费迪帕尔蒂大开眼界。整架飞机被分为了两部分,就是留给陪同人员的舱室,都比客机的头等舱还要舒适。而留给方明远自己的这一边,则更是奢华,不但有三个卧室和洗手间,还有一个足以容纳下十几人的大客厅和一个书房。
坐沙发上的方明远用手掩住了口,打了一个哈欠,昨天晚上洛伦西诺部长又过来。两人一直谈到了凌晨,洛伦西诺部长方才离开。而洛伦西诺部长离开之后,他又工作了一会,这才休息。第二天一早就起来。准备前往巴伊亚州,睡眠有些不足。如果说不是费迪帕尔蒂也一并前往,他肯定会回卧室里睡会了。
郑嘉仪也看出了方明远的疲倦,不禁有些心疼。她眼珠一转,心里已经有了计较。“明远。能不能借用一下你这里,我和里维利诺关于采购的事宜,还有些问题。”
方明远怔了一下,不过他随即就明白了郑嘉仪的用意,站起身来笑道:“没问题,刚好我也有些困了。”林蓉和李雨欣也随之站起身来,虽然是好朋友,但是事关周大福珠宝金行的商业秘密,她们还是主动地避开。
“两位要是一会累了,嘉仪你和蓉蓉她们挤挤。费迪帕尔蒂先生,你可以在书房旁边的那间客房休息。”方明远一边说,一边离开了客厅。
这一觉,方明远睡得很沉,直到飞机降落前,林蓉才把他叫醒。
飞机降落在了巴伊亚州首府萨尔瓦多的机场,这里是巴西的重要城市,也曾经是巴西的首都,不过那都是百年之前的事情了。飞机降落后,费迪帕尔蒂看着从飞机底舱开出的三辆豪华越野车。眼角都在不断地跳,他原本以为自己所看到的机舱就已经够奢华了,这连车都自己一并空运了。
费迪帕尔蒂的朋友,带着五辆越野车。前来迎接他们一行人。
“里维利诺,真高兴看到你!”一个看起来在三十余岁的白种人,上前和费迪帕尔蒂来了一个热烈的拥抱,这才将目光转向了众人。
他的眼睛不禁有些发直,这一溜的美女啊!即便是巴西美女多,但是高素质的美女。那也不是随随便便哪里都可以看到的。他捅了一下费迪帕尔蒂,低声地道:“里维利诺,不给我介绍一下吗?”
“郑女士,方先生,介绍一下,这一位就是农场的所有人,埃德森.阿兰特斯.热罗尼姆。埃德森,这一位女士,是香港周大福珠宝金行董事长的孙女,郑嘉仪郑女士。这一位先生,是香港郭氏航运集团公司股东方家的子弟,叫方明远。方先生对你的那个农场很感兴趣,所以我就带着他来看看。”费迪帕尔蒂给双方介绍道,“这些位,都是方先生和郑女士的随行人员。”
“欢迎你们到巴伊亚州来!”热罗尼姆热情地和众人一一打过招呼。
“里维利诺,你们是打算是在萨尔瓦多游玩两天呢,还是这就随我回农场?”热罗尼姆低声地问费迪帕尔蒂道。
“先去农场,让他们先看看。”费迪帕尔蒂道。
“好,没问题。”热罗尼姆爽快地点了点头道,“那大家就上车吧!”
“埃德森,方先生他们带车来了。”费迪帕尔蒂拦住了热罗尼姆,努努嘴道。
热罗尼姆这才注意到不远处的三辆豪华越野车,微微地皱了皱眉,对方明远道:“方先生,既然你们带车来了,那么这就更好办了。不过,里维利诺说咱们是直接回农场,有几个事情,我要先提醒诸位一下。在我们回去的路上,不管发生什么事情,诸位一定不要轻易的下车或者说打开车窗。哎,对了,你们的车是防弹玻璃的吗?”
“是防弹玻璃!”陈忠道。
“那就太好了,记住啊,不管路上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轻易下车或者说打开车窗。有什么事,都由我来解决。”热罗尼姆又叮嘱了一遍道。
“从机场到农场要走多久?”方明远突然问道。
“大约三个小时到三个半小时。今年,我们这里一直都不下雨,道路干燥,好走了不少。要是在雨水多的时候,时间还得再多两个小时。”热罗尼姆沉吟了一下道。方明远恍有所悟地点了点头巴西今年缺水干旱,甚至于因此而引发了巴西的电力危机。
“热罗尼姆先生,为什么不能打开车窗?”郑嘉仪有些奇怪地道。虽然说,车里都有空调,不开窗也不会闷热,但是开着窗开车无疑更舒适。
热罗尼姆轻叹了一口气道:“郑女士,我们这里最近治安情况不大好,有些歹徒,常常在公路上有意地造成塞车,然后持枪对来往的人进行抢劫。咱们的车都是防弹玻璃,只要不打开车窗,即便是他开枪,也不会有危险。但是如果开着车窗,就可能会有危险。”
“这么严重?”郑嘉仪吃了一惊。
还真的就是这么严重,方明远就曾经了解过,巴西的治安可以说是相当的不好,据巴西政府自己的统计,巴西警方的破案率连百分之十都到不了,而要是那些人烟稀少、落后的地区,破案率更是少得可怜。
而且巴西人可以持枪,加上法律里并没有死刑这一项,即便是杀了人,关一些年也会被释放,而且在巴西国内,毒品又相当泛滥,所以很多匪徒,都是在是吸食了毒品之后出来做案,所以持枪抢劫之后杀不杀人,常常完全没有规律可言。常常只是一个极小的“刺激”,如用他认为“藐视”的目光看了他一眼睛,或者说做了一个比较大的动作,说了一句他听不懂的话,就会暴起开枪杀人。
所以巴西的警方从来也不像华夏政府那样倡导国民要见义勇为与坏人做斗争,而是告诫民众,如果遇到了匪徒抢劫,不要反抗,他们要什么给什么,一切都以保住性命安全为第一选项。毕竟钱没了可以再挣,命没有了,那就什么都没了。
“怎么可以这样呢?杀人就应当偿命的!就是没有死刑,也应当判处终身监禁的!”郑嘉仪愤愤地道,“怎么可能关几年就释放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