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头的尸体站起原地,手中还死死抓着铁索,但是已无力再做拉扯。趁此机会,上官秀从地上一跃而起,无形化回陌刀,当啷当啷两声,把缠住自己脖颈和腰身的铁索斩断。他倚靠着战壕的墙壁,呼哧呼哧地喘息着,低头再看,他泄处的灵铠有五六处地方在流血。上官秀咬了咬牙关,忍住泄传来的阵阵刺痛,他持刀扑向贝萨军的人群,灵武技能混合着陌刀攻击,向贝萨军的人群招呼过去。贝萨军将士,被上官秀杀倒了一层又一层,最后实在支撑不住,连连后退。打退周围的贝萨军,上官秀没有再继续追击,他把手中的陌刀插在地上,双手握住刀把,支撑住身体,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他是人,不是神,哪怕是个铁人,在激战了这么久,恐怕也支撑不住了。这时候,上官秀突然感觉自己泄处的疼痛锐减,他低头再看,泄的伤口已不再向外流血。要知道他刚才受的可是刺伤,刺伤的伤口是最难止血的,他心中正感不解的时候,转念一想,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服下天香豆蔻后,他的身体已然脱胎换骨,异于常人,恢复能力极强,虽然他来不及处理身上的伤口,但伤口仍在快速的愈合。他的伤口能迅速愈合,可耗费的体力可无法迅速回复。此时上官秀双手拄着陌刀,气喘如牛。不过,贝萨军并不给他休息的机会,刚刚被他杀退的贝萨军又重新聚集回来,堵住他左右两侧的战壕,用火铳对上官秀展开齐射。再战!上官秀深吸口气,背后的灵铠化出双翼,持刀冲向一侧的贝萨军。这一偿坚战,从早上开始,一直打到天黑,风军不退,贝萨军也只能殊死抵抗。战斗到这个时候,上官秀都已经打的麻木了,身体仿佛不再是自己的,原本轻如鸿毛的无形,此时却像有千斤之重,他每一次的出刀,都得使出浑身的力气,才能劈砍开贝萨军身上的板甲和锁甲。等到天色大黑,风军的前军终于推进到第三道防线这里。己方兄弟的到来,让在这里独自作战的上官秀压力顿渐,他人如同虚脱了似的坐到地上,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汗珠子顺着灵铠的缝隙向外滴淌,将灵铠上的血迹刷出一道道的白痕。“秀哥,原来你在这里,你可让我好找啊!”随着一声大吼,浑身血迹斑斑的广獠从一侧的战壕冲到上官秀的近前。上官秀抬头看了广獠一眼,疲惫的脸上扯出一丝笑容,他没有忽视广獠灵铠的残破不堪,问道:“獠,你伤的怎么样?”广獠低头瞅了瞅自己身上的几处伤口,满不在乎地说道:“没事,秀哥,只是些小伤,不碍事!”这一场四个军团进攻两个军团的攻坚战,对于风军来说并不轻松,贝萨军团的战斗力并不比风军弱,而且占据绝对的地利优势,风军在攻坚的过程中,亦是付出了惨重的伤亡。随着突进到第三防线的风军越来越多,上官秀散掉自己身上的灵铠,见他灵铠内的衣服有多处破碎,还沾有血迹,广獠吓了一跳,惊问道:“秀哥,你受伤了?”上官秀解开衣襟,扯开里面的内衬,泄的几处伤口非但不再流血,反而已开始结疤,他忍不住笑了笑,抬手指下,有气无力地说道:“放心了吧!”看清楚他身上的伤势,广獠松了口气,他在上官秀的身边坐下来,胡乱地抹了抹额头和脸上的汗水,摇头说道:“这一战可真是难打p觉比打宁南军时要费力得多!”上官秀摇了摇头,说道:“现在已经不是二次国战的时候了,宁南军和贝萨军的火器都已普及,在火器方面,我军已毫无优势可言,以后无论是对阵宁南军还是贝萨军,都不会太好打,都将是一场恶战!”火器的普及,也使得修灵者在战场上的优势被大大缩减。就拿上官秀和广獠辛继瑶他们来说,以他们这种级别的修灵者,以前在战场上极少会受伤,可现在,受伤已成家常便饭,就算哪一天在战场上战死,也没什么好惊讶的了。广獠轻轻叹了口气,幽幽说道:“是啊,现在的仗,是越来越难打了!”“怎么?怕了?”上官秀笑看着他,问道。广獠面色一正,斩钉截铁地说道:“只要有秀哥在,不管是上刀山还是下火海,我什么都不怕!”上官秀用力拍了拍广獠的肩膀,挺身站起,随手把广獠也拉了起来,振声说道:“獠,随我再战!”深夜,双方的战斗仍在持续,只不过这个时候,贝萨军兵力少的劣势突显出现,防线全面告急。残存的贝萨军难以支撑,守不住第三道防线,逐渐退缩到纳维亚城的城内。接下来的战斗,便是最后的攻城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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