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大,凶残,暴虐……这些词语加在一起足以塑造出一位邪恶龙骑士的个人简介,最让人无法原谅的是,这家伙居然还霸占着一位美丽的帝国公主。
好吧!这就是不可饶恕的原罪!
叔叔可以忍,婶婶不能忍。
在民政大臣哈里森的独生子,帝都著名的纨绔子弟葛朗的添油加醋下,泰撒帝国的二皇子殿下很快明白了自己将要面对的是一个什么样的“情敌”!
很好很强大!温斯伦与葛朗心中同时暗道。
“这家伙很麻烦!”
毕竟身为一个强大帝国的皇子,如此强大到令人感到绝望的“情敌”在温斯伦看来,还算不上是劲敌,仅仅是一个麻烦而已。
斯兰帝国的人口和国土面积对于拥有整个晨星洲大6的泰撒帝国来说,充其量勉强算得上一个二等行省,泰撒帝国的皇子还需要在乎一个行省吗?自然没什么可担心的。
如果对方不是一位龙骑将大人,只是一个小贵族或平民,温斯伦恐怕早就派出自己身边的侍卫,将他四肢,不,五肢全数打断,顺便免费教育一下对方什么是癞蛤蟆吃天鹅肉,痴心妄想。
“确实很麻烦,殿下如果想要和莫林打交道,我提醒一句,这家伙出身于最低贱的平民,十分仇视贵族和官吏,你一定要多加小心。”
葛朗这句话完美的补了一刀,立刻引起了温斯伦的剧烈反应。
仇视贵族和官吏,不就是仇恨统治者?作为一个帝国的最高既得利益阶层怎么可能容许这种事情生,即便是在泰撒帝国,皇室的态度也依然是有一个杀一个,有杀错没放过。
“可恶的家伙。他是准备造反吗?该死的贱民!”
听了葛朗的话,温斯伦直接将一位龙骑将划归到贱民的层次。
情敌兼阶级敌人,他是无论如何都会放过对方。之前只是看不顺眼,但是现在。却演变成了真正的仇恨。
葛朗忽然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道:“唉!其实这还不算什么,摩黛殿下为了整个帝国不得不忍辱负重,有传闻她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到龙骑将莫林的家里住上几晚。”
“什么?”
温斯伦勃然大怒,情不自禁地站了起来,豪华包房内的歌舞乐曲再一次停了下来,所有人惊疑不定的望向这位陷入暴怒的异国皇子殿下。
一位摄政公主为什么要到臣子家中去过夜,难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成?
“你说的是真的?”
有些失控的泰撒帝国皇子一把拎住了葛朗的领口。赤红着双眼死死瞪着他。
他真的有些脱离了愤怒。
“是,是的!你尽管可以去打听。”
葛朗嘴角抽了抽,表情僵硬又无可奈何地点了点头,他随即想起了什么连忙急切地说道:“总之这个家伙很卑鄙,也很危险!殿下你可不要去招惹他!”
葛朗心中暗喜地说着反话,快去招惹他,把事情闹大,越大越好,变成激烈的外交事件,这口黑锅。莫林无论如何是背定了。
哈哈!反正父亲是负责民政,外交是军政的事情,他才不在乎泰撒帝国使节团与龙骑将莫林之间的矛盾闹得有多大。
他的目光掠过温斯伦身边的交际花梅妮的时候。毫无征兆的猛转凌厉,带着警告意味狠狠瞪了一眼。
这个臭婊子敢多一句嘴,葛朗绝不介意今晚护城河里多出一具浮尸。
看到葛朗骇人的目光,如小鸟依人般靠在泰撒帝国皇子身旁的梅妮立时浑身打了个哆嗦,害怕的低下了头,不敢与其对视。
也仅仅是一眼,连身边的温斯伦都没有现自己身边的妹子被人悄无声息的警告了,反而正如葛朗意料之中的那样,松开了他。正义感爆表的挥舞起双手,大声说道:“我。泰撒帝国皇帝温契卡之子,皇位的第二顺位继承人。绝不向邪恶屈服,绝不,一定要将摩黛长公主从他手中拯救出来。”
陷入激动中的他恨不得现在就来一场勇者斗恶龙,不,还得再加上一个反派龙骑士。
能够听到葛朗对泰撒帝国皇子挑拨离间言语的人并不多,绝大多数人惊愕地看着这位殿下,猜测不到温斯伦的愤怒从何而来。
摩黛殿下在谁手中?怎么可能?皇家侍卫队和皇室供奉们可不是吃素的,更何况还有关系密切的魔动工业保安局,哪怕再生一次叛乱,也休想像上次四皇子维布伦叛乱造成的破坏力。
“殿下请息怒,都怪我多嘴,不应该说这些的,坏了殿下的好心情都是我的错,我先自罚三杯。”
葛朗知道此时火候已到,当即见好就收,举起酒杯自斟自饮了三杯后,将目光转向那些舞女和乐师,大声吆喝起来:“楞着干什么?老子花了钱就是来看你们呆的吗?快点继续!你,把纱衣脱了,半遮半掩的一点儿也不痛快,全脱光,都给老子脱光,哈哈哈,既然是出来卖的,就卖个干净!我喜欢干脆爽快的人!”
说到“干脆爽快的人”时,他有意无意地看了一眼泰撒帝国的二皇子殿下。
不过温斯伦此刻完全没有注意到葛朗眼睛深处的狡诈和窃喜,他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恨不得现在就带人找上那个斯兰龙骑将,将美丽的摄政长公主殿下从对方手中解救出来。
在葛朗的催促声中,舞女们在优雅的乐曲中再次载歌载舞起来,一件件纱衣随着舞蹈动作从身上脱离,露出了无限美好的青春*,原本还在惊疑泰撒帝国皇子莫名愤怒的纨绔子弟们立刻被吸引走了注意力,气息不由粗重起来,恨不得扑上去,将这些小白羊生吞活剥。
这种精彩节目,恐怕也只有在帝国上流社会闻名遐迩的瑟安会馆内才能够见到。
“可恶!”
温斯伦气呼呼地重新坐了下来。
憋屈,愤怒,不甘一起交织在心头,脸色更是青一阵白一阵,就像心上人被一个丑陋低贱的家伙残忍的夺走,肆意玩弄,眼前的酒池肉林仿佛完全失去了颜色——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