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瑟琳抓起那浴巾漆黑中擦了擦身子,包裹好正要出去,忽然“啪啦”一声,浴室外面的一个声响让凯瑟琳止住了脚步。
“谁?”凯瑟琳迟疑了一下,她已经听出来了外面有人,毕竟自己也是受过训练的雇佣兵。”
“啪啦”外面又传来了声音,很明显凯瑟琳的房间有人在找东西。
陈战刚刚的吃下了旅馆老板煮的东西,这里的菜是由旅馆提供但是要付钱。
“真饱!”陈战看了看旁边的虎子他们都已经睡着了,毕竟这几天的奔波使得他们都已经非常疲惫。
凯瑟琳把耳朵贴在浴室门小心的听着外面的声音,她听到皮鞋的脚步声在外面走几步,忽然那个脚步声正往她这里走来。
凯瑟琳心跳加速,心里非常害怕,虽然自己曾经是一名受过训练的雇佣兵可是毕竟对于一个女孩来说夜,里有人闯入还是正当沐浴的时候,那是件可怕的事情。
凯瑟琳正聆听着,脚步声来到浴室门前就停住了。凯瑟琳此时的心情是既害怕又无助。
“救命啊,救命。”凯瑟琳忽然大喊。
“什么,不会吧,又来?”
陈战拿起手中的可乐喝了一口,毕竟早些的事情使他觉得这应该又是些什么琐碎的事情。陈战点了跟烟,用力的吸了一口,并不紧张。
“救命救命!”凯瑟琳的声音特别大,陈战忽然觉得这一次或者是真有什么问题,于是放下那瓶可乐抓了枪来到凯瑟琳房间。“叮叮叮叮。”
陈战按了一门铃,好久都没有人开。陈战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他猛的用力破门而入。房间里面空无一人,看了看浴室门被撬开了,里面还冒着白烟。陈战当时就明白,凯瑟琳被绑了。
“放开我放开我!”陈战赶紧的一头纵出窗户,楼下的正是凯瑟琳,身上还围着浴巾,一个高高大大的黑人正努力的推着她进去。陈战对着黑人开枪。黑人回头看了一眼陈战。陈战赶紧冲出去,追到楼下。
凯瑟琳嘴上被塞毛巾,脸上正留着眼泪,看到陈战来了想要发出声来却发不出。黑人对着陈战开枪,陈战翻个身子,瞄准黑人开了一枪,凯瑟琳赶紧的往这边跑,车子上面忽然又有人下来对着陈战开了一枪,追上凯瑟琳把凯瑟琳拉住,车子开到凯瑟琳面前,凯瑟琳双腿撑住车门,死也不进去。黑人不断的对着陈战开枪。
凯瑟琳终于被塞了进去,门一下子就被关上,车子开走,陈战猛追,旁边一个小伙子开着一法拉利停在了旅馆前面。陈战冲过去喊了句:“借我用一下。”
小伙子被陈战直接摔到了地面上。
“喂喂,你干什么?”小伙子正喊着。陈战已经开着法拉利快速的追过去。凯瑟琳看了下左右两边都坐着穿西装的黑人,黑人眼光跟凯着琳对视了一下。凯瑟琳低下头,心里面一阵害怕。她不敢乱动。
司机忽然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句话,两个黑人都看着倒后镜。凯瑟琳稍微往往那镜子一看,后面一辆法拉利正在紧紧的跟着他们。“碰!砰砰!”随后两下枪响,车子被打了一下。车子都已经使上了高速公路,不一会儿,黑人打开窗户用手枪对准了后面那辆法拉利。
“砰砰砰”法拉利被打了几下。
凯瑟琳赶紧透过那镜子瞄了一眼,车子没事,还在追他们。陈战开着法拉利快速的前进一下子便超过了他们的车,法拉利一个快速的旋转挡在了车子的前面。黑人拿着手枪下车,刚跳下去。
“砰砰”两声,陈战一人一枪,两个黑人已经倒在,还有一个司机。陈战开门,凯瑟琳见到陈战非常的高兴,陈战把凯瑟琳拉出去。凯瑟琳一股劲的抱着陈战,哭了起来。
“没事了。”凯瑟琳非常的庆幸,她以为她要让那些人给折磨。
“你没事吧。”陈战看了看凯瑟琳,凯瑟琳擦了擦眼泪,手却紧紧的抓住自己身上的浴巾。陈战拉着凯瑟琳正要上法拉利的时候,忽然车停在了陈战和凯瑟琳两人前面,很多穿着黑色西装的人下了车。
一下子几十把手枪指着二人的脑袋。陈战和凯瑟琳举起双手。当然在这个时候已经是无法反抗了。
那些人把陈战和凯瑟琳带走,车上黑人给凯瑟琳和陈战手绑住,眼睛蒙上了白布。不一会儿,车子便停了下来,一把强有力的手把陈战跟凯瑟琳拉出车子。
“陈战?”
“我在这里。”两人被带到了一个地方,陈战眼睛上面的布被拿下,凯瑟琳的眼睛却还是被蒙着。陈战打开眼睛一看,一个亚洲光头人口里正咬着雪茄,笑眯眯的看着他和凯瑟琳,而旁边站着很多人,那些人手里都拿着枪,那些是光头佬的马仔。陈战看了眼旁边的凯瑟琳。
“兄弟,好不容易才把你带来啊。”光头人手里正擦着一把手枪。
“你们要干什么?”陈战开口道。
“你知道昨天毁掉了我多少的货吗?”
陈战想起昨晚他们逃离军团的时候把军营给炸了。
“昨天你自己干的好事难道你不知道吗"光头人一副奸诈狡猾的样子,却又显得非常的稳重,说话非常有气,很显然是个老大。老头让人过去搜陈战的身子,搜出了一个证件,那人递给那光头看了一下。
“华夏的,原来是军人啊!厉害!”光头竖起了一根拇指。
“怪不得能够有能力炸掉整个军营。”
光头的一边在擦枪一边在说话,陈战心里面却想着逃脱的办法。光头佬走到陈战面前又看了看她旁边的凯瑟琳,凯瑟琳全身就只包裹了一张浴巾,光头佬蹲下,用手摸了摸凯瑟琳的大腿,凯瑟琳身子完全僵硬了。
“畜牲,你别动她,我警告你。”
光头看了一眼陈战。
“我要动她,你能有什么能奈?”
陈战一时间哑口无言。
“那你把我们抓来你要做什么?"光头挥了挥手,一个带墨镜的穿着花衣服的男子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