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们这室友是怎么了?一直在那边喝闷酒!”
余霜突然问道。
“不太清楚!”
关毓和许靖都摇了摇头。
今天他们打电话让叶青风过来之后,叶青风就一直坐在旁边,也不加入他们,只顾着酒到杯干,到得后来他更是干脆,直接对瓶吹,桌子上堆满了空酒瓶,已经有三十几支,却丝毫不见他有醉意。
只是他脸上的冷漠,并未消退半点。
余霜饶有兴致地看着叶青风,她与叶青风有过一面之缘,当时她便觉得这个男生有些独特,能够完全无视她的魅力,对她的搭讪也置之不理。
“帅哥,我可以请你喝杯酒吗?”
一个妖娆美艳的火辣女郎扭着水蛇腰而来,身带麝香,就坐在了叶青风的正对面。
她观察了叶青风许久,这么俊朗的男子,她还从未见过,今晚,她要将叶青风当成她的猎物。
关毓几人都好奇地看了过来,暗道这种好事自己怎么遇不上。
他们都想看看叶青风如何反应。
余霜面带莫名笑意,心头暗道:“看他是不是还能装得那么冷漠高傲!”
在她眼中,男人有几个能够抗拒美色当前?而且还是如此上佳的美色。
叶青风斜眼扫向妖艳女郎,眼中尽是冷漠,下一刻,他轻轻地吐出一个字,却把众人惊得目瞪口呆。
“滚!”
那妖艳女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在这酒吧驻场已有半年,被她猎上床去的鲜肉大叔不知何几。
每一个都无法抗拒她如火的魅力,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拒绝她,而且拒绝得毫不客气。
“帅哥,你是不是喝多了?”
她虽然惊愕,但下一瞬便换上了盈盈笑脸,手臂微微在胸前一抹,露出了傲人的事业线。
“我数到三,还不滚,我直接把你扔出去!”
叶青风却丝毫没有跟她废话的意思,伸出了三根手指头,话音冷漠。
妖艳女郎终于面色剧变,从叶青风的语气中,她听不到丝毫开玩笑的成分。
“哼!”
冷哼一声,她起身就走,心头怒火汹涌。
“我曹,这也太他么……”
关毓和许靖一脸的目瞪口呆,他们扪心自问,若是自己遇到这种情况,定然会把持不住,而叶青风直接无视之,还冷言驱逐,让他们无言以对。
对面的四个美女也都怔住,余霜俏脸惊讶,显然没想到叶青风真的是冷漠如此。
唯有万墨霆轻轻摇头,心头暗笑。
“那可是名震天下,战力无敌的不败战神叶九劫,这种庸脂俗粉,还想贴上他?”
就在此时,酒吧走进来一个人,之前勾引叶青风的妖艳女郎一见,顿时心花怒放。
“陈少!”
她迎了上去,整个人完全贴在了陈少的身上,柔软腰肢轻轻扭动摩擦,让陈少极为舒适,顺势搂住了她。
“小妖精,是不是想我了?”
陈少面带邪笑,眼中充满色·欲,几乎每次来这里,他都会找这个妖艳女郎快活一番。
“当然想你了,刚才人家可是还差点被一个男人给打了呢!”
妖艳女郎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陈少闻言,顿时一怒。
“什么人这么大胆,敢打你?”陈少拳头一握,“你也算我的女人了,打你,那就是跟我过不去,告诉我是谁,我现在就料理他!
妖艳女郎心头狂喜,顿时指了指叶青风的位置。
陈少眼神一寒,大步朝着叶青风走去。
“糟了!”
余霜看到陈少走来,心头暗道不好。
她低声对关毓三人道:“那个人是燕京二流豪门,陈家大少陈泽海,你们朋友有麻烦了!”
“什么?”关毓心头一惊,燕京二流豪门,岂不是跟他表哥熊星的地位差不多?这种人,他们是万万惹不起。
“小子,你狠狂啊,敢打我的女人?”
陈泽海已经走到叶青风桌前,冷声道。
关毓和许靖心头一急,就想站起来,唯独万墨霆一脸嘲弄。
一个纨绔少爷去找叶九劫的麻烦,真的是嫌命太长了!
叶青风缓缓抬头,这时陈泽海才看清叶青风的面容,顿时魂飞魄散。
“怎么是你?”
他面色剧变,吓得倒退两步,撞倒了一张靠椅,整个人止不住地颤抖起来,那妖艳女郎都被她扔到了一边。
他到现在身上还有些酸痛,都是叶青风下午那一扔所致,看到叶青风,他就像见了鬼一般。
叶青风淡漠的眸子落在陈泽海身上,让他又吓得倒退几步。
妖艳女郎奇怪道:“陈少,你怎么了?”
陈泽海根本没心思回答,叶青风的手指已经指向了他。
“看来今天对你还是太手下留情了!”叶青风话音森寒,指向了自己面前的一支空酒瓶。
“过来,用脑袋砸碎这个瓶子,你就可以滚了!”
“如果不照做,我亲自来,用你的脑袋把这三十多个瓶子全都开了!”
叶青风话音落下,关毓那一桌除了万墨霆之外,全都吓得呆住。
余霜美眸大张,带着难以置信之色。
叶青风的语气之霸道,手段之狠辣,闻所未闻。
让燕京二流豪门的大少用脑袋来开瓶,恐怕就算是她心头倾慕已久的燕京“太子”魏无名也未必敢这么做吧?
陈泽海瞳孔微缩,想转身就跑。
“跑?”叶青风的话音再度传来,“如果你觉得能跑得过我,那就尽管跑,等我抓到你,就不是用头开瓶子这么简单,我让你把这花岗岩的桌子都给开了。”
陈泽海脚步僵硬在原地,他心头懊悔不跌,暗道自己为何要到这里来喝酒,遇到了这个煞星?
他是陈家大少,但并不是第一顺位继承人,他的头上还有个哥哥,平日里家族的重点照顾都在其哥哥身上,他连一个配备的好手保镖都没有。
叶青风的暴力嚣张,他早已领教过,知道他说到做到,以自己现在的身体素质,如果要跑,恐怕还真跑不过。
若是通知家族的人来,恐怕自己已经被打残了。
看着那桌子上的啤酒瓶,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缓缓转过身来,心头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