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正在看段氏企业网站的萧枫接到司空嫣然回来的电话,让他去玉蕾一趟。
跟徐胖子和段胡子告别,稍微收拾了一下,萧枫就动身前往师姐的公司。
不过去公司前,他还抽出时间在茶餐厅打包了几袋小吃,中午的饭没吃饱,让他感觉肚子还有些空。
“最近吃谷漱鸡,感觉胃变大了不少啊。”
打车来到玉蕾门前,萧枫捂着肚子道。
此刻已经下午三点,加上周末,恰好是公司最清闲的时候,除了几个值班的人,完全缺少了往日的紧张感。
当萧枫出现在司空嫣然所在的楼层的时候,正好看到安诗萱正揉着眉心,朝自己迎面走来。
想到这个上次给了自己一巴掌的司空嫣然的秘书,萧枫思索一下,笑着迎了上去。
“诗萱姐,头疼揉眉心是没用的,要揉太阳穴。”
今天的安诗萱一如既往的一身工作服,黑套裙白衬衫,领口微开锁骨诱.人。
听到萧枫的声音,安诗萱身子一僵,皱眉看向后者。
怎么这个登徒浪子又来了?
心里思量片刻,便知道对方是过来找司空嫣然的,冷着脸道:“司空总裁正在接见一位重要的客人,如果你有事的话,等半个小时后再来。”
“客人?”萧枫有些疑惑,也没在意,打开一个盒子,将里面的一份鸡肉卷和奶茶递到安诗萱的面前:“那就让她先见吧,咱们找个地方喝下午茶。”
鸡肉卷?
安诗萱眉头微皱,不明白萧枫这是什么意思。
抬头看向萧枫,只见后者微微一笑:“放心,没毒,我刚买的,趁热吃。”
“就当是我对上次的事,给你赔礼道歉了。”
“哼,谁稀罕你的道歉!”
冷哼一声,安诗萱嘴上说不要,却是直接从萧枫手中接过鸡肉卷和奶茶,走到旁边沙发上坐了下来。
拨开包装纸,看着热气升腾的鸡肉卷,安诗萱的脸上也少了几分冰冷。
“对了诗萱姐,我姐见的是个什么人?”
萧枫来到她的身后,将手轻轻的拂在安诗萱的额头上,力道适中地按揉起来:“商业合作伙伴?”
安诗萱身子现实一紧,但很快就松弛下来,任由萧枫帮自己按摩头部。
自己这两天头的确很疼,也找不到原因。
而且这小子,按摩的确很舒服。
她一边吃着鸡肉卷,一边享受萧枫帮自己按摩的舒适感,完全没有注意到,萧枫盯着她领口雪白的目光:
“一位老人,不知道身份,看着挺有学究气息,好像是医学方面的专家。”
“医学专家?”萧枫愣了一下,不过很快明白过来。
自己师姐研究的“玉生烟”计划,之前隐隐听过,是生物医学的实验。
这样的话就说得通了。
思索间,萧枫手掌力道加重两分力道。
安诗萱舒服地嘤了一声,感觉脑袋轻松了一些。
“其实诗萱姐,你真的应该考虑换一种香水了,你的体质,用5号真的不好。”他一眼就看出来了安诗萱头痛的原因,理智劝解。
但这句话却好像是拨到了安诗萱的某处神经,一瞬间,安诗萱脸色再次冰冷下来。
“我用什么香水,与你无关!”
“诶诶?”
在萧枫一脸懵逼中,安诗萱果断起身,冷冷瞪了萧枫一眼,转身离开。
就连吃了一半的鸡肉卷,也丢到了萧枫手中。
看着安诗萱离开的背影,萧枫挠了挠头:“不能提5号?什么毛病?”
这时,房门突然打开,一袭米色套裙的司空嫣然现身,看到萧枫手中吃了一半的鸡肉卷,又看了看负气离去的安诗萱,脸上也有几分冰寒:
“我中午一点给你打的电话,现在都三点十分了,你不仅不进来见我,又在我办公室门口调.戏我秘书。”
“萧枫,翅膀硬了是吧?”
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见到萧枫和安诗萱这般亲密的样子,心底很是不爽。
尤其是他竟然给安诗萱买下午茶,而自己却两手空空。
司空嫣然心头不爽,语气冰冷:“赶紧进来,我带你见一个人。”
萧枫很是委屈地看了看手中的鸡肉卷,又看了看司空嫣然,无奈叹了口气,跟着司空嫣然进入办公室。
“姐你这说什么呢,我刚才是见诗萱姐太辛苦了,所以给她带了份下午茶,顺便治疗一下她的头痛。”
“再说了,诗萱姐舒服了,办事效率提高,你不就也舒服了吗。”
“她舒服了,你也就舒服了,你舒服了,我也就舒服了。”
萧枫一脸纯洁:“你也知道,你弟弟我乐于助人。”
“无论是给人带饭、当挡箭牌,还是以身解毒,我都义不容辞。”
“这年头,像你弟弟这么帅的好人,不多了。”
司空嫣然额头青筋暴起,如果不是现在办公室里有客人,她真想把这小子狠狠收拾一顿。
“懒得和你斗嘴!”司空嫣然白了萧枫一眼,对着他道:“等下见到人了有礼貌一点,那是南大的一位著名教授,也是我让他把你安排进南大的。”
说话间,两人便已经进到办公室里面。
偌大的办公室很是空旷,接待用的沙发上,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正端着一杯茶,细细品味。
司空嫣然微笑上前,拉着萧枫道:“周老,这就是我弟弟萧枫。”
周云抬头看了一眼,微笑点头:“小伙子不错,长得挺精神的,是块好苗子。”
“周老言重了,这臭小子能不调皮捣蛋就不错了。”司空嫣然回应。
打了声招呼,萧枫和司空嫣然相继入座。
周云将手中的一份文件推到司空嫣然面前:“司空丫头,这种奇怪的病老头子我是真的前所未见,你是研究生物医学和香料的,帮老头子看看,我的这些鸡是怎么回事。”
司空嫣然结果文件,低头看去。
片刻后,脸色古怪地抬起头来:“周老你的那些鸡……脱毛了?而且向来性格温顺的谷漱鸡竟然变得特别暴躁?”
周云心头叹气:“对啊,昨天晚上突然就变成这样了,而且我的那些谷漱鸡还少了一只!”
他脸上愤愤:“一定是南大的那个偷鸡贼干的好事!”
“咳咳!咳!”
话音刚落,坐在一旁的萧枫直接被水呛住了,猛地拍打着自己的胸口。
尼玛,不会这么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