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上接下来沈耘关于反攻的作战方案,三种不同的画面,宛如仲渊2大佬日常在作者群里的三连击一样,让众人的内心遭受了强烈的冲击。
根据前一个帖子的发言时间判断,很难想象这么精密的作战方案,居然是沈耘在两个小时之内就制订出来的。
总部另一个部门的首长浏览完上边的内容,忍不住感慨:
“这个小伙子,是个人才,值得重点培养。不过老韩,这样的人你怎么就给弄到西北去了?”
被这突然的慨叹惊醒,韩尚清哭笑不得:“这都是你们总部干的好事,你不知道,还来怨我。你当我愿意放他走啊,要不是宋明生说他要参与明年的事情,我绝对要找你们理论的。”
提及明年的事情,对方总算是明白了。
“那这西北猛虎营,也跟你们合成营是一个路数了?过段时间我去西北考察,倒是可以顺路去看看。”
沈耘不知道,猛虎营居然会以这样的方式,赢得一位总部首长的重视。
要是知道的话,只怕做梦都会笑出猪叫声来。
韩尚清点点头,并没有继续在这个问题上说下去,而是解释了沈耘为什么能够这么快就拿出应对方案的原因。
“如果说对这场演习的了解程度,除了咱们,外界最了解的就属他了。这次演习就是因为看到了他当初在合成营组织的作战计划,才诞生的想法。”
“而且时间过去了这么久,接触的东西多了,我们能够明显看到他的成长。之前他只是以一个合成营长的身份,策划的也不过是小规模的袭扰作战,最多就是把背景放大了很多。”
“但是现在,这小子已经学会从全局把握了。或者说,现在跳出世外,他是真的旁观者清了。”
韩尚清简直把沈耘给夸成了一朵花。
在场的首长全都看出即便沈耘已经不是东南军区的人,但韩尚清并没有因此停止他对沈耘的喜欢。
“既然如此,不如让沈耘也参加这次演习,他就以预备役的身份,参加红方的参谋会议,你们看,怎么样?”
一直一言不发的另一位总部首长忽然提出了这样的问题,让其他人瞬间愣神。这事儿,还能这么操作?只是,一个沈耘是不是真的能够在这种局势下发挥作用,同样是一个未知数。
一旦红方到最终还是失败,那这次征调就是将沈耘也拉下了水。
“这样,不合适吧?”
韩尚清是有些意动,说真的,对于沈耘,他总是有一种盲目的信任。但思索再三,还是艰难地吐出了这样的回答。
就在这种不确定即将转变为否定的时候,之前为大家讲述沈耘的三份材料的总部首长忽然开口:
“就这么定了,有什么不合适的。这种情况下,他来也就是多了一份参谋的力量,对于大局上的平衡并没有影响。就算外界知道,谁会相信他沈耘一个人能扭转乾坤。”
“可是,从西北到这边,就算是专机接送,来回也要好几个小时的时间。红方现在还在初期布置,等他过来,估计布置都已经初具雏形。指望他力挽狂澜,确实有些强人所难。”
总部首长都肯定了,韩尚清自然是不反对的。
而且沈耘还有明年那个任务做挡箭牌,就算这次反攻失败,对沈耘影响也不大。
只是这个时间……
总部首长瞬间哈哈大笑起来:“老韩啊老韩,你是真不知道,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呢。”
“咱们何必非要让沈耘那小子亲自过来,完全可以让他接驳红方的通讯信号,通过网络进行交流啊。你不会忘了,那小子当初可是代表金陵陆指获得过网络对抗一等奖的,只要红方指挥所不停电,他就有能力一直跟他们保持联系。”
一言惊醒梦中人。
沈耘的电脑水平一直被隐藏在他优秀的军事能力光环背后,这么多年没有在公开场合露过手,韩尚清确实忘得一干二净了。
被提醒的韩尚清顿时大笑起来。
“这就彻底没问题了,不过,还需要首长你亲自跟西北军区打个电话。毕竟,这跨军区的事情,人事协调也是个问题。”
“看来沈耘那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本事都是从你这里学的。好,这个电话我打了。”
西北军区。
符远帆此时同样关注着这场演习。
此时他就坐在军区作战研究室里,跟一众参谋共同讨论着下一步红方的行动可能,以及蓝军的应对手段。
不论他们怎么推演,这场反攻似乎都成了一个死结——将来犯之敌从城市当中赶出去,如果成功,这将是一场仅次于当年北极熊国首都保卫战的神话。
毕竟,以金陵对华夏的重要性,如今几个师的对抗,更多地象征着这些军队在将来外地入侵的时候采取的应对手段。
总部首长的来电让符远帆有些诧异。据他所知,此时这位首长应该坐在东南军区演习导调部观看演习双方的布防情况,此时给他打电话,是几个意思?
“首长好。”
“符司令,事情紧急,我也不卖关子。经过我和总部其他几位同志商议,决定临时征调你军区西北猛虎营营长沈耘参加此次演习,担任红方副参谋长。”
符远帆早就知道东南军区对沈耘的厚望,但完全没有想到在这种危急的时刻,他们会直接找上门要人。
不过,他并没有犹豫什么。
作为一名职业军人,其实他还有些羡慕沈耘这个机遇。即便他是一个军区的司令员,但依然对接下来这场近乎死结的硬仗充满了无限的遐想。
沈耘能够参与其中,确实是一件大好事。
“首长,具体怎么安排,我稍后会直接通知沈耘。”
听清楚了沈耘参与演习的方式,符远帆不得不更加佩服东南军区的手段。这要是放他身上,他是决计想不出这么便捷的途径来解决时间问题的。
三分钟后,沈耘的手机响起,符远帆不容置疑的声音响起在他的耳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