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中的皇帝。
宇宙中的王。
那不是区区星空首领、霸主、暴君能比的,毕竟是一位名副其实星空中的古老皇帝,征服过亿万星空地带,让无数“星空居民”臣服顶礼膜拜。
唯一让人觉得怪异的,是它为何没有头颅?
是被其他更强大的生命体削掉了脑袋?
还是自斩?
哗啦啦……
天地间电闪雷鸣,血雨飘洒,无尽的血雾全部笼罩向无头巨身,快速融入它的体内,曾经统御亿万宇宙的星空古皇帝,正在快速回归。
期间。
手持血色石兵,双目如电的荒一直没有选择出手,当然,在我看来,这种特殊的苏醒回归应该无法阻止。
我横移百丈,到达邪异男子身侧,开口道,“这尊无头皇帝,是哪一个年代的存在?”
邪异男子,也是曾经从地球走出的生命体,与我一样同属“灵异人”的范畴,只是,他曾经所走所闯的路,残暴血腥,充斥太多杀戮。
对于我的问话,邪异男子没有过多排斥。
“不清楚!”
“他的存在……一直以来都是一种传说……属于虚无缥缈的神话。”
“传说在无尽岁月前……他统御了亿万星空……在当时……是一个有绝对统治力的皇……所有星空生物皆要臣服膜拜……没有能与之抗衡的敌对者!”
“他之所以跌落高位……据说是去了一个地方……从此后消失无踪!”
……
邪异男子的话,让人浮想联翩,远空站定的主宰者表情一阵森冷。
荒突然说道,“星空皇帝……去了一趟我们的家乡!”
啊?
啊?
我和邪异男子发出惊呼声,震惊过后,邪异男子问道,“他失去的脑袋……不可能……在我们那片故土吧?”
荒简单道,“正是!”
我也瞠目结舌道,“前辈,它的一颗脑袋出世,我们故土岂不是要掀起滔天大乱?”
故土。
相对于外界浩瀚星空而言,实在脆弱,哪经得起一场可怕的烽烟天乱?
荒说道,“无需担忧……既然星空皇帝苏醒……当年削去他一颗脑袋的强者……也会回归!”
主宰者无比冰冷质问道,“荒……你未免知道太多了?”
现在的荒。
真正给人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
“此事还需要推演吗?”荒继续说道,“当年宇宙湖突然浮现……很不幸飘曳在我故土天空……星空皇帝跨万般星空疆域赶去……欲要杀尽所有灵异人……只可惜他太高估自己战力……我等灵异人的底蕴……岂是他能挑战?”
我开口道,“前辈,是陋出手削掉星空古皇帝的脑袋?”
轰隆隆!
轰隆隆!
……
星空大海上波涛汹涌,可怕动荡后,无头凶躯的脚下,昏暗海水突然急骤退走,原本怒浪千重的汪洋中,突然突现一片真空地带,海水仿佛被一股强绝到难以想象的力量,生生推拒了出去。
天地间天雷阵阵,狂暴的血雨更加猛烈了。
四面八方,突然出现一道道如血龙般的影像,又像是一道道血色闪电,从远方汇聚而来!
血水汇集而成的血河!
极为诡异的是。
遥望星空八方,血水仿佛是无穷无尽的宇宙的各个角落不远万里汇集而来,在空中汇聚成了一道道血色的河流,无尽的血色染红了天空,血雨飘舞,血雾弥漫,血河奔腾,头顶上,涌动着另外一片悚然骇闻地血海。
星空古皇帝的凶躯。
在一遍遍经过鲜血的洗礼后,更加的高不可攀。
他似那掌控这片星空的主宰者一般伫立在那里!
无尽的森然血水席卷天地间,让汪洋、让天空全部被忽略了,唯有那可怕凶躯成了天地间的唯一!看着那无尽的血色,以及那让人仰视的凶煞巨身,我不由想到一句古老杀词;天难葬,地难灭!
这般光景,足足持续了一天一夜。
这段时间。
我们其他人都成了观热闹看客,不断目睹这一场腥风血雨的异象。
星空古皇帝终于动了,凶爪一起,直接将虚空拍的片片碎裂,快速向着荒抓去。
荒在原地留下一道残影,快速出现在了另一个方向,没有硬撼。
轰”
巨大的凶爪虽然一击落空,不过恐怖的力量依旧激荡出去,遥远外几颗星体遭受波及,瞬间崩毁化为废墟,霸绝凌厉的一击撕裂。
“轰”
凶爪拍落,又是一片星空被砸的坍塌崩碎,强大的轰击之力,即便是荒也不得不避退。
“你没有头颅……如何逆乱?”荒开口道。
主宰者没有出手,此刻,他那件染血的破碎战袍内,不断有浊气鼓荡出,象征死亡的符号在雾气里穿梭,他正在清除体内的因果死力。
哐!
一声巨响,星空都仿佛要颠倒翻转,再望去时,无头凶躯的脖颈上,多了一颗硕大森然的头颅,星空古皇帝,回归了完整之身。
千丈古老凶躯,寒光烁烁,更让人感到真正毛骨悚然的阴冷恶寒。
呃?
回转目光,才发现荒的身旁,亦多了一道影子。
他一丈多高,高大魁伟的强健体魄,闪烁着古铜色的宝光,浓密的黑发狂乱的舞动着,长眉入鬓眼神犀利,整个人透发出一股如刀似芒般的邪异气质。
他的背后,若隐若现,浮现一把近乎百丈长的虚剑暗影。
虚剑上。
仍流离着没有干涸的猩血。
感应气息,能知晓一些端倪,邪异男子先开口道,“可怕……这么一方剑……在我们的家乡故土上……斩了星空皇帝的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