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兰陵城西北方向百里外重峦叠嶂的高山之上,一座漆红色大殿坐落于云端内,若隐若现,如果不仔细看很难发现。
此时大殿内,在最上方的檀木大椅上,坐着一个头戴白云冠身着紫纹袍的黑脸男子,他正一边把玩着手中的褐色弹丸,一边闭目眼神,看起来好不悠闲!
可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大……大哥,不……不好了,老三的魂牌碎了!”不多时,一个身穿青色短袍的矮个男子急冲冲的跑了进来,察言观色一番后面露悲恸之色结结巴巴的说道。
“咔嚓……”那黑脸男子禁闭的双眸猛然睁开,手中的动作更是徒然增大,弹丸应声爆裂开来。
“怎么会这样?那唐冥的实力还不足神桥境,难道计划泄露了?”良久,那紫袍男子眉头紧皱面色一点点阴沉了下来,眼露不可思议之色喃喃道。
“不……不……不可能啊,据……据可靠情报显示,一……一……一个月前只有唐冥兄妹二……二……二人前往蛮谷森林历练,无……无……无……啊无……人保护。”矮个男子思虑一番后,不禁摇了摇头低声回应道,这一段话把口吃的他急的是满天大汗。
“你速速将此事调查清楚,老三不能白死,唐冥兄妹也绝对不能让他们活着回到兰陵城。”那黑脸男子瞪了一眼口吃男徒然起身,眼底杀意凛然,沉声命令道。
“是,大哥。”口吃男闻声毕恭毕敬的抱了抱拳,随即快步退出了大殿。
再说此时,天火城内偏南方一家名叫好客来的客栈中,二楼甲七号房间内。
三双眼睛正目不转睛的盯着长椅上两道紧紧挨坐在一起的瘦弱身影。
“说吧,你们是什么人?追你们的又是什么人?”良久,斜倚在窗台前正沉思着的韩漓突然开口说道,打破了原本死寂的氛围。
“我们是好人,追我们的是坏人。”蓝衣男子不禁翻了个白眼,瞥了韩漓一眼没好气儿的回应道。
“烟雨阁是什么地方?烟姐又是谁?你说!”韩漓没有理会,指了指一旁瑟瑟发抖的灰衣男子继续发问。
“啊?我……我……我什么也不知道。”灰衣男子面露惶恐之色颤颤巍巍的说道,好像还沉浸在刚刚的一幕血腥之中没有回过神儿来。
韩漓微微颔首,随即冲着不远处正在擦拭唐刀的唐冥递了个眼色。
“看来……你也想见识一下它的锋利。”随即只见唐冥舔了舔嘴唇,挥动着寒芒闪烁的唐刀不怀好意的朝着灰衣少年走去。
“你……你要干什么?啊!公主!救我!”灰衣男子面露惶恐之色,随着唐冥的逼近身子不断向那蓝衣男子的身边靠去,最后终于因为恐惧过度而失声叫喊了出来。
“公主!”
三人闻声不禁神情一愣,纷纷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那灰衣男子似乎感觉到自己说错话了,急忙捂住嘴同时面露愧疚之色看向身旁一直使眼色的蓝衣男子。
“桃子,别乱说话!冒充公主可是要杀头的死罪!”蓝衣男子急忙解释道,古灵精怪的眼眸四下瞟动着明显是心虚的表现。
“大夏国,永阳公主……”韩漓心头一诧,开始上下打量起这个蓝衣“男子”。
只见这“蓝衣男子”眉似新月,灵动的眼眸泛着古灵精怪之色,娇唇红润微闭微合间露出洁白的皓齿,可那道略显突兀的八字胡须此时却显得那般滑稽。
“你看我干嘛?”那蓝衣男子瞪了韩漓一样,没好气儿的说道,随即立马把脸别了过去。
她这么一动,韩漓愈发确认了这个公主还真的是女扮男装。因为那洁白玉颈上略微凸起的小喉结,已经完完全全的出卖了她。
只见韩漓面露狡黠之色,右手以迅雷之势打掉了这“蓝衣男子”的发冠。霎时间,三千青丝披落而下,这蓝衣男子整个人大变了模样,那一幕令韩漓终生难忘。
“你……你……你竟然欺负我!”一阵错愕之后,蓝衣男子竟的一手捂着自己的秀发一手指着韩漓眼含泪花嘤嘤哭了起来。
“你们这群刁民,真是好大的胆子,胆敢戏弄永阳公主,让陛下知道一定诛了你们九族!”那灰衣男子又惊又恼的看着韩漓一众,怯声说道。
“是吗?那你也现出原形吧。”唐冥一脸坏笑,同时泛着寒芒的银色唐刀猛然劈出。
“啊……”眼眸中的刀芒一闪而过,灰衣男子吓得瞬间暴雨梨花的尖叫起来。
手起刀落,没有鲜血四射血光淋漓,有的只是那头戴的灰色发冠被一劈两半掉在地上,伴随着“灰衣男子”一头淡蓝色披肩短发暴露无疑。
“哈哈哈……,天火城一行还见到了当朝大夏公主,还真是不虚此行啊。”唐冥收起唐刀咧嘴笑道。
“可是人家还要灭了她救命恩人的九族呢?这个事情有点难办了。”韩漓望着天生丽质的永阳公主,笑吟吟地说道。
“要不我们干脆把她抓回那烟雨阁去,估计还能大赚一笔。”唐冥不怀好意的盯着二女,舔了舔嘴唇坏笑道。
“哥……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坏了?她俩都这么可怜了,你们还欺负她们,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就在这时,一旁沉默不语的唐馨儿拦在了二女身前,没好气儿的指责道。
“……”韩漓。
“行了,你们走吧。”良久,韩漓深深地看了眼永阳公主摆了摆手淡声说道,在他眼中除了“钰儿”其他女子都是红粉骷髅。
“韩漓,这就放她们走了?我还想升官发财呢。”唐冥抹了一把他那精干的短发打趣道。
“智商太低会传染,你离我远点。”韩漓一脸嫌弃的看了眼唐冥没好气儿的说道。
就在二人拌嘴之时,一道清脆悦耳之音打断了他们。
“我们不能走。”只见永阳公主贝齿紧咬着红唇,面容有几分挣扎几分犹豫,随即沉声道,声音却十分坚决。
“哦?公主殿下你是要留下给哥们儿洗衣做饭暖床铺吗?”唐冥盯着永阳公主胸前那两朵故意勒住却依旧傲人挺立的花骨朵,笑吟吟地说道。
“流氓!”那名叫桃子的侍女狠狠地瞪了唐冥一眼,凶巴巴的喝道。
“喂……那个叫韩漓的,我可不可以留下来?”永阳公主看着背对着众人的提拔身影,语气生硬的询问道。
“不可以。”韩漓声音淡漠,言简意赅。
“为什么?难道你就这么忍心看到我们两个弱女子被回到那种地方去?”永阳公主气鼓鼓地呵斥道。
“与我何关?”
“你……我可是唐唐大夏国的永阳公主!”
“我们很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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