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歌你打算卖给谁？还是乔诗渔吗？”
又被白燃叫过来接私活的杜嘉宏甚至考虑要不要在横店搞个录音工作室。
白燃摇摇头，“这歌不适合她，估计卖不出价。”
“那你打算怎么着？总不会你自己唱吧？”杜嘉宏戏谑道。
“你觉得，”白燃不理他的玩笑话，眼神泛光，“我把这首歌卖给孔菡怎么样？”
“哪个孔菡？”杜嘉宏一时没反应过来。
“我去，你是不是咱们公司的音乐副总监啊，一姐你都不认识？”白案鄙夷。
“靠，我怎么不认识，我就是压根没往她那想，孔菡不是演员么？”
“前几天她有跟我邀歌来着，还说什么现在明星都要多栖发展。”
杜嘉宏点点头，赞同道：“也对，她说的有道理，你看现在都是演员们去参加唱歌类节目，歌手都跑去当演员，歌手演员当导演的就别提了，还有跨行干厨子的，当车手的……反正除了不老老实实干本行，都想着全方位发展。”
“对呀，我看她想出歌的兴趣挺大，而且你不觉得这首歌特别适合古装言情剧吗？”白燃抖抖谱子说。
“你这么一说……”杜嘉宏摩挲着下巴，“好像还真有那么点意思。”
“要我说，这简直就是为她量身定做的一首歌，你说她要是不多花点钱，心里能过意的去吗？”
“对，反正她也不差钱，这部电视剧片酬就有八位数呢。”杜嘉宏也了解公司艺人身价。
白燃一拍巴掌，目光瞳瞳，“老杜，你就等着吃大餐吧！”
…………
晚上11点，某酒店豪华套房内，孔菡笑吟吟为白燃倒了杯水，“真是抱歉，你也知道剧组一直在赶进度，这刚把戏拍完，没办法，只能邀请你现在过来谈事了。”
白燃打量着屋里的奢华装饰，再想想自己租住的狗窝，差点猛男落泪。
这差距，忒大了！
加钱，得加钱！
把歌的心理价格又往上提了提。
“说吧，找我什么事？”
“上次你跟我说的那个事，我弄出来了。”
“你等等。”孔菡忽然打住白燃的话，回头对助理说：“小静，你先出去吧。”
女助理还在瞪大眼睛盯着白燃，闻言愣住，“可是菡姐……”
“放心，白燃是咱们公司的，出不了事。”孔菡知道助理在担心什么，“你出去守着点，别让狗仔注意到这边就行，得了，出去吧。”
助理看了看白燃，又看了看孔菡，乖乖出去把门关好。
“这么说……你把我要的歌写出来了？”孔菡饶有兴致地盯着白燃。
“对。”
“我能听一下吗？”
白燃闻言，把手机里录着的dome打开。
“把你捧在手上虔诚地焚香
剪下一段烛光将经纶点亮
不求荡气回肠只求爱一场
爱到最后受了伤哭得好绝望”
“我用尽一生一世来将你供养
只期盼你停住流转的目光
请赐予我无限爱与被爱的力量
让我能安心在菩提下静静的观想”
“……”
孔菡闭着眼睛听完这首歌，心里欢喜。
她发现这首歌非常适合《倾世琉璃》这部电视剧。
最关键的是好像也不需要太多唱功，非常适合她。
越听越喜欢，忍不住问白燃：“这歌叫什么名字？”
“爱的自……呸，爱的供养！”
“很好听，我很喜欢。”孔菡直截了当说道：“白燃，你真让我刮目相看。”
这离她上次找白燃谈话才过了多久，白燃就拿出这么一首成熟的歌曲，特别是这歌简直太适合她拍的这部电视，太适合她唱了！
忍不住多看了白燃两眼，没想到这个人不但颜值帅气，还这么有才。
当初怎么就没发现呢？
白燃矜然一笑，“孔姐喜欢就好。”
那就好办了，能要高价了！
“可是，”孔菡忽然不好意思地道：“你那个角色……我现在说话可能也晚了。”
“没事，”白燃不在乎地挥挥手，“本来我也没想再要回那个角色。”
一部烂剧，哪有小钱钱来得实在。
“那……”
“孔姐，我这个人说话直，这首歌版权在我这里，卖不卖，卖给谁，都是我自己能决定的。”
他盯着孔菡漂亮的大眼睛，身体前倾，“关键是你能给出什么价格。”
本来是加重气势的动作，却让孔菡产生了误会。
她直勾勾看着白燃俊逸的脸庞，笑意慢慢溢出。
孔菡轻轻走到白燃身边，媚眼如丝，语气轻柔，充满说不出的诱惑力，“你是问我……能给出什么价格？”
双手搭在白燃颈部，两人面对面站立。
白燃懵了。
什么情况。
面对近在咫尺的魅惑，白燃咽下口水，“那个……小姐姐……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哪个意思？”孔菡纤细白嫩的手指轻轻堵住白燃的嘴，吐气如兰，“那是不是……这个意思……”
缓缓蹲下。
“嘶！”
白燃舒服地眯起了眼。
我现在下车是不是没机会了？
考虑几秒，白燃把心一横，抱起孔菡直奔卧室……
……
第二天，白燃还在迷迷糊糊中，就听耳边有人轻声说，“亲爱的，我要去拍戏了，你多睡会吧。”
哼唧两声权当答应，翻了个身，感觉下身有些凉意，才猛然惊醒。
我去！
我都干了什么？
确实都干了。
白燃不知自己现在脸上什么表情。
本来是上来卖歌的，怎么搞成卖身了？
问题现在身是卖出去了，歌怎么办？
他可想着狠宰人家一笔，最少捞个六位数的。
那事情到这一步，还收不收钱了？
躺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白燃感觉自己脑子不够用了。
昨晚战斗的太晚，看看表，才早上八点，一共也没睡几个小时。
也不是没有别的收获，天启出一首节奏激昂、动感强劲的BGM，像是一首电音舞曲。
只是不明白这首曲子开头为什么闪过“FBI WARNING”的警告。
FBI他知道，米国联邦调查局的缩写。
想不明白干脆不去想了，白燃苦闷着把头扎进枕头里，却闻到一股好闻的味道。
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