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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不是要教你奸诈,而是你和她已经没有感情而言的情况下离婚,你不得不为你儿子的将来考虑?你明白吗?做个老好人除了得到一句“你是好人”之外,什么用都没有。《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只要你坚持你做人的底线,明白自己哪些能做哪些不能做,那么实际上没有你不能做的事。
祝福你,以后多多善待自己,多多善待你的父母和孩子吧。
&……
看完了官雪华写的这些,我真正拜服了,这才是真正有计谋的圣人啊!
当我把这些发给了肖经理,去跟肖经理说后,肖经理看后先是说人性太恶了,黄正这些年真的是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末了又说道,官总真是厉害,不服不行啊。
是啊,这么厉害的女人,我也是第一次开眼了。
半个月后,正哥搜集到证据,顺利离婚,那个女人净身出户,正哥也在官雪华的安排下重新到了另一家公司工作。
正哥对我对肖经理感恩戴德,我看他过得好了,心里也好受了不少。
那晚和李艳车震后,我们继续在网上聊得火热。
我向她提出心中最大的一个疑惑:为什么你拼命地要我打你?
她说:不知为何,在那个快来的时候,总喜欢被狠狠地拍屁股,否则那个就来不了。
我好奇地问:那你有没有向你前男友提这种要求呢?
她说:有过一次,但是他不忍心下毒手,哈哈。
我说:那也就是说你跟前男友从没真正地高潮过?
她说:不能那么绝对。也有过,但确实不多了啦。
我脑中突然蹦出一个念头。
我说:周末有空么,请你吃饭看电影吧!
她说:好啊好啊!
我说:还有,看完电影后,我会带你去一个地方,给你一个惊喜。
她说:真的么?好期待哦。
这个地方是一家情趣主题酒店。
那是我在本地论坛上偶尔看到的一个这家情趣主题酒店开张的帖子,看了一些图,感觉不错。
我也是灵机一动,突然想起这个地方,隐约觉得很适合这位爱被打屁屁的女人。
那天晚上跟李艳看电影时,我把我的舌头赏赐给了她的嘴。
她对我主动而热气的**感到异常兴奋,主动地把手伸进我裤子里,纯熟地把硬物上下**。
看完电影,开车前往酒店的路上,我摸她,已湿。
我将屁股微微抬离驾驶座,她心领神会,拔下裤子,掏出硬物,一顿大吃特吃。
所以等我们到达酒店大厅的时候,**前戏阶段已经被我们完成了。
进门后,我趁她没上来,先熟悉一下地形,把房间观察一了一番。
这个房间正中间有张很复古的大床,床两边挂着黑色的帷幔,床头是一排铁栏杆,很有中世纪欧洲的韵味。
床的旁边有个大铁笼,估计只能装的下一个人,而且还站不直,我觉得今晚应该用不着这个东西。
笼子旁边有个吧台,上面陈列着许多情趣用品,振动器**棒等等,但是最显眼的还是是两根皮鞭,一根是从上到下完全笔直的,就像马鞭;另外一根皮鞭的末端长着许多碎碎的细布条,目的可能是为了降低痛感。
突然间,我无意中看见吧台的最上方有一样明晃晃的东西,拿下来之后,是一个尚未拆封的玩具手铐。
我想了想,然后拆开包装,将手铐拿出来,扔在床上。
草他吗的,以后要带官雪华来这里,让她也爽一爽才行,反正她也喜欢受虐。
这时候,门铃声响起,我打开门,她有些羞涩地看了我一眼,走进房屋。
门刚一关,我就用巨大的力量将她重重的抵在门上,动作非常野蛮,让她始料不及地叫出声来。
紧接着,我们彼此便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拥吻,于此同时,她双手开始解开我的裤带,充满渴望地手同时伸进去。
我抓住她即将伸进我**的手,死死地握住她的手腕,然后猛地将她的双手按定在门上,动弹不得;接着,我开始用牙齿咬她的嘴唇,脖颈,耳垂;先是轻轻地,然后越来越重,最后在她的皮肤上留下一个又一个齿印。
她大声地叫着,不是痛苦的哀嚎,而是快乐的呻吟。
呻吟中,她突然大声地说:我好喜欢你这样对我!
我停止撕咬,在她耳边轻轻地问道:想要更刺激的么?
她重重地点头。于是我一把将她抱起,走到床边,将她扔到床垫上。
她就像一只鱼一样被弹起,在她落下的一瞬间,我猛扑到她的身上,拿起床上的那对手铐,将她双手穿过床头的铁栏杆,铐在一起。
我野蛮地将她的上衣和胸罩扯开,扒下,扔到地上,然后扯下她的小短裙,只留下一条可怜的黑色蕾丝**在身上。
她**着上身,双手反铐,就像一个即将在被送往刑场,在胸口刻上红字的**。
我站在她面前,脱下自己的所有衣裤,只剩下一条**。
我往前一步,站在她头顶的正上方,**正对着她的脸,问她:想吃我的棍子么?
她点头,于是我缓缓蹲下,**下方凸起的地方距离她的嘴越来越近。
我看见她伸出舌头,迫不急的想要隔着**品尝我的两颗肉球的味道。
就在我的**快要碰到她那根伸直了的舌头时,我突然站了起来,她的舌头扑了个空。
看着她那急不可耐的眼神,我突然很享受这种凌辱式的**。
我决定继续把这个游戏玩到high。于是我跳下床,来到吧台,拿起那根直直的马鞭。
在两种皮鞭中间,我想她应该更喜欢这条,因为她说过,疼痛会让她兴奋。
我再次站在她身体上方,拿起皮鞭,用那鞭子末端的那块扇形皮革,轻轻地在她的乳房上滑动,然后,顺着小腹,一直推向丛林深处。
我蹲在她的脸旁边,把那凸起的巨物对着她的嘴,于此同时,我用皮鞭末端的皮革轻轻地来回刮蹭她的大腿内侧,然后往上移动,滑过她洞口的两扇门,停留在她的下身上。
她两腿分开,就像一只青蛙,**挣扎着,颤抖着,洞口分泌出白色的液体。
双手被反绑的她,此时只能做的,就是伸出舌头,隔着**,不停地舔舐我那条硬棍。不一会儿,我那白色的**底部就被她的唾液浸泡出一块斑驳的水印。
我把皮鞭的末端从她的下身处推下去,饶有兴致地看着她的表情和反应。
她喘着粗气,嗓子眼发出急促而尖利的叫声,那声音很像家养的小狗崽的叫声。
在那里刮蹭了半天,我抬起鞭子,一条粘稠的像唾液一般的细线粘在鞭子那头,被拉扯得长长的,坠落在她的小腹上面。
我仔细看了看皮鞭上面那片扇形皮革处,上面布满了她**那浓稠的白汁。
接着,我把皮鞭末端送到她的嘴边,说道:把它舔干净。
她很乖,很听话,用灵巧的舌头把那里舔得干干净净。
我指了指自己**,问她:想不想吃这个?
她拼命点头,我用皮鞭轻轻的抽打她的脸蛋,说道:你说,你想吃我什么?
她用嘶哑的嗓音回答:吃你的大棍子!
我把**再次靠近她的脸,说:可是我穿了**了,怎么办。
她突然抬起头,一口咬住了我**上沿,接着将我整条**用牙齿扒了下来。
那个被禁锢了太久的“啪”地从里面弹出,弹在了她的鼻子上。
我那里瞬间火辣辣的痛,心理有些生气,于是我站了起来,拿起**,套在了她的头上,然后用皮鞭开始鞭打她的乳房。
一边抽打,我一边说:竟敢偷袭我啊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打得很轻,就像在乳房上面挠痒痒,把她反而弄得咯吱咯吱的笑了起来。
我强忍着内心想笑的冲动,表面上严厉地说道:还敢笑,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决定把她的手铐解开,进入今晚的正题。
我把她的手铐解开之后,她一个鲤鱼打挺,转过身来,又像上次一样,把屁屁对着我,上下左右晃动着。
我看着她这幅持逼待操的骚样,忍不住用鞭子在她屁股狠狠地抽了一下,接着便端起长枪,直捣黄龙。
她的**仿佛黑洞一般,有着巨大的吸力,刚一碰到她那里,我的那活儿便被一股力量狠狠地吸进了她的黑洞。
她那里是那样的湿滑,那种感觉,就像一只泥鳅,嗖地钻进了地洞。
由于黑洞里面过于光滑湿润,并且插入过猛,我的**实在刹不住,一下猛插到了底,令她不由尖叫了一声。
我双手把她的屁股往前一推,嗖地一下,**从洞里面整个滑了出来,带出了一滩体液,洒落在床上,浸湿了床单。
这下她受不了了,她扭过头来,屁股上下左右晃悠着,努力地寻找我的**,同时大喊:快点,我要。
我端着长枪,左闪右突,躲避着她那黑洞的追踪;她充分发扬了不抛弃,不放弃的二炮精神,撅着屁股,张着大口,四处寻觅着那根火腿肠,恨不得一口就把它吞进去。
就这样僵持了一会儿,我一个不留神,**被她那张深渊巨口精准锁定,接着,她猛地向我的棍子扑过来。
我闪躲不及,瞬间被她的巨洞吸了进去。
**几次之后,我突然觉得自己那里要缴械了!
这是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对方的高潮连影子都还没有,自己却马上要上缴子孙后代了,我如何对得起自己那“银枪小霸王”的名声!
我决定转移注意力,缓解一下**的精神压力。
我把**拔出,退后,令其进入冷却状态。
她感受到了洞内的空虚,便猴急地晃动着大屁股,喊道:快,给我啊!
我一把揪起她的头发,往后使劲拽着,同时拿起皮鞭抽打她屁股,说:你想让我怎么样?
她回答:我想要你**!
我摇头,又狠抽了她屁股一鞭:说!想要我干死你!
她被抽打的兴奋不已,大喊:我想你干死我!
我继续:说!你是个**!
她放声大喊:我是个**!是个**!
我把已经冷却好的再次插进她的体内,然后用鞭子连续抽打她的乳房,后背和臀部,命令道:叫我主人!快!
她的内心仿佛得到了某种释放一般,近乎疯狂的大喊着:主人,主人我喜欢你干我!快干死我吧主人!
我继续问:你是不是我的贱**?
她回答:我是!我是主人的贱狗!我最喜欢被主人干了!快干死我吧,主人!
这是我人生第一次让别的女人喊我主人,但一定不是我最后一次。
这是一次很难忘的经历,以至于时到今日,当时的场景,声音,画面,历历在目,不绝于耳。
我跟李艳后来也有滚过几次床单,但有一次滚完之后,她对我说了一句心里话,导致我再也没有去跟她联系。
她说她不想只是做肉体朋友,更希望我能喜欢上她这个人。
她希望下次见面的初衷不要是纯粹的**,而是成为我的心灵伙伴。
她希望把炮友关系升级为情人,但我觉得我们之间连炮友都做不成了。
历史证明,任何试图想升级炮友关系的企图都是徒劳的,不会得逞的,会得到炮友唾弃的。
拔屌相忘于江湖,更适合现在的我。
而且,她提到了更深层更现实的东西:不想租房子,想我和她好好的做情侣,然后考虑未来,一人拿出一半的钱大概一人十万左右,首付一套房子,一起供。
哈哈,这对我来说,怎么可能?
女人越来越现实是社会越来越残酷,这是被逼的,如果出生在西方一些高福利的国家,也许就不提面包只提爱情,所以不要怪中国女人,她们也很苦,所谓房子其实就只是向男人要求一个私密的**空间,这要求并不过分。
我们这样的屌丝,想要克服自卑胆怯的心态,唯一的方法就是想办法改变自己,从49年开始,无数次的运动,基本上已经将贵族这个阶层消灭了,所以现在很多富人也是从一穷二白起家的。别人能做到,你做不到,就不要怪社会,只能怪自己了。
还有一点就是,我觉得要克服自卑胆怯可以找个和自己各方面相当的女人,不要差距太大,差距包括学历,家世,经济情况等等,差距越大,越难受。王子和灰姑娘,富家女和穷光蛋,这类故事很多人爱看,因为有幻想的成分在里面,现实生活是很难成功的,就算成功磨合期也要一段很长的时间考验对方,双方各方面差距和价值观不同会导致双方都很累。
有一段相当长的时间,我开始幻想拿马鞭抽官雪华听她大喊干死我吧的场景了。
想想我都会发笑啊!
本以为,正哥走了,这个副主管的位置毫无悬念的非我莫属了,结果……公司却是另外找了人!
我靠,你既然另外找人就找人,干嘛让我们吃空心汤圆。
我带着怒气,直接去问了张欣。
张欣解释道:“我的确是想要在自己人中提拔的,我不喜欢大开杀戒的去换血,我更愿意相信之前的老员工,你们有经验,对公司运作也最熟悉,我没有理由去找个都不熟悉的人花心思和心血去重新培养。但总监干涉了这件事,安排了人进来。”
妈的,又是总监。
“他那么大个权利的人,还搞那么点小事干嘛?这不明摆着针对我吗?”我说道。
“针对不针对我不知道。公司给出的指令,我没有办法口头去苍白的反驳,我更希望你们能拿出实质性的工作内容让我与公司去争取,小王,你说,是不是?”
王柏联,这家伙,一直到现在,都没放过我,那么小肚鸡肠的人,对我那点愁是念念不忘!他和总监通气,让总监安排空降兵到我们部门里。
这人实在太可恶了,我想,这人不除,我休想在公司里好好待下去。
可我没那个能力没那个办法,他和肖经理是同一个级别,不是我这样的小蚂蚁可以摇的动的地位的。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下班的时候,打算好好地去哪儿喝点酒放松一下。
正要走时,接到官雪华的电话,她问我有没有时间,她想找我谈点事儿。
我假装自然地在电话里开玩笑:“官总要约我去喝酒?”
她说,“见了面再说吧。”
我说,“好,”
“那在楼下停车场见。”
我下去时,官雪华已经在车前等我了,她站在车前,脸色很白,看起来更瘦了。
坐进车里,我问去哪儿,官雪华望着窗外发呆了好一会儿。
转过脸来,官雪华说,“王八蛋,我怀孕了。”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又问我这周五有没有时间,陪她去做手术。
我乖乖点了点头。
我问她想吃点什么,她让我走,不用管她。
她说真恨不得马上去做手术。可大夫说日子不到不行。太小了怕刮不出来。药流的最佳时间又过了。
我只好问:“那我能做什么。”
“你走吧。周五陪我去做手术。”
我讷讷的点头,然后就这么下车,去取自行车,然后踩着自行车回去。
凉风吹面,暗月无边。
表情清静,心里杂乱的很。
至此为止,我毕业后被奚落到白眼看我的几个女人,我已经借着官雪华的奔驰车狐假虎威上了两个, 而且都是重口味虐了她们,总算出了这口恶气,可实际上我还是一个屌丝,没有钱的屌丝。
事业呢?
还好,如果不去想欠着官雪华的那三十多万,真的还好,我已经慢慢的开始还自己欠别人十几万的那些钱,而且还了三分之一了。尽管副主管职位没了,但真的还好,每个月还有不低的工资。
爱情呢?
这叫哪门子的狗屁爱情哟。
家人呢?
好吧,我给妈妈打了个电话,她说我好久没回去了,她想我了,有空让我回家一趟,我说好,叫她注意身体,就挂了电话。
是的,我已经很长时间没回家看妈妈了,家里离这里远,农村就那样,回家的话,要坐火车到市里,再转汽车到县里,然后再转一次面包车到镇上到村里。
这才是真正的路漫漫其修远兮……
在家自己煮了面,正要吃,桌上充电的手机响了。
我不去理,想继续,但却不成了,手机响了第三遍。
一边掏出手机调出未接电话一看:是官雪华的手机号。
不是说好明天和她去做手术吗?
我想来想去,也想不出她找我能有什么事。
我犹豫着回拨了过去,通了。
却一直没有接听,奇怪呀,官雪华怎么回事,不会是自动拨出来的吧。
打了好几遍也没接。
下意识地,我感到官雪华好像不太好。
下楼开车向官雪华住的地方而去。
到她家门口,我按门铃,没有人开,我又一次拨她的手机,还是没接,她房间的灯亮着,客厅和一楼二楼的好多灯都亮着,那么她肯定在家里里。
她到底怎么回事?
我跟做贼一样翻墙了,仅仅几十秒钟我就顺利进去了。
为毛那么顺利?
因为看了李带沫写的日志,从那个同样的地方爬进去,李带沫果然有经验啊,如果让我从别的地方爬,真的难啊。
官雪华没在卧室,她躺在洗手间门口,腿上地上流了不少血,她已经昏倒有一些时候了。
一看到这个场面,我吓得腿都软了,这是怎么回事??
我背起她向楼下跑,塞进了奔驰车里,然后开车往医院。
时间显得是那么漫长,晚上八点多,车不知哪来的那么多,红灯一个接一个,官雪华躺副驾驶座凳子上,安静苍白的脸,看不出一点痛苦。
我的头上急得都是汗。
终于到了。
我抱起她向楼里跑。
像电影里的镜头一样,一个白衣天使推着病床走过来,把官雪华接了过去。
急诊科里,一个中年女大夫检查完向我走来,我急忙迎上去问,她,怎么回事?
大夫生气地说,还问我怎么回事?你怎么搞的,你女人是宫外孕,现在先兆流产了,再晚来一会儿人就完了,快去交钱吧。马上手术。
我马上刷了五千块钱作为押金。一个人坐在手术室外傻等。
我不知接下来该做些什么。
大夫说我把我女人搞成这样。其实她哪是我女人,她是我上司,**的事,哪是我一个人说了算的。当时官雪华不知怎么检查的,没有查出是宫外孕,大夫居然怪我。
还好我相信了直觉及时赶到,不然官雪华的命都有可能没了。
宫外孕手术是个小手术,我孤零零坐在走廊里,感到时间非常难捱。
官雪华被推出了手术室。
我慌忙站起来跑过去。
官雪华闭着眼睛,大夫说没有危险了,这是麻醉药的作用,再过一会儿就会醒的。并嘱我给她弄些有营养的东西补一补。
到了病房,安顿好后,我坐在边上看着官雪华,我终于明白小说里形容的“白得像一张纸”是什么样子了。她看起来就像一张纸,薄薄地躺在那里,像一个小小的孩子,安静地睡着。
她柔弱地睡着,让我有一瞬间感到我就是她唯一的亲人。
忽然,我看到官雪华的眼睫毛轻轻地动了一下。然后,她慢慢地张开了眼睛。看到我,她好像有一点惊讶。
她问,你怎么在这儿?很快,她又问了句,我这是在哪?
我假装轻松地说:你也太吓人了,像惊悚片。不过现在没事了。
我说的,和她的回忆接在一起,记忆完整了。
原来,她给我打电话时肚子有点疼,之后想去洗个澡。不想头晕得厉害,摔倒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她不再多说什么了,只是默默地看着我。看得我有一点不好意思。忙问:你饿了吧,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我这么一说,她不由地舔了一下干裂的嘴唇。说,“真的哦,我现在感到特别想吃东西。”
我说,“你等着我去搞点。”
听说这个时候应该吃大补的食物。
除了医院门口我四处一看,附近有一家店面写的就是滋补粥。我冲到马路对面,点了双份的红枣粥。
回到病房。我把枕头垫高一些,让官雪华半躺着,我一勺勺地喂给她吃。
之后官雪华好像又困了,她好像很累很累,很快又睡着了。睡之前要我也回家休息一下。
回到家,我洗澡上床。把时间调到早上八点。
官雪华做手术的事谁都不能告诉,我得早点起来煮汤,去照顾她。
我做菜还是有一套的。
做了汤后,去到昨天的那个粥店,我要了滋补粥,又要老板娘煮了三只土鸡蛋。
官雪华已经望眼欲穿了,看到我,眼睛一下子亮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汤我煮了不少,中午不能照顾你了,要上班,你早上吃这些,中午我让那个粥店的老板娘送饭过来给你,我交代好了给她钱了,晚上我做饭过来。”
她淡淡的哦了一声。
照顾她吃了后,我还要去上班。
终于熬到了下班,我开车去超市买了鸡,西洋参,莴笋,一条活鱼,还有一些熟食,小菜。
我煨汤做饭,然后送去官雪华。
到了病房,官雪华正向我张望,微微一笑,她的笑看起来有一些快乐,我满头是汗的样子也许让官雪华感到了一些温暧和安慰,她笑着说,“看你跑的,我又不是很饿。”
我大大咧咧地说,“你现在需要营养,一定要多吃,然后早点好起来,才有力气骂我嘛。”
官雪华笑了。
她人虽瘦,但从来都是食欲很好的女孩子,我们一起出吃东西喝酒,她比我吃的还多,我都奇怪她吃到哪里去了。这次也一样,只一会儿,她把一罐汤一会儿就喝得干干净净。然后满足地说,“手艺确实不错。”
我讪笑着不说话。
我们聊了一会儿,她说,“我好像又困了,自从做这个公司以来,我还从没有这么休息过,好像许多觉等着我睡似的。”
我笑着说,“那是,开公司就这样,只要开始了就没有办法停下来,你又那么要求完美。不累才怪,你先睡吧。我收拾东西,明早我会早点过来。”
官雪华乖乖地点头睡觉。
一早,我又做了汤送过去。
她的脸色今天好多了,看来恢复得很好。
到了晚上,我继续送饭过去。
进去的时候,见她正打电话。
一看她挺开心的样子,什么哥什么哥的甜腻着。
官雪华一向是冷冰冰的,很少有这样的神情。
什么哥什么哥?
我马上联想到成功人士。
我的脸色黯淡下来,她呢?也不管我,自顾自的聊着天。
五分钟……
十分钟……
我抽了一支烟……
二十分钟……
我说我走了。
她手摆了摆,示意我走吧,我心里不舒服,站起来又重复道:“那我走了啊!”
她转过头去,继续聊。
内容涉及最近忙什么,什么项目,金融投资,旅游地产各种东西。
热乎得很。
我心一横,走了。
确实不爽得很。
回到家看了一会儿书,就睡觉。
第二天起来,还是去送汤,然后,就吵架了。
本来是没什么大事的,我给她煮好汤了送过去,她喝了后随口说了句咸了。
我马上气就涌上来:“那你让你那个什么哥给你做。”
她把汤一放,问:“你刚才说什么?”
我看她这架势,马上回嘴:“我说你如果嫌我做得汤咸,你可以让你昨晚打电话的那个什么哥做来给你喝。”
“你管我?”
“我管你了吗?我不想管!如果不是弄出这事,你以为我想管?”
“是吗,你也知道负责啊。但你可以不管,你现在就可以回去。”
我不说话。
“我叫你走。”她又说道。
我看着她。
“你怎么知道这事是你弄出来的,也许是那个什么哥啊,或者是别的男人弄的呢。”她说道。
这话彻底激怒了我,我蹦起来:“我本就不该犯贱来管!”
我摔门而出的时候,也没看她表情是怎么样的。
下楼了后,我心想也许她说的是气话,把她弄成这样应该是我搞的,但她又跟那些男人热乎,让我觉得可能她真的和别人有染,我草我不管了,直接一走了之。
官雪华的车子开不开走?
现在回去还了钥匙,我拉不下脸不愿意回去,开走算了,改天让她自己去取车。
明天要不要继续送汤送饭?
我去找了那个阿姨,给了她一些钱,让她连续一周每天三次去给官雪华送饭。
好,事情办妥,我他妈的再也不想跟她吵。
我要是被她这么骂这么奚落,还去露面给她说,那不是自我犯贱吗。
没见过这样的女人。
我气呼呼的回到家,继续看书,喝了两罐啤酒,然后睡觉。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心里忐忑不安的,觉得这样对不起官雪华啊。
无论她怎么样说话,毕竟她怀孕这事应该很大几率是因为我而造成,那我就为了几句话不去照顾她,也有点对不起自己良心。
好吧,先捱过这一天吧。
忙了一天,到了晚上。
我给那个阿姨打了电话。
结果阿姨对我说,早上她去给官雪华送饭,官雪华很诧异,就问了为什么。当得知是我安排的后,她没说什么,中午也送饭了,晚上去送饭的时候,却见一个中年男人带了几个人,带了很多花很多吃的来看她,然后让送饭阿姨以后不要再送饭了。
阿姨还对我说,可以把余下的六天的饭钱返还我。
我纳闷了,什么意思?
想了想,他妈的官雪华,让那个成功人士来照顾她了是不是!?
我就来火了。
我要过去看看!
可是,现在过去,明显的过去自己找虐找罪受啊,而且也没有借口去。
不如,明早做了汤,借口说怕阿姨做的东西不好吃不干净,我就自己来了,以后还是我自己来吧这样的好。
这么一想,决定了,然后等第二天。
可第二天我做了鸡汤,端过去时,她已经出院了。
望着空荡荡的病房,我问护士,护士说她昨晚就出院了,好多人来接她……
我马上拿起手机给她打过去。
前面两个她都挂了。
第三个,她接了:“什么事?”
“你什么时候出院的?”我问。
“昨晚。”
“医生让你出院了吗?”
“医生说我可以回家调理。”
“好,我现在过去。”
“不用,有人照顾我。”
“我就过去!”我有些幼稚的拧着道。
“不需要你过来,你听明白了,别再我面前出现。”她挂了电话。
现在该怎么办?
直接过去吗?
那多半会吃闭门羹,而且就算她给我进去,撞见那个照顾她的成功人士,我他妈的也不爽。
好,你不让我照顾,我还不想照顾了,回去。
可是那几天,对我来说真他妈的是煎熬,怕她身体又出什么毛病,担心她恢复的状况,还恼怒于她宁可让成功人士照顾也不找我。
就这么煎熬了几天,我实在受不了,又给她打了电话问她恢复怎么样。
她就说了一句话:“我已经好了。”
然后就挂了电话。
我草了……
总之,那几天我的心情特别的彩虹,烦躁,郁闷,猜忌,恼火,各种不安情绪。
由于我现在管的卖场不多,张欣以我太闲了为由安排了我和吴志伟去应酬,不过,我们公司男人就少,带客户去玩这种事,也只能让我们干了。
这位老板是台湾人,说是要考察我们品牌,有可能的话就直接和我们公司合作。
让我和吴志伟陪吃陪喝,就差陪睡了,带他逛夜店。
这个老板是个娘炮,50岁左右,头发就快全白了,还穿着很潮很时尚的皮衣裤,上下混搭得五颜六色,远看上去就像一团七彩斑斓的狗屎。他没有中文名,只告诉我们管他叫KenSir,我猜他要我们这样叫他是为了凸显他高人一等的地位,但是第一次听见他的名字时候,我内心就暗自发笑。因为我总觉得他的名字听上去很像Cancer(癌症)。
他来的第一天就要我带他去红灯区逛逛,我说我不熟悉,他显然对我的回应很不满意,第二天就没有再理我。
他花天酒地白吃白喝了我们公司三天,最后一天晚上,也就是他离开之前的最后一个晚上,肖经理让我们部门全体员工包括张欣主管在内的一起去KTV陪Cancer唱歌,就当做送别晚会。
那天晚上K歌中途,肖经理也来了。
Cancer自己表现了一番,唱了一首童年。
我们一起鼓掌,这点面子必须要给。
他的歌技在我看来只能算是中等,但却引发了现场雷鸣掌声。
一曲唱罢,肖经理捅了捅我,让我也去唱一首,还在耳边对我说:好好唱!把我们这帮同事的颜面给挣回来!
我晕我五音不全的,为什么是我,而不是苏姗。
我说我不会唱歌啊。
她说你是男的,你先站出去,然后轮到女孩子们。
好吧。
那天我唱的歌曲是周华健的《其实不想走》。
我的水平也就这点了,挑容易唱的,但,唱歌的时候,就莫名的想到了抛弃我的莎莎。
以前她也说我唱这首歌好听的……
你总是说我在
这样孤单时候
才会想与你联络
然而谈的情
说的爱不够
说来就来 说走就走
怎么会不懂我
怎么会不知道
女人的心是脆弱
寂寞不是我
不能够忍受
只是每一天
我想你太多
其实不想走
其实我想留
留下来陪你每个春夏秋冬
你要相信我
再不用多久
我要你和我今生一起度过
……
那时候,她也承诺过和我一起过一生的。
呵呵,然后呢?
然后现在呢?
唱完之后,大伙陶醉其中,竟然都忘了鼓掌。
第一个带头鼓掌的,竟然是肖经理。
我礼貌的向她微笑,她主动走了过来,坐在了我身边,由于我身边就是点歌台,所以我猜她过来并不是为了我,而是为了点歌。
她坐下之后,一边开始搜歌,一边侧身对我说:“你唱得很棒!”
这时候那边有同事起哄,让我们俩对唱一首歌,Cancer和张欣也在其中。
见此状况,我只能问她:“你会唱什么歌?”
她耸肩,说道:“不知道,你点吧,看我会不会唱。”
我点了一首张信哲和刘嘉玲的有一点动心。
肖经理站在我身旁,离得很近,两人一起唱歌。
唱和声部分时候,她总是串调,让我不得不扯着嗓子去唱女声那段。
虽然不太成功,大家还是报以掌声,甚至有人开始对我挤眉弄眼,就好像她是个陪唱的妈咪,随时都可以带回家去爽。
当然,那天晚上,我跟肖经理没有发生任何事情。实际上,自从我们唱完歌后,彼此就再也没有说过话。她跟Cancer还有张欣坐车回去,其他同事鸟兽散,我则是等待最后一班通往家的方向的公交车。
可是经过了这一晚后,不知道是不是她在有意勾引我,我总觉得每次她在一起工作时,她的眼神似乎在对我放电。
对于这种来自于上级女性的电流,我一开始坚定地回绝,但是时间一久,我竟然开始喜欢上了这种被电的感觉。
于是我开始用略带暧昧的微笑回复她,希望能得到她更多的电流媚眼。
肖经理没有让我失望。
那是一个加班的晚上,全公司只有我一个人。
可是没多久我就发现,公司其实还有另外一个人。
那就是肖经理。
她的办公室还亮着。
我走的时候,肖经理还没有离开。
当我起来要走把灯台的灯关掉时,我见她往外看了一下,看见了我,我只好去跟她打了一声招呼说我先走。
“哦,你还在啊。”肖经理跟我道。
“嗯,肖经理你还不下班吗?”
她狠狠地把文档往桌子上一摔,大声说道:“气死我了,不知道财务部是怎么核算的,都对不上!”
她平时说话时的声音都是心平气和的,语调是温柔的,这回是我第一次发现她发脾气时的叫喊声是如此的可爱。
我看着她的脸:高高撅着的小嘴,透露出一种小女生才有的委屈感,既可爱,又性感。
那一瞬间,我的**不知为何竟然硬了。这是可耻的记录。
我笑了一下说:“肖经理你吃饭了吗?”
“没呢。”
“要不一起吃个饭,明天再办这些?”
“好吧。”她竟然同意了。
我们去了公司大楼右侧的那条巷子里,那里号称是这边美食一条街,全国各种少数民族的美食在这里汇集。
吃火锅的时候,我们进行了友好而富有建设性的对话,聊天过程很愉快,我们互相交换了许多彼此的隐私。
她问我有没有女朋友,我就随便一句话带过。
她也告诉我,她离婚了,和前夫性格不合。
我明白了刚进公司时,那晚聚会喝酒她为什么在电话里大声骂对方了。
她叫付账的时候,发现我已经付过了,见我抢着付账,她说道:“要不要喝两杯?”她指了指一条街街尾的一间小酒吧。
“好啊。”
我们进去了小酒吧。
酒吧里面不大,七八张台,坐了三桌人,男男女女。都不是小孩子,而是看似一些白领。
放着小野丽莎的音乐,也难怪这里没有群魔乱舞。
一人一杯调酒,再来一点小吃。
两人边吃边聊。
一人一杯调酒明显不够,干脆又要了一瓶洋酒,两瓶冰红茶,兑着冰块。
不知不觉的,到了十点多,居然坐满了人。
都是各自惬意的聊着天,三五好友的。
不一会儿后,有一个酒吧的歌手吧,上台自弹自唱了几首歌,别安的喜欢你之类的。
由于肖经理坐的位置对着外面,她就说过来我这边和我挤着看人家唱歌。
好吧。
我挪了挪屁股,她坐在了我身边,凳子短,挤着两个人,刚好。
她跟我举杯的时候,眼神流露出勾引我的浮光。
我心动了。
每当跟女生亲密接触时,我总喜欢闻女生的体香,而这个过程总是从闻女生发香开始的。
肖经理的黑色直发没有一丝头屑,纯天然的感觉;皮肤白皙洁净,让我忍不住咬上一口。
她没有反抗,甚至还挺享受,我开始亲吻她的耳朵和脖颈,同时深吸气,不让任何她的体香从我鼻子旁边泄露。
她感受到了我的吻,配合地用右手抓住我的头发,深深地吐气,享受着我的吻。
她身子往后仰,使我能看见她的脸。这时候,傻子都知道她想让我做什么。
于是我张开嘴,紧紧贴住她的嘴唇,然后伸出舌头,迫不及待地去跟她的舌约会。
她的吻技一流,娴熟,经验老道,跟这样的女人接吻,你会觉得一切都是如此水到渠成。
于是我开始抚摸她的身体,但是刚要触碰她的**,就被她推开。
她说:“你不觉得这样很别扭么?”
我以为她是要离开我,但没想到,她转了过来,面对着我,双腿叉开,坐在我的裆部之上,抱住我的头,像饥渴的野兽一样吮吸起我的嘴来。
这是我此生第一次体会一个女权主义者的吻。她让我知道,霸道的强吻原来并不是男人的专利。
她在吻我的时候,我能感觉到她的下颚那巨大的咬力。
她用双手紧紧扣住我的面颊,贪婪地吮吸我的唇舌,就像一头母狮在撕咬她的猎物。
每一次从我的嘴离开,她的牙齿总会咬住我的下嘴唇,往后长长地拉扯,仿佛能将我整张皮撕下来。
火辣辣的痛感让我不禁叫出声,这时,她再次把嘴贴上来,堵住我的声音。
我从未有过这种猛烈**的经历,疼痛挟持着**一并袭入我大脑。我的**因此一跃而起,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长度和硬度,几乎要突破重重束缚,从裤子里弹将出来。
她似乎也觉察到我**的反应,往后稍微挪了些。我急忙解开裤带和钮扣,让我的命根喘口气,否则它会被憋死。
虽然早已是精虫上脑,但我也并未失去理智。这里毕竟是公共场合,奸情随时可能暴露。
两人坐好后,我在她耳边说:“今晚去宾馆还是我那里。”
肖经理没有说话,只是笑,于是我接着说:“那就去宾馆吧。”
肖经理却摇了摇头。
我很失望。
可我没办法。
她看出了我的失望,说道:“你怎么那么心急啊!今天不行,太晚了,明天我还有重要的事,必须回家。”
我看了看表,说道:“好吧。”
( 燃情办公室:我的惹火女上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