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p二十场。
一处华丽的宫殿之中。
白浩天,李琦,萧邦,刘爽,韩聪五人,前方王座之上,是一顿庄严的雕像,而在雕像左右,一字排开十名重装武士。
五人眼神交汇片刻。
“胖子,还有多久?“白浩天看着李琦,有气无力地问道,后者依旧是事使境一品,并没有给他带来惊喜。
“灵气强化身体差不多了,精神力还差点吗,具体差多少,我也说不准。”李琦给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也不能模凌两可,精神力提升的确没有准确预估,只是凭一种感觉。
“因为受伤,所以灵气消耗和补充反而更加迅速,对不?”白浩天沉吟道。
李琦点点头,说起来这也是因祸得福,带伤坚持战斗,从某种意义来说是负重修炼,伤的越重,负重越大,只要能够挺住,修炼效果就会更高。
他现在缺的是精神力。
“好吧,我助你。”白浩天轻叹一声,面露无奈,目光扫向刘爽三人,三人均是眉头一皱,一股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
刘爽眸光闪烁了几下,缓缓道:“白浩天,你不会是想这场掉宝也让我们拱手相让吧。”
白浩天摊了摊手,讪笑道:”刘兄洞若观火,我正有此意,我朋友破镜在即,缺点精神力,还望大家成全。“
刘爽阴着脸道:”这一场的难度可不小,你一个人对付不了,让我们白出力,一点好处都不拿,你觉得可能吗?“
李琦群p场次累计二十以上,刘爽也是十几个场,韩聪接近二十场,只有萧邦和白浩天因为破境不久,累计不足十场。
如果那些重装武士一个个和白浩天单挑,白浩天或许可以应付,若是一拥而上,白浩天就算再高一两境都难以应付。
让他们负责牵扯,却白白放弃掉宝,将资源拱手奉上,过分!
白浩天笑容不减,摇手道:”别误会,我这人是讲道理的,公平交易罢了。“
”讲道理,呵呵”刘爽心中冷笑,压着火气,扫了眼那队列式步步逼近的诸武士,迅速道:”你想怎么交易,公不公平不是你说了算,必须得我们认可,白浩天,我多提醒你一句,别得寸进尺。“
白浩天翻了个白眼,有那么严重吗?
”这场的掉宝归我朋友,可能,下一场也要归我朋友,反正,直到我朋友破境为止,我设个上限,顶多四场“
说到这,三人的神色已经是极度不善,白浩天话峰突地一转:“我朋友每得一场,我赔两场,也就是,他如果占三场掉宝破境,之后的六场掉宝,我和我朋友不会染指,还会帮着你们一起战斗,不会推脱我们该承担的。”
此话一出,三人的脸色总算缓和了一些,对了几眼,韩聪说道:“你的条件还行,不过如果你朋友拿走四场,之后的八场就算你们不染指,我们无法保证每个人都不出局,如果有人出局不等于白白付出。”
这说法不是没有道理,白浩天拿之后上限十二场作为协议,十二场差不多等于两天试炼时间,其中淘汰几人在所难免,一旦被淘汰,就成了空头支票。
白浩天笑容大盛,透出一股强烈的自信:“你们放心,只要助我朋友破境,我保你们,每场的对手我承担一半,剩下的一半,你们有能力就干掉,如果不行只需托着便可,我一一解决。“
说着,不给三人再讨价还价的机会,闪身而出,主动杀向敌阵,气势猛然爆发。
一个人保他们全部,果然狂妄。
刘爽三人心中有些不得劲,却也没什么说,这次白浩天的条件还算公道,互视了一眼,纷纷杀出,李琦也没闲着,身形闪掠,出现在白浩天身后,为其掠阵,他重伤在身,战力大减,只能做些辅助,补漏的工作,至于白浩天白白送他资源,他倒是受之不疑,他两的关系,没有必要矫情。
几分钟功夫,五人合力下,九个重装武士被击毙,引着最后一个追赶的活,白浩天主动揽下。
接下来两场,白浩天与李琦一次同场,一次分开两片场地,两场掉宝均为李琦所得,相当于,除唐涛之外,尚存的六名试炼者都认可了与白浩天之间的约定。
而先后得到了四场的掉宝,李琦终于实现了破境,突破至事使境二品。
接下来的战斗,白浩天履行承诺,每一场都是冲锋在前,少则干掉四个对手,多则包揽六个对手。
第四,五天没有一人出局。
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试炼场次的堆积,广场上聚集的师生越来越多,大家的神色越来越复杂。
从第三天过后,一场场战斗之中,白浩天无疑成了主宰的存在,不光保李琦连得四场掉宝从而破境,更是在之后的每一场战斗中,承担下近半的杀敌责任,保诸人无惊无险地闯过一关又一关。
而白浩天本人的战斗力,也是在一次次磨砺之中,变得更为强大。
又一场战斗开始不到十分钟,白浩天一人干掉五个敌人,其他四人各干掉一个,然后进入白浩天引着最后一个敌人绕圈的流程,六班这边,一人愁眉道:“他什么时候变得那么无私了,一己之力保下所有人,却不取掉宝,最后要是赌约输了,这也太冤枉了吧。”
诸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面色好不复杂,心中多少有些羡慕与嫉妒,九重塔试炼,每分每秒精神力都在得到淬炼,比能源室内效率要高得多。
白浩天自身战力强大,闯过一关又一关,大家会惊讶,会震惊,保下李琦,同样一关又一关地过,大家会艳慕,艳慕李琦的好运,有白浩天这么个够义气的兄弟,而现在,剩下全部试炼者,统统被白浩天护着,大家的心情就只能是复杂了。
“只有两种可能,第一,之前胖子拿了四场好处,白浩天和其他人达成了协议,这是在还债,第二,白浩天与不少人结怨,这是在化怨呢。”良久,谷一凡轻叹一声,神色依旧复杂,却是多了一抹释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