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然后她到处找东西。《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我笑了笑:“你就别谈你的服务了吧,我不是很稀罕,而且你的水平也就那样,还是免了?”
她竟然很不服气:“谁说的,客人都说我的服务好,我现在会踩背。”说完她脱掉鞋子跳到床上,小心翼翼站起来扶着吊着的一根横杆,晃晃悠悠地站到我的背上,开始用脚揉搓起来。
可是她站不稳,好几次都从背上滑下来,她虽然抓住横杆,还是保持不了平衡,最后她踢了我一脚放弃了努力:“你能不能多吃一点饭?身上的肉太少,我站都站不稳。”她不反思自已的枝术,竟然责怪我太瘦。
我翻身过来,看着她白玉般的两只玉足,既光滑又纤细,脚趾细长,脚心窝起,还有圆润的脚踝,如果温柔地把握,一定会风月无边。看到小丽的脚我才明白,古人为什么对女人的脚那么情有所钟。
不过我当时并没有赞美,而是不断的取笑,就是为了她能生气,女孩子有时候生气也很美,别有一番风味:“你错了,是因为你的脚太大,一个女人长着男人的大脚,以后就不要露出”
她一听立即爬过来掐我,我只好求饶。两人玩了一会,不久就气喘嘘嘘,开始坐下来谈话。所谈的话题已经没有记忆,只记得那晚我们谈了很多、谈了很久很久。
我还记得她的发梢散发出香水味,让我陶醉。香水似乎是一种催化剂,每次我闻到飘逸过去的香水味,都在心中勾画喷洒香水之人一定是个美女,让我遐思无限。香水更是一支摄人魂魄的迷幻剂。我认为不会使用香水的女人就如同一束呆板的塑料花,毫无韵味。
我还记得她躺在的我怀里的时候,透过低垂的衣领可以一览无余,里面雪白的双峰微微颤动勾魂无比,然后我吞起了口水。我的手颤微微的伸进去,穿过她的黑发我的手心流着泪。
手心当然不会流泪,渗出的是手汗。我的手心一直流着汗,因为激动而颤抖着不停。
然后呢,然后当然没有然后,因为她不肯突破底线。她说出了非常具有诗意的排比句。
“你可以将整个世界淹没,留一块陆地给我栖息;你可以将整个天空布满乌云,留一片空隙让我看到蓝天;你可以将我关进黑屋,留一个小洞让我看到光明;所以为了你永久的回忆,那个就是我的底线。”
那晚我并没有回去,就在那家发廊里度过,小丽下去拿了了张毛毯,她怕晚上着凉,然后我们就同盖一张毛毯,相互楼着睡到了天亮。
那晚并没有发生什么,只是一个男人同一个女人睡一起,而且恰好是睡在同一张床上。也许你不相信,但事实确实如此。在女人面前我一直很斯文,虽然有人说我是斯文中的败类,但这样的败类还真的不多,或者说是非常的稀少。
男人同女人睡在一起没有发生故事,这很正常,特别在外面打工的日子,比如有一天去找老乡,如果太晚了不能回来,就会大家挤在一起。如果恰巧对方是个女人,而且只有她一人,试想想她肯让你留下,你就非常感激,还敢有非份之想?
记得有一次回老家,我的一个同学神秘地问我:“听说东莞非常的不错,而且是男人的天堂。”我笑着说:“是不是天堂,那要看你的荷包的状况,如果你的钱包鼓鼓,在哪里不是天堂?”但我的同学还是向我伸出了大拇指:“即便你站在天堂的边缘,也能沐浴天堂的荣光。”我笑了笑,天堂里并不全是鲜花和掌声,那里也的贫穷与无奈。
但我同小丽的交往,是寻找一种感觉,一种恋受的感觉,这种感觉不是你想找就能找到,他需要认真的培养和呵护。如果不是水到渠成,中间就会出现裂痕,再去修补没有当初的完美。
第二天天还没亮,我就从睡梦中惊醒,走到门外看看天色,正是晨曦乏光时分,我又走回房内,望着还在熟睡的小丽,在她的额头上轻吻一下,然后丢下钱让她自已去买单。我悄悄地下楼,趁着黎明前薄雾还没有消散,回到了住处。
后来接连几天,因为公司新来了一位董事,大家都非常紧张,在没有摸清新老板脾性之前,所有人都有所收敛,包括我在内。
新老板是马来华人,中文说的不太好,但简单的能说几句,他要会见所有管理人员,董事秘书排了一张时间表,我被排在最后,而这位董事话又特多,前面的每人都超时,轮到我时已过了两天,而我准备又准备,紧张又紧张,罗列了他可能要问的话题,背了又背。
虽然心里惦着小丽,但保住饭碗比什么都重要,所以不仅白天上班要打足精神,晚上没事还得去工厂逛逛,说不定在哪就能遇上新老板,给他留下第一印象。
说来也巧,新老板跟我谈话时,可能前面有人打下了基础,说了我的情况;他竟然知道我周六、周日不用回家,就住在工厂附近。他拍拍我的肩膀:“一个人为什么不住进厂里,在外单独租房有什么目的?”
我爽快地回答:“因为自由。”
他看了我一眼,让我吓出了一声冷汗:“为了找女孩子自由?”
“当然不是!”我小心翼翼地回答“老板,厂里规矩多,我不太习惯。”
他走到我身后再次拍着我的肩膀:“那好!晚上陪我去打高尔夫。”
我有点受宠若惊,高尔夫是个高消费的东西,我连球杆长啥样都不清楚,只好答应着走了出来。我一个人陪老板显然不习惯,我必须找几个人陪,好减轻我身负的压力。
( 按摩女孩:一个人在东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