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圣位面,翠园大厦。
“嗯?”睁开眼睛,陈魁坐起身来,周围陌生的环境,让陈魁稍微有些不适应。
这是一个小房间,面积大概有大学宿舍的三分之二,身旁的墙壁上正中间贴着一张美国地图,上面还有一些笔记,地图旁边贴着不少女明星的海报,将整面墙壁都覆盖得严严实实。
书桌放在窗户下,上面放着不少书,正中间一叠凌乱的报纸被一本硬皮书压着,左角有一台收音机,右角是一个老旧的台灯,书桌的旁边是一个老式衣柜,柜门是关着的。
小小的空间,看起来很整齐,并不凌乱。
“卖鱼盛是我哥哥,这个身份不错,可以更好的切入剧情。”对于这次的身份,陈魁相对比较满意。
虽然是肉身穿越,系统也没让陈魁当黑户口,给陈魁虚构了一个身份,并且还附赠一份完整的记忆,让陈魁可以完美的融入这个位面,当然,等陈魁返回现实世界之后,这段附赠的记忆就会自然消失。
虽然这个身份和左颂星没有直接关系,但是要接近他并不难,另外用这个身份帮卖鱼盛完成愿望就有充足的理由了,帮助自家大哥,天经地义,否则随便来个陌生人,卖鱼盛还真不一定会接受好意,毕竟这世上没有无端的爱,不要小瞧了底层民众的智慧。
另外,还可以避开左颂星所参与的那些危险,从电影的情节来看,翠园大厦这个小地方,并未牵扯到大佬之间的竞争,总体来看,还算是安全的,危险程度降到最低。
三天前,陈魁毕业于香江科技学院,如今待业在家,科技学院并非科技大学,属于是职业培训教育学校,在同行中属于相当不错的。
倒不是陈魁的成绩不好,他当年申请科技大学是通过的,只是因为经济上的原因,陈魁自己撕毁了录取通知书,转而去就读相对比较便宜,可以更快走上职业岗位的职业培训教育学校。
陈魁有会计和经济两张证,是个读书用功的好学生,目前还未找到合适的工作,桌上那些报纸,就是找工作用的,他有个梦想,要去美国,这也是墙壁上会贴着美国地图的原因。
陈魁将目光放在衣柜的挂历上——1990年7月12号。
“1990年7月,我的猜测果然没错。”陈魁嘴角微微一翘,判断正确,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开门红。
……
“扣扣……”
陈魁刚打开三叔家大门,就听到里面传来麻将碰撞的清脆声响,想都不用想,肯定是在打麻将,在香江,麻将是一项很流行的活动,当然,这也免不了来一个怡情小赌。
“哥、三叔、萍姐、六姑,你们不会已经是通宵打到现在吧?”陈魁走上前问道,他已经换上了一套西装,这是为了找工作特地买的。
“一天,才哪跟哪,我们之前打了100圈,用了两天一夜,这次要争取破纪录。”面朝着陈魁的阿萍头也不抬地说道,她的造型很有范,嘴里叼着烟,穿着睡衣披着外套,一脚踩在椅子,霸气得很。
“这次打他200圈。”三叔黑仔达说道。
陈魁笑了笑,说道:“那你们打吧,哥,我先出去了。”
“好,那你自己小心点,东西都带了吗?”
“放心。”
……
“阿盛,你家弟有出息啦,以后就是坐办公室的仔了。”陈魁离开之后,六姑抬起头对着卖鱼盛说。
卖鱼盛闻言笑了笑,对于自己弟弟,他非常自豪,能培养出一个学生,很不容易,可是又想到了什么,长长地叹了口气,说道:“要不是我这个做哥哥的无能,他应该是个大学生的。”
“那怎么就不是大学生了,半个大学生,那也是大学生啊。”阿萍说道。
“就是!”三叔和六姑说道。
“何况阿魁那么聪明,半个大学生也要比那些没用的大学生强,你看李半城,也不是大学生啊,你能培养一个大学生,已经很厉害了,我很佩服你。”阿萍道。
“真的?”阿盛闻言眼睛一亮,看着阿萍。
“当然,为了阿魁你平时都能控制住不打牌,能控制住不抽烟,不打牌的男人,顶呱呱啊!”三叔竖起大拇指说道。
“是啊。”
“嘿嘿,其实,我也就是一般般啦。”阿盛闻言,摸摸头笑道。
“快点,摸牌吧。”阿萍低头说道,不敢看阿盛的笑脸,她自然明白卖鱼盛的心意,可是她自己毕竟是个舞厅的舞女。
……
“200圈,看来左颂星应该是明天就到了,现在先去了解一下赌王大赛的事情,看看具体比赛时间是什么时候。”
电影开头,三叔就因为打麻将而忘了去车站接自己的侄子,最后还是左颂星自己找到了翠园大厦,叔侄相遇之前,四人正好就打到第200圈,三天三夜没睡觉。
赌王大赛的总决赛,就是剧情结束的时间,左颂星的愿望必须在剧情结束前完成,所以陈魁要搞清楚时间线,然后再想想要怎么去赚钱,因为不管哪个任务,都必须要有钱,钞能力在很多时候,是无所不能的。
“该如何赚钱呢?”
走在大街上,陈魁陷入了沉思,现在才八点出头,许多店铺还未开门,街道上冷冷清清,陈魁希望自己能在街上找一些灵感,不管是赚钱,还是帮卖鱼盛搞一份稳定的收入。
根据电影剧情,有两次赚钱的机会,第一次是三叔和左颂星第一次赌博的时候,不过这次以陈魁的身份不好参与,而且可能有生命危险,何况以三叔的性格,估计也不会带上陈魁,所以不作考虑。
第二次就是赛马,左颂星两次都说对了,这是无风险赚钱的最好机会,也是自己第一桶金的最佳来源。
但是仅仅是这些,肯定不够,陈魁还需要更多钱。
什么地方来钱快?还是自己能做到的?
“我想,我已经有头绪了。”看着一栋大楼上一张已褪色的广告牌,陈魁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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