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糖葫芦喽,两文钱一串~”
时药拿了两串,继续走着。
将军府——
看着将军府的大门,时药咬下手中的最后一颗糖葫芦,直步踏了进去。
……
阳光正好,在院子里玩着剑的柴云霁动作行云流水,看上去就像是一幅画。
剑芒毕露,危险性十足。
“公子,你真的要嫁给太女吗?”
可就是因为这样,小侍跟了公子这么久,才觉得不值。
公子从小身体就不太好,也是跟着将军习武锻炼身体才会有现在看似健康的身体。虽然现在不得生什么大病,可这身子骨……就怕受到什么刺激。
在小侍看来,自家公子值得更好的。
倒不是说太女不好,而是……在桉荀国里,谁不知道太女和丞相府那个庶子之间纠缠不清。
若是公子成了太女妃使得那个太女不高兴欺负公子怎么办?
“你这话传出去可是要……”柴云霁做出了砍脖子的动作,眉眼之间却是一片轻松祥和,“到时候你头和身子分离,血流一地,没有痛苦。”
柴云霁若是不说话,站在那里就十分养眼了。
可有时候说话又能让人……
小侍缩了缩脖子:“公子,你又吓唬小的……”
公子真是的,就爱说这种话吓人。
幸亏他胆子大,不然……早就被公子吓死了。
柴云霁将剑收回剑鞘,对于这个跟自己一起长大的小侍嘴角微弯,眼睛里是一闪而过的厉色:“皇室尊严不容挑衅。”
吓唬?
他说得可是事实。
不论什么身份,敢议论皇家只有死。
也只有他身边这个小侍,被养得有些无法无天。
“公子……”
小侍一脸委屈的看着柴云霁,然后想到了什么,再次开口,“今天的公子好像有点不一样。”
和以往有种截然不同的感觉。
以往的公子只是看上去有些清冷,可这两天的公子……好像带了刺。
柴云霁刚刚使着剑就在想,那个女人怎么还不来找他?
难不成她对自己真的一点心思都没有?
柴云霁越想越气,原先还觉得她在对那个什么郝安平下手有点轻。甚至让他觉得包容……
可不就是包容吗?
这么多年,被那个庶子利用皇家和她的名声混得如鱼得水,真是个傻子!
柴云霁咬着牙,本来还想着如果她来找自己说清楚的话,或许自己还会大方客套一些,可现在……都已经过去好几天,也没见她来将军府。
难不成她现在又想明白了自己心里其实有那个庶子?
柴云霁越想越觉得如此,就更气恼了。
什么眼光真是的,居然看上那个什么郝安平。
心情起伏不平,这使出的剑意自然也不稳当。
若非是因为打听到这女人天天都在宫里,他都想去夜探太女府了。
他倒是想看看,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意思?
明明自己才是她的正妃,连个礼都没叫人送过来,简直奇耻大辱。
果然,女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柴云霁越想越觉得如此,刚准备端起的茶杯被他直接摔在了地上:“不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