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条大运河兴建完成后,陈凡便着手开始大力兴办教育,普及基础教育广开民智。
毕竟一个国家想要发展工业文明光靠武力和金钱肯定是不够的,还需要大量的人才。
陈凡准备再花十年时间将帝国底层民众的识字率提高到10左右,然后再点科技树。
在规化好一切章程并交由各地官员去执行,接下来的发展也不需要他时刻盯着了。所以陈凡向黑灞打个报告就去了一趟万花谷,结果得知妙云妖王带着小呦呦去参加那什么龙宫太子寿宴仍然未归。
陈凡只好返回翠竹林好好歇息几日,给自己放松放松。
乌雷闲不住,在翠竹林待了一天就带着玛诺洛斯和扎昆跑去大海上玩了,美其名曰搜寻无天龙王和黑角大王的下落。
陈凡重新变回孤家寡人,不过也落得一个清闲。
每天睡到自然,然后要么去钓钓鱼,要么就躺在亭子里什么也不干,一躺就是一整天,惬意舒坦。
如果躺腻了,那就去田地或酒坊里转转,或者去蜂后那里窜窜门。
“真是难得。”蜂后亲自为陈凡倒了一杯酒,轻笑道:“堂堂吞天大王不去享受风光,反而跑回来隐居。”
“什么隐居。”陈凡摆摆手,苦笑道:“我这是偷得浮生半日闲,如果有的选择我宁愿天天窝在这里,才不稀罕去当什么大王,太累。”
蜂后听出来他这是真心话,但还是让她很不爽啊……
“娘娘这些日子过得怎么样?”陈凡转移话题道。
蜂后耸肩道:“还能怎么样,老样子呗,我们做妖怪的不都是这样嘛,修炼、修炼、不停的修炼,期望有一天能够飞升成仙。可惜生在咱们这个世界的妖怪就没这个希望了,所以只能盼着下辈子投个好胎喽。”
陈凡摸摸鼻子,干笑道:“说的也是,所以我觉得下辈子的事情交给下辈子去操心好了,咱们还是将这辈子过的舒服才是最要紧的。”
蜂后斜睨一眼,好奇问道:“听说九婴妖王忽悠无天龙王在黑龙沼耗费十年时间建了一座龙门结果却是一座连通魔界的大门?”
陈凡说道:“是有这回事,娘娘从哪儿听说的?”
蜂后轻笑道:“这种事情还需要打听吗?毕竟你这位堂堂吞天大王率领十万妖族大军大败魔族百万大军的事迹这事早已经传遍妖族大陆了,恐怕另外几块大陆上都已经收到风声了。”
陈凡尴尬笑道:“没有那么夸张,入侵到咱们这里的魔族也就是几万炮灰而已,我只是以逸待劳而已。”
蜂后品了一口酒,不动声色的提醒道:“不管怎样这事可是已经引起许多老家伙们的注意了,你要留点心才行。”
陈凡闻弦知雅意,失笑道:“哪那些老妖怪恐怕要失望了,因为那座空间门已经被一位魔神和一位冥王给联手封印了。谁要是有办法破除封印,我还求之不得呢。”
“此话当真?”蜂后眯起眼睛问道。
陈凡笑眯眯道:“我吞天大王从不撒谎。”
蜂后笑道:“成,有你这句话就行,也能让那些老家伙死了这条心,别再动什么歪念头。”
“其实我真的不在乎的。”陈凡坦然笑道:“娘娘如果有谁想找你递话,你让他尽管来找我便是。”
蜂后咯咯笑道:“你堂堂吞天大王的威名已经能止小儿夜啼了,那些老家伙活的越久胆量越小,哪敢来找你啊。”
陈凡失笑道:“我看起来有怎么可怕吗?”
蜂后笑而不语。
与蜂后唠了一会儿嗑,陈凡便告辞离开回去做饭去了。
虽然一个人吃饭,但陈凡却一点都没将就,四菜一汤,有肉有鱼还有酒,吃的十分开怀。
忽然天空中传来扑扇声,就见一名妖将飞落下来,下跪行礼道:“大王,陛下给您的密旨。”
陈凡嚼着骨头,问道:“我这才歇息没几天呢,该不会是又召我回去吧?”
妖将笑了笑,不敢多嘴。
陈凡接过密旨看了一眼,发现不是召他回去的,而是西方大陆上人族九个最强大的部落又打起来了,导致许多小部落又开始往妖族大陆上跑了。
黑灞让陈凡去一趟驹风城主持全局,至于对那些渡海而来的小部落是收是拒全凭他拿主意。
“这帮人类一天到晚除了干架就没别的追求了吗?”陈凡摇头无语,对传信妖将说道:“行了,此事我知道了,明日就动身跑一趟。”
“是,那末将就回去复命了。”
“都赶上饭点了,不留下吃点?”
“不了,不了。”
妖将立即落荒而逃,陈凡摸摸鼻子心说我真的有那么可怕吗?
第二天一早,陈凡驾御着宝莲往驹风城飞去。
……
驹风城。
经过十多年的发展,曾经的落难小部落现如今已经发展成了一座人口几十万的大城。
由于占据了地理优势再加上宽松政策,驹风部落已经成为了帝国当中不可忽视的一支力量。
但是这也不可避免的滋生了某些人的野心……
不过好在部落大祭司黎风很清楚自己的定位,所以对那些脑子不清醒的家伙统统采取了打压政策。如果还有屡教不改者直接以铁血手段进行清除,否则真等生出祸患恐怕他们整个部落飞灰湮灭只在旦夕间。
但这样一来无疑会导致部落内部产生分裂,毕竟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而人心散了,队伍也就不好带了。
尤其是当帝国主力大举征讨南疆的消息传来后,更是让某些人产生了天赐良机的错觉。
以至于在那段时间里整个驹风城里那叫一个暗流汹涌,甚至每天清晨都会见到城卫兵从暗巷里拖走一具具死尸。
黎风大祭司为此不得不紧急召开长老会议,想要将那些白痴清除掉。
但问题是野心会让人失去理智,黎风很快发现自己身边的一些老伙计居然也被拖下了水,站在了他的对立面。
极度失望的黎风一时有些心灰意冷,索性放权任由这帮人互相斗来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