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她都震惊,何况是婆婆呢?
“我们原本不打算把事情坦白,因为私生子那边不可能找盛家,可是……没想到事情发展成这样子。”盛誉心力交瘁。
可以感觉到盛誉心情格外糟糕,时颖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了,这可是一个大秘密,万一被捅出去弄得人尽皆知,那可以说是盛家有史以来的污点。
这个清晨,盛誉把事情经过详细地跟小颖说了,因为她是他的老婆,但是唯独没有把那个私生子的身份告诉她,也就是说小颖并不知道私生子就是沈君浩。
她觉得既然人家那边不会有行动,事情也不会在社会上公开,那就没有必要问详细了。
所以时颖压根就不想知道那个私生子是谁。
她现在和盛誉一样,只是在担心婆婆的情况,一晚上过去了,婆婆没有去那些小姐妹家里,那又会在哪里呢?
上天保佑,可千万千万不要出什么意外才好哦。
盛家已经经不起意外了,每个人都平平安安的该多好?
找了一晚的手下们依然没有停止寻找,司溟也把工作上的事情放在了一边,在暗中动用所有力量将嘉城来个地毯式的搜索。
大概还需要一天时间,毕竟嘉城也不小。
盛誉和盛世林都认为双清出不了国,因为她没有带护照。
而她唯一带走的身份证并没有购票记录。
……
美丽的玻利维亚,这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地方之一。
秦承禹和叶菲菲抵达了,而且已经在酒店里休息了几个小时,现在来到了这片偌大的圣洁的天空之镜。
这里的空气仿佛与嘉城是有差别的,空气里带着一丝甜甜的味道,这儿视野极广,放眼望去,全是地面与天空。
“在世界上总有一些地方当你看到照片的时候,你就根本无法忘记那种美丽,从此把它记在心里。”叶菲菲心情特别好,她目光环视着四周,为这种美感到惊叹。
她今天穿了一条鲜红的大长裙,以及一条白色长款披肩,“玻利维亚一直是我想来的地方。”
“所以我带你来了。”秦承禹与她十指紧扣,他单手插兜,惬意地踩在这片偌大的镜子之上,总会给人一种错觉,仿佛一不小心就会踩碎。
玻利维亚是最接近天堂的地方,它就是传说中的天空之镜,喜欢旅游的人几乎都会想方设法来这儿看看。
不管是谁第一次来都会心动不已,而且这里的签证是很难办到的,所以游客不至于多得恐怖,叶菲菲没有认识秦承禹之前打算过来一趟,但因为签证办不到,所以心里一直有遗憾。
她当时觉得很可惜,这么棒的地方居然没办法过来。
他们这次是从世界上海拔最高的首都拉巴斯飞来这荒凉寒冷小镇的,只是为了完成菲菲的心愿,而且大家一起散散心,回去之后就要开始全新的生活了。
“你怎么知道我一直惦记着这儿呀?”叶菲菲拉着他的手,脸上挂着幸福的笑意,“跟照片里看到的一样美!我开心呀!我终于来了!!”
“所以嫁给我还是有好处的吧?”
“对对对!好处大大的!”她又转眸,较真地问道,“你到底怎么知道我是特别想来这儿的?”
“有一天夜晚我翻了你十年前的q空间,看到其中有一条说说是这样子的……”
他故意把话打住了,叶菲菲吓了一跳,“十十十十年前??”
“嗯。”男人慎重地点头,“你说玻利维亚是你最想去的地方,因为那里接近天堂。”
她好感动啊,“你啥时候翻的啊?我都忘了我写过这样一条说说。”
“刚认识你不久的时候啊。”
“不久是多久呀?”
“十来天吧。”他承认了。
“那你怎么知道我号码的?”
他笑而不答,女人一下明白了,他调查的啊!
“……”好吧,这下更感动了。
两人手牵手往前走着。
地下仿佛是一整片一望无迹的镜子,而且有浅浅的水,不会打湿鞋子的那种,也不是一小洼一小洼的水,而是一整片,这种感觉很奇妙。
秦承禹是个很细心的人,他担心菲菲会起高原反应,所以在过来之前有给她吃一些抗反应的药,这会儿正高兴着呢,一点也不头晕。
最近来这里的游客并不少,因为玻利维亚的美景与风情是值得一看的,但也绝对不止于天空之镜,还有很多好看好玩的。字
他们决定在这儿呆三天。
此时是清晨,昨晚抵达的,都有休息几个小时。
太阳逐渐升起,天空从微亮的橘黄色渐渐变成了粉色,最后形成了清澈的蓝,每一个状态都特别美。
秦承禹和叶菲菲都没有拿相机拍照,而是用心地记住这一刻的美好,享受这一刻的惬意。
地面就像是一块大镜子,倒影着天空的样子,仿佛把蓝天啊,白云啊,太阳啊统统踩在了脚下,还有人的影子……
他们在这边幸福地度蜜月。
嘉城,领御。
寻找双清的团队经过这么久的奋战依然一无所获,盛世林找遍了所有和双清亲近的贵太太,大家都表示没有见到她,并表示绝对绝对没有骗他,如有消息一定会第一时间告诉她。
所以……盛世林慌了张。
整个豪门圈子里都意识到盛家出了事,但没有人敢议论,甚至连猜都不敢猜,毕竟是上流社会,并不会像市井女人一般八卦。
盛誉的人也一直在尽力。
时间拖得越久,大家心里的担心就越浓。
一恍又到了晚上,盛世林的车子从昨晚开出去后第一次开回来。
时颖在客厅里碰到了沉着脸进来的公公,她坐在沙发没敢打扰,甚至没敢安慰,看着他头也不回地朝楼上走去,他步伐很快。
这个家里的气氛顿时变得凝重,压得人有些喘不过气来。
时颖坐在沙发里收了收目光,盛誉沉默地坐在不远处,他在操作笔记本电脑,也不知道他具体在做什么。
上楼后的盛世林把自己关在了卧室,他两天一夜没有合眼了,但是一点儿困意也没有,来到这个熟悉的房间,盯着那张熟悉的大床,心底一阵阵撕裂般的疼,他在仔细地设想,前晚双儿在书房外听到那些话时她该有多震惊啊?
她该有多绝望才选择不哭不闹,不直接推门进去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