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龙怕忍不住上了娜姐,便强忍着推开她,哧溜一下钻到床底下,撕下了最里边床腿上的圣经符咒,然后揉成团抓在手心。《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一撕下符咒,娜姐便昏倒在床上,进入了梦乡。他不安分地想了一下,然后双手在娜姐一对丰满大劲爆上揉摸了一会。
最后,他带着高高支起的帐篷,匆匆逃离这个诱huo之地。
现在,他好像也在思春一样,满脑子都是男女情事,满脑子都是美艳风骚老板娘的丰满大劲爆。
“妈了个比的,今夜老子就要好好的伺候老板娘,好好的玩她!”小龙心猿意马,口干舌燥地朝自己家里赶去。
小龙家住在篱笆村最东边,也属于偏僻之地,一出门同样是无边无际的庄家地,这里风景宜人,空气清新。
他们的院子就是无边无际的田野。
小龙无意中一伸口袋,摸出了给娜姐买的那条丁字Ku。
“妈了个比的,娜姐不穿我就送给白兰嫂!”
白兰和小龙相依为命。她公公婆婆本来就死得早,丈夫又在新婚之夜去世,在篱笆村除了小龙她再无“亲人”。
娘家又因她为了照顾小龙上学不肯改嫁,和她闹翻,现在她真的四面楚歌了。
想到这里,小龙眼眶湿润了。
他和白兰嫂无丝毫血缘关系,她却能在她丈夫去世后,收留他这个孤儿,而且给他一个温暖的家,这份恩情,小龙无以回报。
一走进门前,小龙便听见从堂屋传来白兰嫂的求救声。接着是男人的叫骂声:“妈的,你装什么清高啊,明明是自己欲/求不满在新婚之夜榨干了你男人,老子今夜过来是帮助你解决饥渴问题,你却不领情,草,骚/货!”
“妈了个比的!”小龙火冒三丈,捞摸着院子里的一把铁锹,一脚踹开了屋门。
他二话不说,抡起铁锹就朝村里的老光棍夏老懒身上砸去。
“妈了个比的,老不死的,就凭你还想对我嫂子动手动脚,我一铁锨拍死你!”
四十多岁的夏老懒吓得魂飞魄散,一下个软在地上,给小龙跪了下来。
“小龙,小龙,我错了,我错了!”
“妈了个比的,还不快滚蛋!”小龙的目光都快杀人了。
夏老懒慌不择路地逃之夭夭。
白兰抿着香唇,直抹眼泪。
“嫂子——!”小龙话说一半,呆住了。
因为少妇白兰的上衣刚才在挣扎中被夏老懒撕破,露出大片大片的雪白来,并且半边丰满硕大的罩罩很醒目地刺激着小龙的瞳孔。
白兰和夏春娜是一个级别的大美人,唯一不同的是,夏春娜性格泼辣,白兰性格温顺,甚至有点软弱。
看着这限制/级的画面,小龙竟然也可耻地硬了。
“小龙——,你的脸怎么受伤了?”白兰担心地走近他,竟然不顾自己的春光/外露,或许她从心底把他当成十五六的小男孩而已。
“你又打架了?”白兰心疼地伸出右手,轻摸小龙脸颊,她柳眉微蹙,抿着香唇,像个母亲担心儿子一样。
看着白兰白玉无瑕的面容,和担心的表情,小龙内心升腾起阵阵悸动,如果她的身份是自己的媳妇儿多好!
“嘿嘿,一点轻伤,没事的!嫂子!”小龙笑笑,还不忘瞄一眼她胸前的一对丰满大劲爆。
而白兰似乎也意识到了小龙目光的猥琐,她垂下头来,秀发遮挡住半边玉容,脸红得发烫。
“小龙,你去村里门诊看看吧!”白兰低着头说。
“没事的,嫂子!”
“怎么没事嘛,你看你一回家就弄得全身是伤,小龙乖,还是去门诊擦点跌打药吧!”白兰心疼地生小龙的气。
她生气的样子不怒,眉头微皱成一个川字,美眸里闪着水汪汪的心疼,轻咬香唇,一脸担忧,看起来很是妩媚,勾魂夺魄。
世界上有一类女子,一点也不风骚,不但不风骚反而小清新,虽然身材很好,却穿着从不暴露,然而在你面前一站,你还是会很可耻的硬起来。
这类女子,像是落入尘世间的仙女儿,一颦一笑都是最销魂。
想到今晚要去老板娘家,让她给自己擦铁打药,小龙便说,“好吧嫂子,我去,不过你要把们锁好,我不放心你”
白兰绽放出一朵笑意,“好啦,小龙,嫂子不会出事的,今天只是个意外而已!”
的确如此,小龙每次打架都像拼命三郎,村里人人敬畏,谁敢招惹他嫂子?
今天夏老懒不过也是稀里糊涂的吃了豹子胆,结果被小龙这一吓,即使以后白兰勾引他,他也不敢上钩了。
小龙连晚饭都没吃,便骑着一辆破单车朝学校的方向赶去。
一路上,他满脑子都是描眉画眼,美艳的老板娘在床上搔首弄姿的骚样。
“妈了个比的,憋一下午了,晚上老子要好好的喂养一下小弟弟!让它爽个够!最好一夜来个七八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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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床:乡村害虫哥 )